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
不久,人群各散。
沈含晶跟着徐知凛上楼,电梯里她问:“我来之前,梁川跟你在聊什么?”
“他想毁约。”徐知凛答。
合同已经走完了,再谈这些已经没有意思,沈含晶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徐知凛看着不断升高的电梯层数:“你房间挂我的帐。”
这倒确实,不过沈含晶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总不能让我花钱?那多没面子。”
电梯停稳,两人前后脚走出梯门,徐知凛看了眼她手里提的东西。
沈含晶提起来:“新开的药,医生让我试试这种,说不定对恢复记忆有帮助。”又灿灿地笑:“当然,应该主要还得靠你。”
再晚一点,江廷也出现了。
对于整件事,他有种被合伙耍了的感觉。
不然前脚要赶人走,后脚又旧情复燃,这是什么玩法,是怎么个逻辑?
“听说你们被骂狗男女了?”带着点怨气,江廷一屁股坐到徐知凛对面:“现在内部都在传,说你强取豪夺,猜你肯定爱她爱得要死,以为你俩什么旷世情缘。”
其实这都算美化版本,更大胆的,就差没说他夺人\妻。
话不好听,徐知凛看起来却心情不错:“你可以回去过年了。”
“那我还得谢谢老板。”江廷皮笑肉不笑:“从梁川到你,她移情这么快,你信?能有点安全感吗你?”
“这很重要?”徐知凛低头回信息,眼珠子都不动一下。
门被叩响,服务员送餐进来,还有一杯打包好的咖啡。
中层行政酒廊,窗外一片华灯绵延,整个城市最好的夜景尽收眼底。
刀叉磕在盘子中心,江廷吃了口雪蟹,再瞧对面,徐知凛还在慢吞吞吃着前菜。
看他心大得没边,江廷真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但又忍不住提醒:“她把宋琼公司举报了。”
徐知凛这才举眼:“什么理由?”
“使用无证机械,还有假仪器假探头,药监已经去查了,估计行政处罚逃不掉。”江廷有点阴得慌:“她跟梁川怎么说也几年的感情,差一步就结婚了,这样的关系还对梁家下得去手,是真狠。”
徐知凛点点头,换了盘鳌虾:“估计是宋琼做过什么。”
他似乎毫不意外,江廷皱眉:“你就不怕她也对你怎么着?”
这话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莫名其妙的,徐知凛笑得肩都有点抖:“认真讲,我比较怕她什么都不做。”
配菜吃到嘴里,江廷突然犯牙疼。
倒是徐知凛,几口吃掉盘子里食物,然后站起来,拿着咖啡离开。
看着那个施施然的背影,再想到另一个令人发怵的存在,江廷有点吃不下去了。
好家伙,抖吗?
两个神经病,绝了。
沿旋转楼梯上两层,徐知凛到了客房。
打开门,穿过吧台和客厅,吹风机的声音盖过电视。
高跟鞋、女式包、丝袜、指甲油……
窗帘敞着,视野比酒廊还要高些,桌上放了一堆瓶盒杯罐,徐知凛把东西放在空处,扫了眼洗手间吹头发的身影。
确实会享受,住他酒店挂他的帐,还选的是景套,半点不客气。
几分钟后,吹风机的声音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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