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你能懂吗?
“我只相信科学!”瑾瑜眼中含泪,小手紧攥着手里的白纸,似气,似愤,似不甘……
南宫璟心中涌现出无限地悲凉,无奈道:“我从前也不信,但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事情是无法解释的,你没有遇到过,不代表就没有这种事发生。”
“我坚持手术!”瑾瑜紧咬牙关节,眸底的寒意直击心底。
“你当开颅手术是过家家吗?术后恢复期就要几个月,还可能留下后遗症,万一这个东西继续长,你是想看到她死在手术台上才甘心是吧?”
南宫璟火冒三丈,宛如寒潭般的眼眸此刻既幽深又冰冷。
一句话让瑾瑜哑口无言,心中翻滚着不可名状的悲痛,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
“瑾瑜,你妈妈的情况特殊,原则上来说,她已经是个死人,是那个法师复活了她,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无从解释。
我更不想管他救她的原因是什么?我只知道,她还活着,我恨他,但也很感激他,我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不愿意再失去她第二次!
相比和她在一起,我更希望……她能活着……这样说你能懂吗?”南宫璟的喉咙里卡着一股难言地痛。
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瑾瑜的眼眶滑落,哽咽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那个法师不允许我们在一起,我想,他是希望你妈一心一意潜心修行,只要她没有还俗的想法,应该就不会有事。”
南宫璟轻扶额头,被浓得化不开的忧郁和恐惧包围着。
小家伙什么话也没有说,陡然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咬牙啜泣,听不到声音,只能看见白色的被子在颤抖。
南宫璟沉重的心似有剑穿刀割一般难受……
简峻熙开门,南宫璟听到声音,立刻把床上的报告单子收起,装到了公文包里。
一转身,映入眼帘的简峻熙,微红的脸颊如同两朵初绽的山茶花,要是有一头披肩的长发,他想,一定更加迷人。
“你洗好了?”简峻熙见他的衣服并没有换,有些不解。
“呃……他们那边有人在洗,所以我就回来了。”南宫璟随口搪塞道。
简峻熙撇了一眼南宫璟,又看了看床上的小家伙,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她放下衣服就往床边走去。
“瑾瑜!”她想掀开被子,却发现小家伙拽得紧紧。
简峻熙转头看着南宫璟,她刚想开口问怎么回事?
南宫璟逃命似地,拿起睡衣就往浴室跑,头都没敢回。
简峻熙强行掀开被子,将瑾瑜抱在怀里,颤抖的身体让简峻熙感受到了他的恐惧,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问道:“怎么了?”
他一想到自己以后再也不能趴在妈妈的怀里,泪水就肆意如激流,却不肯哭出声音。
“瑾瑜……是不是你爸跟你说了什么?”简峻熙猜测性的问道。
小家伙不说话,也不动,就想静静地趴在妈妈的怀里……
简峻熙也没有勉强,只是轻拍着他的后背,鼻头莫名地泛酸……
南宫璟从浴室里出来,小心翼翼地,如同做贼一样。
只是,他刚坐到地铺上
我想回家
床上的简峻熙陡然转过头,冷声质问道:“你是不是跟孩子说过什么?”
南宫璟沉默不语。
“我说了我会告诉他,你为什么……”
“等你开口要等到什么时候?东西我也收拾好了,你明天上路吧!”南宫璟说完就直接躺了下去。
背对着她,也不知道是在逃避?还是不愿意与她沟通?
简峻熙的心骤然一痛,望着他的背影沉默了良久。
“不用你赶,我也会走,不过,我要先回去看看我的父母。”简峻熙的话令南宫璟从地上直立而起。
简峻熙抱着瑾瑜,抿了抿唇继续补充道:“我想多陪他们几天……”
“不行!”南宫璟凛冽的语气如同刺骨的寒风,使人筋骨僵硬,血液极速在凝固。
“爸……离春节就两天了……”瑾瑜陡然爬了起来,晶莹的泪珠似清泉不断地滚出眼眶,透着绝望。
南宫璟眸底似有浮冰在一寸寸地碎裂,胸膛里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石头,不停地往下坠。
还没有开口,简峻熙就沙哑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没说不走,只是希望你能多给我两天的时间,陪陪父母和孩子。”
“我说不行就不行,而且,你父母也说了,不希望你再惦记他们!”南宫璟强硬的语气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你骗人,爷爷奶奶都盼了五年多了,天天都盼着我妈妈能回家。”小家伙陡然擦干脸上的泪痕,歇斯底里地吼道。
“南宫瑾瑜!”南宫璟脸色铁青,就没有想到这臭小子居然油盐不进。
“我……我只是希望她能多呆两天,这样也不行吗?”瑾瑜眸底摇曳着痛苦的泪水,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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