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晶笑了笑。
少爷啊,有钱人家养出来的确实不一样,有种时刻被拘着的教养感。
她抱臂,一侧身体靠着门框,直到工作中的人越过屏幕看向她,才散开手,一摇一摇地走进去。
“这么晚了,没忙完?”
“完了。”
“唔……”沈含晶坐到他腿上,一只手扶肩,另只手拿出东西晃晃:“这个,是不是我们以前用剩的?”
还是那只避孕套,包装黑得抢眼。
白天的话题被捡起来继续:“徐少爷,你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坏事,在我房间里?”
她想起白天在阁楼上的那一瞥,清越少年的强烈感,阳光都要一抽抽聚到他脚下,托着他,供他发光。
规矩大于天的贵公子,应该要守很多禁律,比如看一眼女生小腿都要默念心经,也怪不得总是脸红耳朵红,让人特别想逗。
那么当年,是被她勾着越过雷池,还是他自己没把持住,主动推过她一把?
“敢做不敢当吗,徐总?”沈含晶靠近些,唇皮贴着唇皮,唇谷挲碰唇峰。
没什么敢做不敢当的,徐知凛握着她靠到椅背:“还找到什么?”
“暂时没有了。”沈含晶伸直手,把他下巴抬起来一点点,轻微胡茬,有粗粝感。
喉结是男性的第二性征,弧度高起,态势分明,很显眼的骨感,也是男人浑然天成的吸引力。
她举着包装袋问:“过期的东西,你说还能用吗?”
一句话,语调古古怪怪,徐知凛面不改色:“应该不能?”
“应该啊,那不然试一试?”
失忆的人,过往对她没有约束,但复制能力却又格外的强。
比如有恃无恐。
徐知凛半垂着眼,看她撕开锯齿,把橡胶取出来,再捏着底部慢慢抻开,还原形状。
灯光下,她手里,东西脱离折叠状态,透着一层膜光。
“看起来质量不错,应该不会破?”沈含晶高高抬起手,对着灯源照了照:“你用过的,你应该清楚吧?”
“太久了,不记得。”徐知凛喉结微微提动。
“是不记得使用感,还是不记得,有没有破过?”沈含晶继续追问。
徐知凛盯着她,半晌,手臂绕过腰,把人打撗抱起来,离开书房。
见方向是浴室,沈含晶挣扎:“我洗过澡了。”
“头发没洗。”徐知凛把她往上颠了颠,带上门时晃的动作大了点,她手里东西掉在地上,很快被水汽盖住。
沈含晶轻轻吁气:“徐少爷,这么多年,你自己是怎么解决的?”
玲珑的肩头,细弱的脊骨,倒v发尾一甩一甩,水汪汪的香气里,她像练习站杆的鸟,难以保持平衡。
只是这张嘴从来要占上峰,徐知凛贴着她后脑发丝:“你怎么想,就是什么样。”
过很久,沈含晶翻过来,看他汗湿的碎发,压上强势的鼻尖:“有过其它女人吗?她们比我更好吗?”
惯性全在皮肤里疯长,什么都皱巴巴的,包括声音。
重逢后几回,这是少有的交流时刻。
烁亮的眼,一张脸被包在黑亮长发里,目光笔直又肆意。
一寸寸,徐知凛扫过她,眼角眉梢的反应,跟当年一模一样。
他甚至想起那一天,被她笑着拉过手,去摸那道干涸的血疤。
笑了笑,徐知凛膝盖触底,嗓子里磨出一句:“希望我有吗?”
沈含晶视线下移,看他喉结细陡的弧线,一边说话,一边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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