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地眨眨眼,心想着:打断腿?
平时她磕着碰着阿兄便紧张不已,偏要说的这般凶恶,她倒要看看阿兄怎么打断她的腿。
嘻!试试呗。
俞沐打眼看去便能猜出惜悦所想,回想二人先前的亲密,心痒难耐。
呵,他有的是罚她的法子。
一招制敌
近几日的皇城可谓热闹非凡, 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少,其共同点便是皆与祈将军一家有关。
如今民间对祈将军的看法有些诡异,两种极端的说法分别在他身上呈现。大家皆已知晓俞沐曾经的作为, 可关于他嗜杀成性, 人面兽心的印象早已根深蒂固,一时恐难以转变。
故而, 对于祈将军家眷所惹出来的闲话,大家仅存看好戏的心思。
“你们猜, 俞府举办的诗会有人参加吗?”
茶楼里诸如此类幸灾乐祸的谈笑声此起彼伏,言罢皆是毫不遮掩地哈哈大笑。
“我看悬!哈哈哈!”
此类问题在茶楼里有问必有答,大家无论是否相识都愿意回一嘴。于是延续此话题,就此相谈甚欢,无限畅聊。
“祈将军又如何?草菅人命之辈, 作甚学人附庸风雅。”
“这你就不知道了,祈将军是为其父和其弟举办的诗会。南方有一私塾名唤宏愿私塾, 你们可曾听闻?宏愿私塾可谓南方的最高学府, 其内夫子个顶个出名。而祈将军的父亲便是宏愿私塾的山长, 二十几年前便已考中进士。也是个博览群书, 满腹经纶的大才子!南方许多学子便是冲着俞山长上宏愿私塾就学,今年科考就有不少出自宏愿私塾的学子。我还听闻其弟更是学识渊博,博古通今, 今次科举很可能高中。”
“那又如何!此处可是皇城, 遍地都是才高八斗的学子。且你不看看他们邀请的都是什么人物, 那可都是文人届的翘楚,举世闻名的学者啊!越是身在高位的大学者越是自视清高脾气古怪, 哪一个都不是祈将军那等莽夫请得动的,真是自不量力!啧, 看着吧,那些个青年才俊不好说,但大学者定然无人应邀。”
“咱们静观其变便是。”
“先不说这事儿。你们可听闻俞夫人为诗会之事,把整个皇城鼎有名儿的厨子都给得罪咯!哈哈哈!听说没,听说没!”
“这事怕是无人不知吧!要我说,何必为一场无人问津的诗会这般大动干戈?以为请来皇城厨艺最佳的厨子便能打动那些大学者吗?这下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成众矢之的了!”
“这有啥,俞家有权有势说风是雨,谁敢不从?关键是俞夫人好高骛远,吹毛求疵。玉竹居的膳食吃过的谁人不道好?那可是纵然有钱也不一定能吃上一餐的酒楼啊!就这,俞家还看不上!看不上便罢,还把人家贬的一文不值,全天下就她最厉害似的。”
“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届村妇出身,倒好意思挑剔,还不是仗着祈将军的势在外横行霸道。这下无人肯应邀了吧?”
“可感情好,自己作的,该!”
“不对啊,我怎么听说那俞夫人的父亲是萧神厨的关门弟子?”
“萧神厨?我呸!就他们一届村人也配?你怕不是被骗了,萧神厨何许人也!世人虽知他有一关门弟子,但谁也不曾见过,故而到处可听闻自称萧神厨关门弟子之人于各处开酒楼。这等传闻怕不是俞夫人自个儿找人宣扬的吧?一个妇道人家,好生厚的脸皮!横竖我是不信。”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话声音大如雷,怕人听不见似的。言语间愤慨满满,尽是对祈将军和俞夫人的谴责之意。
雅间内的几位姐妹被气得不轻,俞乐好几次想冲出去打的他们满地找牙,偏生被两个妹妹给拉住了。
俞乐怒吼:“你们拉我作甚!简直可恶至极,招他们还是惹他们了这样编排人!你们就不气吗?!”
给我气,然后一起出去打人,他奶奶的!
一群龟孙!
近几日姐妹几人窝在家中作画,认真的安忘我的境界。今日外出只想过来看看铺子装饰的如何了,顺便上茶楼喝喝茶,吃些小点心,放松放松。
几日不曾舒展身子,只一心闷头作画难免疲乏,谁能想到一出来却变了天,全皇城众志一心在道他们家的是非!
竟然看不上他们一家的出身?!
这些人长的是狗眼吗?!还是说眼睛都长头顶上去了?
她们哪里像村姑??
哪里!!
可恶啊可恶!
阿兄不是说过吗?不主动出击,但若有外人主动冒犯,那便尽管打过去。
没有什么是几个拳头解决不了的,有就找阿兄。
惜悦眉头微蹙,出口的声音缓而慢:“根源不在此,你找他们有何用?”
声音淡淡的,漫不经心的。熟识她的人都知道,这会儿她正在想法子呢。
关于阿兄的闲话由来已久,各种各样的闲话经久不息。且不止皇城之人,整个北耶除关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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