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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安在书房内写着奏折的时候,身边的小厮进来,表情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小厮:“世子,你让我打听的人,打听到了,那位姑娘,是户部侍郎姜大人的嫡女姜甜。”
陆泽安抬头,声音低沉,“姜甜?”
小厮:“是,姜甜。就是那位在媒婆口中,和你齐名,千娇万宠的姜姑娘。”
陆泽安许久说句,“怪不得,这样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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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甜趴在桌子上枕着自己的胳膊,屋里面的窗户开着,她看着外面的石榴树,吴侬软语的叫着他的名字,“陆泽安?”
樱桃听到这个名字脚步一顿,想起了姜兴文告诉她的,虽说知道他们姑娘的性子,可是这陆泽安是真的不能惹,樱桃在姜兴文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下,也想劝劝。
樱桃:“姑娘,我今日在府上听说了一件事情。”
闻言,姜甜还是不感兴趣,但是也是看着樱桃,等着樱桃继续说。
樱桃:“姜府有个小丫鬟,刚刚进府便和一个小厮好上了,后来两个人成了亲,结果这位小丫鬟前几日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
这下子,总算是让姜甜感兴趣,甚至有些呆愣愣的模样,“她不是已经成亲了?”
樱桃:“谁说不是啊,也是这个小丫鬟当初成亲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喜欢的那个小厮是顶顶好的,可是后来,这不就发现,顶顶好的和自己喜欢的是两回事,如今倒是后悔了。”
编造了一通樱桃也有些心虚,“姑娘,要不要吃些宵夜?”
姜甜站起来轻轻的弹了一下樱桃的脑门,“让你骗我,你最近哪里有空去听什么小丫鬟和小厮的事情,日日都在院子里面忙着你的绣品呢。”
顿时樱桃苦着脸,“三公子同我说的,不能让你误入歧途,你说那样的人,怎么能有真心呢,肯定什么事情都在他的算记之中的。”
姜甜:“我又没说,我要嫁他,他怕是现在连我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姜甜辗转反侧,有些热了,掀开被子拿着团扇坐在床边给自己扇着风,她咬了咬唇以后披上自己的衣裳出去。
樱桃见姜甜还没睡,赶紧走上前去,“姑娘。”
姜甜神色认真,“你觉得,我是不是像传言里面一样骄纵?”
樱桃:“姑娘最多是娇气了一些。”
姜甜:“你看,流言不可信的,他们说我骄纵,实际上不是这样,所以他肯定也不像传言之中的一样,你没必要先入为主,觉得他除了一张脸,是一个什么需要避之不及的人。”
姜甜本来十分的美色因为眼睛里面的坚定又增添了几分亮色。
樱桃有些羞愧,“姑娘,是我错了。”
姜甜:“他那样好看,我们和他又不熟,也不知道真假,所以不要诋毁他。”
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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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慢悠悠的过着。
姜兴文主动提起自己要去书院读书的时候,姜胜高兴的晚上自己喝了一壶酒,觉得这个儿子总算是不贪玩了。姜兴文也真的做到了答应姜甜的事情就不往外说,陆泽安的事情,在姜家面前他半个字都没提起来,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姜兴文的心思,只当他是想通了。
姜甜最近的愁心事,大概是姜兴文除了给她做了一个丑兔子花灯,又给他做了一个丑金鱼花灯。
他还说,七夕的时候让姜甜拿着这两个花灯一起出去!!!
姜甜难受啊,现在都不想提起花灯。
七夕这日,姜甜更是从早上忧愁到晚上,姜家一家人用了晚膳,大家准备去看灯会的时候,姜兴文还不忘提醒姜甜别忘了,姜甜看向了姜兴凡,姜兴凡对着姜甜摇了摇头。
姜胜和周姜氏两人伉俪情深,七夕节也不和姜甜他们一起,所以姜甜是和姜兴文还有姜兴凡一起出去玩。
姜甜到了姜兴凡的位置,拿着花等给姜兴凡看,“大哥,就是这两个花灯。”
姜兴凡笑道:“你三哥为了做这个,手指都伤了,一会你先把花灯拿着出去,然后大哥帮你拿着,行么?”
姜甜真不知道姜兴文为了作花灯把手伤到了,她看和两个花灯欲哭无泪,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小兔子花灯我拿着,金鱼花灯大哥拿着吧。”
姜兴凡:“你三哥如果不对自己做的东西太过于自信,大概要感动哭了吧。”
七夕的傍晚,京城的街头上人声鼎沸,随处可见的摊位,还有猜灯谜,杂技表演。
姜甜穿着藕粉色的衣裙,提着一盏丑兔子花灯站在一处猜灯谜的摊位,姜甜发现街上有人带着面具,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了一个有些精致的面具叫上了樱桃就朝着摊位那边走了过去。
姜甜拿着银色的面具对着樱桃比了一下,又对着自己比量着询问樱桃好不好看,见到樱桃一直点着头,姜甜就把这个面具戴上。
摊主笑道:“姑娘好看,带上这个面具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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