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在枕头上翕动:“赵贝贝,该给我剃毛了。”
他想起那重复无数次的画面,每一次她都会亲一下他的那里,每一次结束后他们都会疯狂地做爱。
他想起在学校的档案室,想起抱起她在百年树前,想起在这张床上。
阴茎慢慢硬起,他握着自己的欲望,轻声呢喃:“赵贝贝。”声音沙哑又低沉。
手摩擦地快,他却没有要射的欲望。
将枕头放在身下,他翻身,手撑着床,挺起的几把直接戳在枕头上。
他想插赵贝贝,沾有她味道的枕头也能刺激他,模拟插逼。
路尚腰腹用力,阴茎在枕头上蹭,枕头的布料与那柔软又多水的穴对比起来,显得干涩又粗糙,他发狠一样用力地磨蹭,丝毫不在意地蹂躏自己的阴茎。
黑暗中,略有些疼痛的感觉,让他得到一丝快感,包皮被擦地来回跑,脆弱的龟头变得暗红,马眼处吐出点粘液,流在沟壑处。
他加速挺动,将枕头戳地杂乱,低哑的闷声在安静的房间飘荡,他沉溺于粗糙的性欲中,沉闷的孤寂消散,独留冲动,射精的冲动。
一声闷哼,阴茎喷涌出白色液体,一股一股,全洒在枕头上。
他握着茎身,对着布料,让那马眼擦了个干净。
拿了张湿巾,路尚慢慢擦拭身上的液体,抽出枕芯将枕套丢在床下。
他躺下身,手臂压在眼睛下,幽幽的叹了口气。
没有了她,他的生活像瞬间失去了意义。
像多年前,如躯壳一样,重复着,完成着父亲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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