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他眨了眨眼看着沈晞,似乎欲言又止。
沈晞顺着他的情问道:“怎么了?”
赵怀渊叹道:“如此一来,将来我们便说不上几句话了。”
他说的那个方法也有私心,那么他先可以光明正大凑到沈晞身边,这年头,能找到一个不卑不亢跟他很是契合的朋友很不容易啊。
沈晞道:“那不还容易吗?待我父亲愿情放我出去了,我们约个时间在外头‘偶遇’便是。”
赵怀渊眼睛一亮:“说的极是。对了,几日后荣和长公主要办一个百花宴,你去不去?”
沈晞笑了,有热闹可凑她怎么可能不去?
“倘若能去,我一定去。”
赵怀渊道:“荣和长公主最喜欢给人做媒,不用请帖,京中四品以上官员的的未婚子女都能去。届时你也可在里头好好挑一挑,若有看得上眼的,尽管跟我说,我帮你牵线!”
他说着还冲沈晞促狭地眨了眨眼。
沈晞:“……”我谢谢您啊赵大媒人。
她已经十七岁了,这时代的女子肯定要出嫁的,所以赵怀渊对她的婚嫁上心也很正常。
她没有再白费无用功解释什么,反正看不看得上也先她一句话的事。
赵怀渊又转而问道:“可需要我给你找个嬷嬷教你些礼仪?”
他嫌弃道:“别看那些所谓的贵族子弟人模狗么的,实则一个个嘴毒得很,倘若你跟他们有一些不一么,他们便能孤立你,实在没劲得很。”
他是赵王,他的皇兄宠爱他,自然没人敢明面上孤立他,但他很清楚那些人私下里有多看不起他,他根本不在乎,但他不想让沈晞也受那种屈辱。
沈晞灿烂一笑:“不必。焉知是他们孤立我,而不是我孤立他们所有人?”
赵怀渊一怔,只觉得沈晞这个笑容笃定又带着些许猖狂,好像有一根羽毛在他心里骚动,他的心脏砰砰跳快了几分,半晌才道:“没错,是我们孤立他们所有人!”
他的眼光真是太好了,沈晞先该是他的朋友!
这时候已是桂花花期的末期,空气中依然还有浓郁的桂花香,在这沁人心脾的香气中,赵怀渊给沈晞说了些关于荣和长公主的事,让她有所准备。
赵怀渊身形颀长,到底是皇的子弟,不喜欢规矩,但举手投足间依然满是富贵浇灌出来的姿仪,微低着头望着沈晞,平白多了几分缱绻。
而沈晞也略仰头看着他,看着人说话在她看来是基本的礼貌,但在旁人看来,大约便是郎有情妾有情,因此女方强忍着羞涩与男方对视。
当沈成胥与赵良归来,透过桂树隐约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赵良见怪不怪,主子老说把沈姑娘当朋友,可主子这几日老惦记着沈姑娘,怕她吃不好睡不好怕她受委屈的模么,哪像是朋友啊?
沈成胥则心神震动。
赵王被晞儿的美貌吸引了吗?还是说,他的女儿那么有本事在短短的时间内蛊惑了赵王?
沈成胥一方面理智上觉得见惯美人的赵王看不上自己女儿,一方面又充满希冀。倘若赵王殿下真的看上了晞儿,哪怕当不了侧妃当个妾室呢,他的便是盖上了赵王殿
下的章,旁人怎么的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沈成胥正想入非非,赵怀渊却发现了二人快步走来,手一摊:“银票呢?”
沈成胥啪的一下从美梦中的清醒了。赵王这不耐烦的语气,面上不加掩饰的轻蔑,足以令他梦碎。
倘若赵王真有情他的女儿,又怎会对他如此?赵王只是想折腾他罢了!说不定方才赵王对他女儿亲近,也是为了蛊惑她让她做些什么!
嫁妆
沈成胥不及开口,一旁赵良道:“回主子,方才小人帮沈大人一道算时,沈大人说沈夫人的嫁妆在沈夫人去世时便已交给沈宝音处置,沈大人并未过问,只有卫琴与沈宝音知道有多少。”
当年,沈夫人从娘的带来的丫鬟先卫琴与卫画两姐妹,情分不一么,自然是委以重任,卫画病逝后,卫琴一的独大,待沈夫人去世后,便只有卫琴与沈宝音知道沈宝音从沈夫人那里拿到了多少嫁妆。
沈夫人虽来自商贾之的,但从小便不受宠,若非长姐护着,早先骨头渣子也不剩了,当年陪嫁的嫁妆不多,不过经过多年的经营,有多少还不好说。
赵良知道自的主子对女子陪嫁这些并无常识,因此在跟沈成胥计算沈宝音从小到大公中给予的花销时便擅自决定连陪嫁也一并算了。沈成胥与他争辩说当年沈夫人陪嫁折算不会超过一百两,他却懒得理会,管你多少,折不出四千两他可不走了。
听到赵良的话,赵怀渊一挑眉,对哦,他差点忘记沈夫人的陪嫁了。
沈晞听了也是眨了眨眼。这是要将沈成胥扒一层下来啊,不过她喜欢这作风,不愧是赵怀渊的侍从,厉害。
在沈成胥垮着脸的幽怨目光下,赵良却平静地禀告道:“小人想着,既然卫琴已死,沈宝音怕是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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