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而且你不过是我的普通亲戚,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豁出自己的名誉来帮助你?”
“我要是帮了你,大家都?知道?我滥用权力,搞不好我也被你连累成白身。”
“别说你是我不算亲的侄女?,就是我亲闺女?,我也不会这样做的。”
陈禾苗执拗地拉着他的裤脚:“我没有?要那么多,可那个警告是你给我的,我不过是和同事闹了些小矛盾,误伤了老太太,程美玲就上?纲上?线,给我那么重的处罚,难道?不过分吗?”
“只要没了那个警告,以我的资历,我一定能去?京都?。”
她闭口不提这些资历的来历,也不提自己是多么歹毒地想?要毁去?一个女?孩的容貌。
“你简直无可救药。”陈师长见她冥顽不灵,歪理一大堆,只觉得她已经没救了。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死在你面前。”陈禾苗暗暗发狠,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
程美玲瞪大了眼睛,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毕竟要说陈禾苗最恨谁,那必然是她打头。
她就说感觉今天的陈禾苗不对劲,幸好之前警觉离她远点,不然的话?,真?被她捅了都?不知道?找谁哭惨去?。
“你……”陈师长显然是想?不明白她怎么会用上?那么过激的手段。
陈禾苗将刀子?抵住了脖子?,留下一道?血痕。
就连吃早饭的陈母都?站起身,焦急地看着离刀子?不远的陈师长,生怕出现丝毫的差错。
刀枪雨林里走惯了的陈师长却没有?把陈禾苗放在眼里,毕竟他的眼里,陈禾苗的动作充满了破绽,只要他想?,他就能立刻制住陈禾苗,绝不会伤到自己。
但是陈禾苗并不是朝他来的,而是朝着自己的脖子?下手,这不禁使得陈师长有?些投鼠忌器。
要是一个不小心真?的割破了脖子?上?的大动脉,可就救不回来了。
“你冷静一点,这件事情好商量。”陈师长放低了点声音,尽可能地安抚道?。
陈禾苗泪眼婆娑地问道?:“那我的警告会撤销吗?”
“这……”向来不吃威胁的陈师长有?些迟疑。
陈禾苗又将刀子?往自己的脖子?抵了抵,锋利的刀子?几乎要突破第一道?防线,嫣红的鲜血蜿蜒地顺着脖子?留下。
陈禾苗好似没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行,我现在就吩咐人去?办。”陈师长咬牙同意,还做出了拨打电话?的姿态。
陈禾苗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泄了气?,握着刀子?的手也软了,不停地颤抖。
就在她松懈的时候,一直注意着她的陈师长眼疾手快地下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向后一折,她的手便?软软地耷拉下来。
刀子?应声掉在了地上?。
不知道?陈禾苗哪里来的力气?,连脱臼的右手都?顾不上?,拼命挣扎着用左手去?够那把刀子?。
陈师长不给她这个机会,右脚用力远远地将刀子?踢开。
陈禾苗没了刀子?,大势已去?,呆愣愣地被陈师长扭着胳膊。
逐渐冷静下来的陈禾苗一阵后怕,颈部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胆子?那么大,就觉得自己像是中了邪,脑子?一热,出门之前揣上?了刀,还偏偏就用上?了。
幸好被阻止了,不然她说不定今天真?就没了命,她还有?那么多的大好年?华。
就在这时,警卫员破门而入,见着陈师长制服陈禾苗的场面,还有?陈禾苗颈部的伤口,都?瞪大了眼睛。
陈师长不悦地责问:“你怎么现在才来?”
来的不止陈师长的警卫,还有?几个女?兵。
那警卫大声报告:“报告师长,我在电话?里听说和女?性有?关?,所以找了几个女?兵过来。”
他毕竟是个大小伙,拖走陈禾苗实?在不方便?,所以想?找合适的人,哪里想?到陈禾苗会那么丧心病狂,直接掏刀子?,要是知道?会这样,他一定第一时间就赶过来制服她。
警卫沮丧地低下头,这是他工作的失职,要是陈师长出了什?么事情,他这个警卫可是难辞其咎。
“算了。”陈师长到底也五十多了,经历这惊心动魄的场面,也觉得心力不足,招呼警卫压着陈禾苗离开。
呆若木鸡的陈禾苗这下子?有?了反应:“伯伯,你要送我去?哪里?我没犯错,没犯错。”
“难道?想?要自杀也错了?”陈禾苗竭力自辨。
女?兵接手扭住了她的胳膊,警卫嫌她聒噪,严肃地警告道?:“你在师长面前掏出刀子?,谁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是乖乖接受调查,不要反抗。”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落在陈禾苗的耳朵里就像是惊雷炸开,她才不要接受调查,要是有?的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她爸爸可是树敌不少,到时候有?人对她不利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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