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既然如此我希望能在明年我顺利出境后再进行报道。”
“那是自然。接下来我会继续让一些媒体偶尔拿我们的感情做做文章,提前跟你说好,怎么应付你爸妈是你的事了。”
“好的”电话那边有点犹豫,片刻后还是询问,“方野最近怎么样?这个学期开始我都没怎么见过他。”
江方野哭喊着不要了的样子在陆思榕脑海里快速闪过。
“没事,就那样,他最近挺好的。”
二人又扯了点有的没的,贝茜说了几次谢谢,陆思榕也同样回敬了几句。
他倒是觉得不用那么客气,大家都是各取所需当对方的挡箭牌罢了。没多久贝茜男朋友的声音再次传来,催她赶紧挂断电话要去学校教务处处理学籍。陆思榕笑了一下,说了句你快去忙,主动挂断了电话。
为了避免去医院的路上堵车,陆思榕一大早就把江方野抱上了车。不是不想叫人起,只是看上去oga依旧很虚弱,两个人身体接触的部分依旧烫的像是在灼烧。
明明只是两天没有好好吃饭,他感觉和来的时候相比,怀里人体重轻了许多。系安全带时短暂地醒来一次,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天,喊了声陆思榕,不是哥哥,问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陆思榕回复去医院,后座上的人又闭上眼,攥紧了身上的衣服。
昨天提前打过招呼,刚到医院便有人前来接待。陆思榕向医生简单介绍了情况,说突然进行了二次分化成为oga,如今已是发情期的第三天依旧高热不退。
医生推推眼镜,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正在打点滴的江方野:
“18岁18岁二次分化很少见呢,一般都是10岁左右会发生的事。”
陆思榕不置可否,只是询问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以及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是第一次面对发情期的oga吧?”得到肯定回答,医生叹口气,安慰性的拍拍陆思榕的肩膀,
“这是常见情况,不用担心。一般oga的发情期在3-6天。患者又是从beta分化而来,一下子受到你们两种信息素的冲击,第三天依旧没有退热也是正常的。你想想,作为beta这么多年他都没有闻到信息素,突然闻到了,再加上我看检查报告显示你们已经进行了永久标记,这对于他来说冲击太大了。”
“我猜想,他这两天应该一直处于失去理智,只想黏着你,要做这个做那个的状态吧?”
陆思榕点点头。
顿了顿,出于好心还是想教育一下面前这位alpha,医生继续说:
“正常来说刚分化的话是建议先带来医院就算是标记,隔几个小时给一次短暂标记就行。你现在直接给他永久标记,很有可能会对腺体造成伤害。等他醒了我们会对腺体进行一个详细的检查。”
“至于后续该怎么做,其实也没什么需要特别去做的。在抑制剂和镇定剂的作用下他很快就会醒,发热或者出水等情况也会消退。这几天需要你时不时在这里用信息素安抚他一下,反正就是不要离患者太远。”
医生把笔放回胸前的口袋,安慰性地拍了拍陆思榕的肩膀,叮嘱了一下可探视的时间便离开。陆思榕站在病床前,看着闭上眼,浑身插满电子仪器的江方野,踌躇了片刻还是伸出手,用手背轻轻蹭了蹭oga的脸。
床上的人苍白的脸让他想起除了许致云没人对江方野发来问候,又想起江方野被自己按着一直哭着说不要了。很可怜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再次闪过,他明白自己不会给对方拒绝完全标记的权力,也从不担心自己会面对什么后果或者惩罚。
这就像面对一条流浪狗。
在路边欺负没人养的流浪狗时,它只会在原地呜咽,或者是忍着疼痛跑远,不会喊来任何帮手,因此不会造成任何后果。然而如果有人在此时对流浪狗施予援手,换来的会是加倍的忠心。
在面对从孤儿院出来的江方野时,陆思榕似乎同时担任了施暴者和拯救者的双重角色。
药剂作用发挥的很快,江方野当天下午就醒了过来。雪白的天花板映入视线,耳边传来的是缓慢的点滴声,和心电监护仪发出的微弱电流。
怔怔地放空了好几分钟,第一个出现的不适感居然是饥饿。他觉得自己饿的胃拧成一团,时不时地抽动着。
自己在医院,他想。
是了,上午问过陆思榕要去哪里,说带他来医院。摸摸自己的额头,又伸进病号服里摸了摸其他部位的皮肤,滚烫感下降了很多,自己视线也恢复正常,头晕目眩的情况完全消失。挣扎起身按下呼叫铃,他想问问医生这到底是什么问题,以后要怎么做才能避免再次出现这个情况。
和医生一起进来的还有陆思榕。空旷的病房内立刻充盈了刺鼻的香气,江方野皱了皱眉头,打了个喷嚏。
“你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腺体有不适感吗?根据信息素水平监测仪来看”医生把放在心电监护仪侧边的仪器拖过来让江方野也能方便地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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