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反应的过来吗?自己手中的剑能够挡住吗?自己能够躲得开吗?
他觉得自己需要琢磨步法身法之类的。
“看观主今天踏步虚空,每一步之下,都似有风火生发,宛若步步生莲,灵动而迅捷,待明日向观主请教请教吧。”楼近辰心中想着。
吃过晚饭之后,楼近辰来到地观中一块空地上,对着月亮盘坐观想,观想月在脑海,在眼眸,在五脏,在六腑,在气海。
又聚念于一点,月随念动,在经络里一寸寸的移动,再入脑海,入脑海的一瞬间,他的觉得自己像是飞升了一样,进入了一个恢宏而斑斓的世界,仿若在天宫,在无边的虚妄里,这种感觉很玄妙,又很危险。
在这里似乎没有尽头,会忘却时间,会让人沉迷其中,所以需要紧束自己的意识在这里游转一圈之后,再从脑海之中出来,归入气海之中,便似一颗心落回了原处,踏实了,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真气的壮大。
两个童子也坐在旁边,楼近辰看着他们,显然他们没有入定境,根本就没有入门。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楼近辰问道。
“楼近辰,我们在感摄阴阳,炼精化气啊。”商归安立即回答道。
“哦!”楼近辰当然知道他们在瞎说,无非是看到自己在这里,也就坐在这里来,他躺倒在地上,背上被石头膈的有点痛,扭了扭身体,直到不再有痛感。
双手枕在头下,眼看着天空的繁星。
两童子见他躺下,他们也躺下,以一样的姿势,双手十指交叉垫于后脑,看着天空。
附近的虫子在草中愉快的吃着草茎汁水,发出轻快的鸣叫。
“好安静啊。”邓定感慨着。
“是啊。好安静。”商归安重复说道。
楼近辰没有说话,但觉得安宁。
心归之处,既家园,心自安宁。
:举御自己
一日之计在晨。
楼近辰自修行之后,睡觉当修行,修行当睡觉,每天只需要休息较短的时间便足以。
清晨起来,他先是挑了水,洗了一把脸,用手打湿了手,捊了捋头发,然后开始采摄阳精。
在杜家庄的时候,没他没法用嚼柳条刷牙后,他却发现自己采摄阳精入口后,可以最直接的杀菌,清新口气。
东方泛起鱼肚白,云从灰色鱼鳞状,慢慢的变成了白色,再后来又成了淡金,成金黄,最后成霞,光芒万丈,天地之间的黑色被驱赶到了山林屋宇之内。
楼近辰先是来到神像前,上了一炷香,然后来到观主的房间门口,他知道观主一定知道自己来了。
敲响门,里面传来观主的声音:“进来。”
观主和以前一样坐在那里,身边一盏灯,灯上火焰跳动着,却又不脱离灯盏。
楼近辰隐约从这灯盏上的火焰感受到了一股躁动的情绪,他打量了一下观主,发现他闭眼,看不出有什么不平静的。
在楼近辰行礼之后,观主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楼近辰,问道:“你不在那里定思所悟,来见本观做甚?”
他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观主,弟子昨日见观主踏步虚空,不知是何种法门?”楼近辰很直接的问道,他已经隐约把握到了观主的性格,他不喜欢麻烦,所以跟他说话不要绕,直接说事。
“你要学蹑空步风之法?”观主说道。
“是的。”楼近辰说道。
“倒也并非不可,不过,正好,你替本观送一封信,路上正可练一练蹑空步风之法。”观主说道。
楼近辰只觉得观主实在是太实在了,想学法,就得帮他干活。
不过好在只是要答应了,便先给法。
“不知观主欲要我去哪里送信?”楼近辰问道,这是答应了。
“泅水城中,季氏学堂,你送给季夫子,季先明。”观主说完之后,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本观前往杜家庄炼药,是通的季夫子人情,但是结果却是本观以摄心法摄住那杜婆婆完成的炼药,实在是不当。”
“你这一次去,替本观向季夫子解释一番事情的前因,并非是本观不讲情理。”
观主说到这里又沉默了一下,楼近辰应了一句,也还等着他继续说道。
“本观看那杜婆婆是一个执拗之人,想来不会善罢干休,其出身于青萝谷,必会请青萝谷中人来本观讨个说法,到时无论如何,只怕也免不了做过一场,可惜此地,本观无有朋友可来助拳,只能自己应对了。”观主的声音带着一丝的烦躁感。
楼近辰却觉得现在的观主情绪有些怪,这不是他的本性,躁了点。
楼近辰一边想着,却一边回答道:“弟子,一定将观主的信送到。”
观主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蹑空步风,不过是一种御法,驱物使符御剑都皆等同,这些都是御身外之物,那你可有想过御自己?”
“御自己?”楼近辰听到了这话,不知为何想到了一个笑话,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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