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次,刚刚执政的拓跋渊杀人立威,继「白虏君王」后又加了个头衔
崔旃檀望着地面铺陈的金砖,每块均是严丝合缝,明亮鉴人。就像镜子,能映出他的情绪来。
身侧略过一道人影,行走间衣摆有暗香涌动。
龙涎、麝香……还有蜜糖
是陆四身上特有的蜜糖香。
施暴
崔旃檀屏住鼻息。
然而世事便是如此
他撩起衣摆跪伏于地,缓声道:“定州崔旃檀,拜见陛下。”
衣裳整洁,行礼动作皆是世家规范,丝毫错处挑不出来。
可为何天子久久不语?不是说他听得懂汉话?
正当崔旃檀心中忐忑之时,一道声音自上方传来。
“靖王在瀛、冀二州时,曾奉上一份《上尊号碑》临帖,说是崔氏二公子临摹写就,那便是你?”
他嗓音低沉温润,吐字清晰,若不是知道天下无人敢冒充他,只怕会以为是个纯正的汉人。
“回陛下,是小人所写。”崔旃檀未得命令不敢抬头。
“都说「字如其人」,此帖威严秀丽,倒与你差不多。”天子又道,“不如留在元京,就在御史台掌笔。”
御史台官职不高,权力极大,皇太子以下,皆可为他所伐。
崔旃檀未想到自己得了这样的便宜
皇帝是真的看上了他的字,想要留他做官?
纵然心中百转千回,崔旃檀依然处之淡然。
他再次叩首:“臣谢陛下恩典。”
天子「嗯」了一声。
御史之位并未让崔旃檀震惊多久,然而这带有鼻音的尾声却让他心神骤乱。
他今早便得了消息,皇帝与贵妃于伽蓝寺礼佛,贵妃不慎染了风寒。
本想着小四性格刚烈,崔旃檀原本抱着她能自保的想法。
然而这声浓重的鼻音却让他最后一丝希望也趋于幻灭。
他脑中短暂地出现了一片空白,再起身时,自己却正在直勾勾地盯着皇帝看。
崔旃檀立即垂首。
刚刚惊鸿一瞥,只觉天子皮肤青白,五官有个模糊的轮廓,像是巧匠雕出的天人一般。
他听说过鲜卑男子俊美,以为他们雄壮威武,臂力千斤的健美,却不曾想天子竟是这般精雕巧琢之美。
崔旃檀思虑是否为刚刚直视天家而请罪时,听他又开了口。
“你出身世家,与其他御史们有所不同,起先略有艰难,也是种历练,不要令朕失望。”
崔旃檀未敢再次失礼,又叩谢一番。
拓跋渊挥挥手:“既如此,便早些回去,这两日准备上职。”
崔旃檀再谢,垂首缓缓出了东堂。
拓跋渊坐在上首,座椅上金龙盘亘怒视整座东堂。他单手撑腮,任由自己隐入黑暗之中。
东堂压抑,徽音殿欢快不已。
陆银屏扶着窗,吊着一口气道:“好了没?”
舞衣热火,上半身抹胸式样,下半身绸裙若隐若现美腿一双。
苏婆在一旁站着,秋冬和舜华咬牙切齿地替她扣后背处的镀金衣扣。
想必做这身衣服的是按照江南女子的身材来制的,纤瘦娇弱,根本无法承受她胸前傲人数两。
陆银屏不敢吸气,担心一吸气便会将上半身崩开。
“您再喘喘气儿,没准就能扣上了!”秋冬急得满头大汗,恨不得四小姐胸前的肉能匀给自己一点儿。
陆银屏翻着白眼:“我若是再喘上一口,命就交代给你了……”
话是如此说,可仍是极小心地吸了一口气后,又全数吐出。
然而等了片刻,也未感觉她们发力。陆银屏扭头便要斥骂,猛然间听得脊背上丝帛裂开声响。
她掩住前胸,畅快地吸了口气,又慌张问道:“怎么坏了?”
然而秋冬等人不知去了何处,身后之人也不知何时换成当今天子,正将撕扯下来的那片薄薄的红色绸衣攥在手上。
他并未抬头,只留给她一个发丝浓密的头顶。
陆银屏心里有些莫名地害怕。
猛然间,背上传来一阵疼痛
“元烈!”陆银屏唤他,“疼!”
天子并不理会她,唇齿游移而上,在她后颈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陆银屏嘴上呼痛,心里却道
拓跋渊依旧不语,手下却使了力道去揉弄那数两软肉。
陆银屏每到月事前几天的时候,胸前总会有些胀痛。加之他如今粗暴的对待,让她浑身直打颤。
“元烈……我疼……”她苦苦地哀求,抓着他的手向外推,“你怎么了……”
拓跋渊顿了一下,攥住她两个腕子,用红绸捆缚住。
陆银屏大惊
拓跋渊把她翻过身来面对自己,又将她双手推到头顶,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后,低头啃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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