馆老板说给自己家做饭用地沟油一样。”
“让你们见笑了。”秦荣丝毫没受到影响,继续说道,“工地监控的问题我也了解了一下,一部分原因是老百姓破坏,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有施工人员盗卖建材。这是我们施工管理的问题,我们接受批评,认真整改。”
“你别把什么事都推到老百姓身上。”戴瑶说道,“老百姓每天起早贪黑穿公园是外出工作的,没人有这个闲工夫拆你们的监控。还有,老百姓巴不得有监控能保护他们。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想让监控坏掉。”
祁亮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刚刚一直憋在心里的那口气也发出来了。
“我回去会尽快了解情况,给警方一个交代。”秦荣诚恳地说道,“因为我们的教育不当,给政府、给社会造成了巨大的麻烦,更是给受害人一家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我们深感痛心、深表歉意,我们会尽一切能力补偿。”
秦荣说得言辞恳切,祁亮却想抽他一巴掌。
“你觉得这事儿和你没关系吗?”戴瑶问道。
“是我们做父母的……”
“王甜怀的是你的孩子吧。”戴瑶打断了秦荣的话,“要不是因为你们两人的关系,你妻子也不会约她见面,你儿子也不会杀了她。你儿子这辈子都是被你给毁了。”
“不是小煜!”躺在沙发上的秦太嚎啕大哭起来。
“我们先回去了。”秦荣显得有些不安,给律师递了个眼神,两人走过去搀扶起秦太,更像是架着她走了出去。
画面定格在秦荣等人走出画面的一瞬间,胡永平把遥控器扔到沙发上,清了几下嗓子,但始终没说话。
“现在的问题是秦煜替母顶罪。”戴瑶说道,“我们现有的证据不足以推翻他的说法。”
“毕竟人已经死了快五个月了。”胡永平捋了捋所剩无几的头发,“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们也是费了力气才查到现在这个程度。先不说证据,你们认为他肯定是替母顶罪吗?”
“如果是他杀的王甜,他没必要为了隐瞒这个事实,而去承认杀了刘曦。”祁亮回答道,“反正都是一条人命。他之所以承认杀了刘曦,是不想让王甜的死曝光。因为他知道警察会查出来王甜不是他杀的。他为了掩护母亲的罪行,才认下了另一个和自己没关系的案子。”
牛敦把沏好的茶端到胡永平面前,胡永平接过来喝了两口,问道:“那你们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难不成真看着这个小秦去顶罪?”
“也未必。”祁亮看了一眼戴瑶。
“小戴还有什么高招?”胡永平高兴地问道。
“秦太现在不承认,是因为她以为刘曦也是她儿子杀的。”戴瑶说道,“但如果她知道儿子没杀人,她还会这么做吗?我想任何一个母亲都会站出来自己认罪。”
胡永平点了点头,问道:“所以这个事情我还要再凿一下,你们确定不是小秦杀的吗?他那个女朋友?”
“我们判断不是,但案子是重指部办的。”戴瑶说道,“我们已经把案情反馈给他们了,他们说负责这个案子的人住院了。”
“痔疮手术。”牛敦补充道。
“重指部有几块料,那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胡永平恨恨道,“东部队的焦闯你们知道吧,本来说要调到支队来,结果调那边去了,听说那边全指着他一人查案呢,好几个月没让回过家了。”
“老焦在查什么呢?”祁亮问道。他和焦闯不熟,因为焦闯总是咋咋呼呼的,而且和谢广军关系很好。
“老黄历了。”胡永平叹了口气,“之前刑总有个人,姓金,很厉害的一个人。诶?”他指着戴瑶说道,“要论起来他还是你师伯呢。”
“我?”戴瑶睁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你师父是谢征,谢征以前跟他都是老梁的徒弟。那他可不算是你师伯吗?”
“老谢是梁局的徒弟?”戴瑶的眼睛里放出光。
“咳!”胡永平摆了摆手,“陈年烂谷子的事了。反正就是这个人出了事,当年也闹得挺大。这过去快十年了,不知道上边怎么想的,又给翻出来了。”
“可这个金师伯不是在刑侦总队吗?老谢一直在朝阳支队啊?”戴瑶问道。
“老谢去朝阳以前就在刑总,当年那也是一员智将。”胡永平指着祁亮,“别说跟你还有点像,都是那种爱动脑子、不爱张扬的类型。二十年前,他们师兄弟搭档可没少给老梁破案,后来你师傅被朝阳支队点名要走了。”
“点名要走了?”戴瑶不可置信地问道,“您说的那是我师父吗?”
“要不说呢。”胡永平说道,“老谢那性格在刑总呆着可能还行,走技术干部那条路。可是去了支队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人要是和环境格格不入,那真的很难受。对吧,祁亮。”
祁亮正琢磨胡永平的话,忽然被点名,也怔了一下。
“我觉得我还好。”
“你还好,那是因为我护着你呢。”胡永平笑道,“所以你能去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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