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躯体仿佛一朵将要被碾碎的花。
不同于往常情潮泛起时的白瓷色里透着轻粉,在冷冷的月光照耀下,遍布着不少青紫淡痕的肌肤似乎呈现出了一种半透明的惨白,轻轻一捏便要零落成碎片。即便在温暖的房间里,滑腻的皮肤摸上去却依旧有些冰凉,一直在打着寒战地微微发抖。打开的双腿之间,深粉色的边唇宛如被揉皱的花冠,只有紧闭的花蕊深处还在楚楚可怜地向外吐着一点清液。
她已经很累了。差不多是精疲力竭。
但在经过了将近一整天的性事之后,她的穴肉几乎是柔软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纵使男人没有做任何的前戏,仍然不会受到任何抵抗地,轻易操了进去。
甚至灼热的分身刚一进入湿滑的花径中,里面的蜜肉便习惯性地吸吮上来,缓缓地抽动着一点一点将肉壁的褶皱展平,吞吃掉不知侵犯过她多少次的属于雄性的凶器。哪怕顶到了最深处,穴肉还是顺从又完整地包裹着性器上的每一处青筋,连分身短暂拔离之后都还在向内颤动收缩,仿若再温柔不过的挽留。
每一次的贯入,都会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令人上瘾似地想要将这副身体捣烂出汁、打碎成泥。
而她却只是像被抽空一样地瘫软在男人的身下,连手指都使不上半分力气,只余下从唇间溢出的低低的啜泣和脸上流淌不止的泪水,在证明她的意识还没有飞散离去。
xanx俯下身,将维奥莉塔的上半身拉起来,按在自己的胸膛前。他结实的双臂架在女孩的腰间,牙齿则是像大型猫科动物叼住猎物一般咬上她的颈际,不让她因为疲乏而从自己的怀里滑落。
才几个月前,她的手臂曾经是那样地紧紧抱住他,只要他动得稍微厉害点她的手指便会用力抓着他不放,指尖划过他那些旧伤疤时有如清泉泠泠地流淌,又似火焰再次灼烧过。她的双腿曾经抵死般交缠在他的腰间,像是想要逃离他的掌控又会情不自禁地迎合上来,仿佛只有他才是她世间唯一的支柱。
而现在她的躯体却像快要松脱一样地无力垂下,连靠在他肩膀的额头都只能勉强贴住他,全身仅随着他顶弄的节奏而被动地上下摇晃,长发凌乱又纠结地铺陈在赤裸的背后。
犹如洁白的花朵在盛放之时,一片一片地被剥掉花瓣,残忍地裸露出、甚至只余下最里面的花心,所有的一切都将被拆解开散,呈堂供他阅看。
看到的却是,不仅仅是零落一地的花瓣,连花心都在颓然地一点点枯萎。
身体还在再紧密不过地嵌合着,又遥远得恍若触不可及。
两下轻轻的敲门,打乱了房间内规律的床架摇晃和肉体交合的水声。
“喂,维奥莉塔……你,没事吧?”属于斯库瓦罗的声音,欲言又止地在门后响起。
与房内正在发生的一切所相隔一道门的斯库瓦罗站在黑暗而空荡的走廊上,罕见地犹豫着是该直接推门而入还是就此离去。不用任何敏锐的感官都能看出,今日的维奥莉塔比往常更加消沉,简直到了一个不正常、乃至让人担心的地步。
就快要满一个月。起初的那些猜度、怀疑,早就不知不觉地被抛到了脑后——实际上,若想从她那里挖出她来瓦利亚的目的和背后之人的线索,将她放回家族再暗中锁定后续反而会更有效。到如今,或许只是单纯地想利用暴力,无耻地强行把她留在这里罢了。
而且这段时间里她显露出的意志力,也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坚韧许多。不要说是柔弱的普通女性,哪怕是危机四伏的黑手党世界中,都能称得上是一流的心性。
所以才会被派到瓦利亚不是吗。
可从那双日渐变得无神的眼中,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从前那种生动的神采,不单是困顿疲惫的身体,连精神都在逐渐跌落麻木的深渊。
明明是他们有意在消磨她的意志,但真正在面对她的低落时,反而束手束脚了。
斯库瓦罗终归是推开了面前的这道门。
果然他不应该留她一个人在房内的。大张着的阳台落地窗是预料之外的危险,而房间内的场景倒没有太出乎他的预料,应该说,有些松了一口气。他已然不会再因女孩在其他男人身下被打开被操弄的姿态而心生波澜,甚至会习以为常地等待、从善如流地加入。
道德底线又算得上什么。活人他都杀过不知凡几。
只要她还在这里就好。只要还能看到她就好。
即便她不会再叫他的名字。
斯库瓦罗镇定地踏入房间内,跨上了被弄乱揉皱的床铺,从对面的xanx怀中接过维奥莉塔的肩,让女孩柔软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将她的双腿摆成更为张开的姿势。几个动作都异常地沉默而顺畅,仿佛这已经成为了男人间不用多言的默契。
她宛如一个世间最为精致美丽的人偶,无言地瘫在斯库瓦罗的双臂间,被动承受着身下性器的挞伐。从微张的唇间所发出的,不再是以往多少充斥着情欲的叫喘,而是十分压抑的、几乎要听不见声音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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