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他说的是上次她突然回来的事,没办法辩解,于是不好意思地眨了眨长睫。
盛修白在这呆了一天,第二天他们是一起回家的。夏柠在路上犹豫了一下,跟盛修白说,“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嗯?”他偏头望了女孩一眼,有些好奇商量的是什么事。
如果这件事很平常的话,她也不会用这句话来做前缀。
“星期日的晚上,你有没有时间?”
盛修白思考半晌,“可以空出时间,有什么事吗?”
“就是我那些朋友请我们去吃饭,他们很想你到场。”夏柠的手拽了拽钥匙扣,盛修白瞥了眼,心想这会儿的小习惯倒是改了。
“没了?”他问。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夏柠怎么会说得这么犹犹豫豫。
她笑了笑,声音里透着点心虚,“希望到时候你陪我演场戏,凸显一下我的家庭地位,让他们知道那个微博确实是你发的。”
盛修白有些不解,“跟微博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夏柠就生气。
她鼓起腮帮,“这还不是因为你,你发的东西太不符合你的人设了,现在那些人都以为微博是我发的。”
盛修白眯了眯眼,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所以你带我去,是想证明微博不是你发的。”
“对。”夏柠看向他,“你应该不会不管吧,这件事的起因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在网上发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也不会这样的结果。”
很遗憾的是,盛修白这人还真没有什么良心。
他唇角染着笑意,没有应她的话,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藏着点坏心思。
夏柠也意识到了,“你真不管?”
“我可以给你道个歉,毕竟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问题。”
他说得有礼貌极了,任谁听了都觉得这是一个真心诚意的道歉。
可当事人夏柠却无语住了,很明显,盛修白这只是道歉而已,至于后续该做的补偿他是绝口不提。什么道歉,分明就是跟她说我跟你道歉,但是我不改。
似乎是感觉到了女孩不满的视线,他勾起唇角,“不如这样,如果你肯用什么和我交换的话,我不仅会到场,还会配合你的剧本。”
他的笑容看上去十分无害,好像在真心提出什么意见似的,“到时候……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夏柠立马脑补一万字小黄/文,她感觉盛修白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借着这次机会对她做一些在晋江文学城显示不了的不要脸无下限行为。
她抬起手放在胸前,“卖艺不卖身。”
这句话成功逗笑了盛修白,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好,那就卖艺。”
夏柠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跟盛修白结婚虽然没多久,但是她已经慢慢摸清盛修白的性格了,他骨子里还是一个资本家,掠夺是他的天性。他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来获取什么好处呢?
她看了眼男人,见他笑得很温柔,突然又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一些怀疑。
或许这是她对盛修白的误解呢,盛修白也不是一直不当人的吧?
回到家,盛修白说卖艺还真是艺,他想让她单独为他跳一次她第一次登台跳的独舞成名作《摇曳》。
夏柠心想不就跳个舞吗,于是想也不想就应下了,就当成平常的练习好了。她以为盛修白是在放水,却不知道多少个日夜里,他都想让她单独为他跳舞。
只为他一个人。
休息了一夜,隔天上午她换上了件贴身的裙子,在他为她建的满是镜子的舞蹈室为他表演。夏柠放了音乐,虽然没有聚光灯,但女孩的舞姿仍旧让他着迷。
《摇曳》这支舞主要是展现她的媚,所以即便是一个抬眼都写满了勾引。
夏柠觉得这只不过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表演,不一样的是观众只有一位。却不知道,她眼里的平常,在他心底掀起了多大的风暴。
盛修白动情了。
不需要她做多余的事,仅仅是一个眼神,他也甘愿为她臣服。
镜子里的女孩停了下来,她看上去有些开心,看着镜子里的男人,“盛修白,我已经做到了,到时候你也要实践自己说过的话。”
“好。”但其实周围风声呼啸,他有些听不清她说的话。
夏柠想了想,拿着一瓶水兴致勃勃地跟盛修白说自己的计划,“到时候你就舔/我,让他们觉得你其实对我情根深种,这样他们就不会以为微博是我发的了。”
“舔?”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颚,在她脆弱的血管上咬了一口,“这样?”
她面上一热,盛修白绝对是故意的。
夏柠皮肤上还残留着他舌尖的温热触感,她没好气地说,“你没听过舔狗这个词吗?反正不管我什么脸色你都跪舔我就行。”
“跪舔?”盛修白笑了笑,斯文地说,“我想,我只能接受在床上这么做。”
“……”她一下子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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