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一样,当人越自由,那就是需要自己为自己负责。
当一个人,需要和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时,去遵守一定的规则时,那说明你是弱者,因为你需要大家在一起来抵挡危险,强者是不需要的。
所以强者总喊着不要束缚,要自由,因为他们独自一人时,有能力保护自己,而弱者也喊着,那就是既想得到保护,又想不遵守规则。
如那永乐谷中的人,楼近辰相信那里一定有着他们必须遵守的规则。
楼近辰这发散的思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直到有一天,他遇上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子,从他的面前奔跑而过。
那女子沉默着,没有半点的求救的意思,楼近辰提了一下马缰绳,退了几步。
在那女子的身后,有两个骑着黑马,披罩着黑袍的人快速的冲了过来,从他们的手上挥出黑铁链,将那个逃跑的女子抓住了,一路的带回去。
他们沉默着,一声也没有出,而那个女子亦是如此。
楼近辰骑在马上,缓缓的跟在后面,他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决定看一看。
虽然这种事见过很多,人间弱肉强食,见得多了都快要习惯了,但是内心深处形成的价值观,让他还是会想去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他跟在三人身后,一路的走。
这一片地方一片荒凉。
山低,地平,荒凉的地无人耕作,隐隐可以看到一些村庄,但是都荒废了,此时早已经被一些藤蔓给吞没了,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坟包。
或许,那也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坟,埋藏着一个村子,埋藏着曾经和过往。
这些死去的、消失的人,已经被人遗忘,也快要被这片世界遗忘,又或者说是,其实他们本就没有什么人记得,弱小的人,与草木无异。
再走了一会儿,他看到了有人在劳作,在田间种植着一些东西。
但是气氛却极为的怪异,同时,他注意到了,附近散落着一些穿黑衣骑黑马的人,他们带着鸟面一样的面具。
面具后面的眼睛,如死灰一样。
太阳西斜,光线在这里都变得灰冷暗淡了。
他发现所有的人,都非常的沉默,没有一点的说话声,也没有什么生气。
他们看到被抓回去的女子,也只是看了一眼,又低头干活。
穿过一片寂静诡异的劳作的田地,楼近辰看到了一座城。
一座漆黑的城。
这一座城很怪。
因为他发现城墙是被修补过的,而且修补的并不好,不同的砖石镶嵌在里面,角线也不直,甚至有砖石菱角刺在外面。
而楼近辰的双眼,看到天空之中有着一团黑云。
黑云之中,似乎有着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存大,那黑云形成半静态的漩涡,仿佛连接着域外。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一带的天色一直是灰暗的,这里,没有色彩,连山色,草色都入眼皆灰蒙蒙。
而他靠近之时,看清楚了那城头上面似用鲜血写成的几个字。
“告死城!”
城门并没有关,但是那两骑带着一个人进入城中之后,却有滚滚的迷雾将他们吞没,而在外面的楼近辰竟是看不清楚里面了。
他压下了要用自己的‘诡眼’看个透彻的冲动,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双眼看清楚这里的时候,那未知的存在,也就看到了自己。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
一路的进入了城中,那城门缓缓的关上,大有一种进来了再也出不去的意味。
进入了城中的楼近辰,看到一片死寂色的繁忙,街上有行人,他们在买卖着东西,但是却只有低声细语,并且不时的有人看天色,行色匆匆。
楼近辰在街上骑着马。
有人看他的穿着和那些人不一样,也没有戴面具,眼神有些复杂,却也没有说什么,楼近辰发现,街上的人开始进入屋子里,然后紧紧的关上了门和窗户。
外面的人也都被赶回城中。
确实像是被赶回来的。
因为这些人像是牛羊一样,排着队,一路的回来,然后各自跑着回到家中。
楼近辰突然想到了那个永乐谷。
永乐谷是缤纷的,是热烈的,而这里是灰色的,是死寂的。
他发现座城之中没有客栈,那意味着这里不需要人住客栈,没多久,大街上便没有什么人了。
明明太阳的光线并没有退尽,但街面却已经一片死寂。
他试图找一个人来问话,对方却挣扎着跑开,楼近辰并没有强行抓着他,因为他从对方的眼中感觉到了恐惧,这种恐惧既有来自于自己的,也有来自于他不了解的未知。
他没有再试图进别人的屋子,他明白,如果自己进入这些人的屋子,可能便会安全,因为大家都躲进了家中。
他骑着马在街上行走,啼嗒啼嗒的马蹄脚步声,成了这座城中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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