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佳希仍在回味,由衷感慨,“岳靳成,你的道德底线,低到我不敢想诶。”
岳靳成睨她一眼,“嗯,长见识了?要怎么感谢我?”
“自然要谢,那就……以后每两月见一次,在岳总的h酒店顶层套间,记得,安全套自费。”付佳希狡黠眨眼。
岳靳成失笑,败阵认输。
他看着付佳希,“一月一见可以,半年一见也行,复婚与否,取决于你,佳希,我尊重你的所有决定。”
付佳希声音有些颤,“这么纵容啊岳总。”
“这些都不算什么,你要越来越好,过你想过的生活,走上坡路,别回头。”
岳靳成低下头,揉了揉她头顶的发,目光像缓缓流淌的蜂蜜,“你选择结婚生子,不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有后顾之忧,如果在自己想做的事情面前,还需瞻前顾后,犹豫不决,那就是我这个做男人的无用。”
付佳希鼻尖一酸,眼里的泪水像雾气。
岳靳成的指腹像粗粝的纸,按了按她湿润的眼角,“佳希,我是真的爱你。我不需要你为我洗手作羹汤,也不愿你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你这么好,这么这么好,你应该去体验更多的人生可能。或许会遇到万象更新,也会吃亏于人性斑驳,没关系,你随时回头,随时有我。”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大雾散尽时,歧路者见高山。
你不该止步,而应尽情的,再追一次月。
作者有话说:
注:【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引用于《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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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正文完-
◎更喜欢的方向,是向上生长。◎
这一晚, 付佳希与他说了这两个月的自己。
说她的工作,前所未有的充实。
她去到上期所,广交所, 封闭式培训了十五天。说她去了伦敦,并且分享照片,伦敦塔桥,白金汉宫等等, 很多城市地方。
岳靳成停顿那张圣保罗大教堂的那张, 肯定道:“是俞彦卿拍的。”
“你怎么知道?”
“这个角度明显是偷拍。”
“抓。抓拍。”付佳希严谨纠正他的偏见措辞。
岳靳成哼的一声, “怂得很。”
付佳希斜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 胆子大到跟有男朋友的人坠入道德的深渊。”
岳靳成保持安静。
“生气了?”她问。
“没有。”他说:“在回味。”
“……”
付佳希笑说,“就该录下来, 群发你们集团邮件。”
岳靳成倒坦荡, “嗯, 你发,广而告之,就都知道我是你情人了。”
付佳希脸颊燥热,“什么情不情人的, 都当爸妈的人了。”
“就算你当奶奶了, 我也爱你。”岳靳成说。
平淡,琐碎, 真挚又略带无聊稚嫩的谈话,像黑暗里的烛火, 拖慢空气流速, 眼里心里装着彼此。
付佳希问:“你呢?过得好不好?”
“这么问, 你定是从哪里听说我过得不太好。”岳靳成笑, “说说看,都听到了些什么?”
“不让岳云宗回津城,不让他们父子相聚,对你爸忤逆不孝,还有奇谈,竟说老爷子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是因为你用了非常手段。”
付佳希能把和他有关的消息,记得一字不差。
“你姑姑和伯伯,项目资金链断裂,进度滞后,还有你的表弟,也是麻烦事不断,露水情缘竟闹到女方挺着大肚子上门认父。”
付佳希从旁人处听齐这些,心悸忧虑得几晚睡不好。
外人知道什么,造谣一张嘴。
不料,岳靳成却说:“对。”
付佳希怔然,“啊。”
“岳璞佪风光一辈子,早忘了是如何发家的,他既不念我母亲半点旧情,就别想把今朝的日子过顺坦,至于为何身体衰败,大约老天爷也看不过眼,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他占尽。”
岳靳成目露寒光,似打磨锋利的刀刃,薄如蝉翼,毙命于无形。
“岳云宗自愿请命去华南,就该有所准备,他身为岳家人,拼搏奉献,吃亏受苦,多正常。咱们三兄弟里,少恒酷爱户外,在攀岩时断过胳膊,冲浪时摔折腿。我自不用说,年少独自去到美国,没客死异乡,也剥落两层皮。云宗的前半生最幸福,独占父爱如山,自命不凡。既是兄弟,当然有苦同当。福享完了,便该吃些苦了。自己一屁股烂账,多公平。”
岳靳成冷呵,不屑一顾。
话里有话,且细思极恐。
但付佳希不会当圣母,以所谓的好心好意去劝他放下仇恨。
恩怨太长,不是随手一笔勾勒,也绝非只言片语便能擦抹。
付佳希只说:“你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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