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问:“你知道林笙住院了吗?”
“知道。”许承洲语气平静,“不过没什么大事,休养几天就好。”
确实是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摔断了腿而已,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滚下来,没伤到脑子已经算万幸。
本来叶橙还以为她是不小心摔倒的,后来一问才知道她就是为了那劳什子的减肥。减到最后,把自己减到了医院去。
她跟林笙大学认识到现在,从来没见过她在吃着方面虐待过自己,如今为了许承洲一句话,就这么使劲的折腾,是不是将来他说一句要她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
叶橙最不喜欢的就是林笙的恋爱脑,天底下男人那么多,许承洲不过就是比那些男人帅一点、高一点、有魅力一点,难道就找不出第二个来吗?
她对他的厌恶,从不遮掩,望着他时,眼里都带着讥讽:“没什么大事?许总,躺在医院里的那个是您的妻子,腿摔断了,您说没什么大事?”
许承洲看了看腕表,神色十分不耐,“我已经去医院看过她了,也安排了陪护,医生也说休息几个月自然会好,你现在阴阳怪气是什么意思?别以为你是林笙的朋友,我就会对你忍让几分。”
许承洲若客客气气的跟她说话,好好认错、好好承认自己的过失,叶橙也许会放他一马,可他偏偏用这样的语气来和她说,就不要怪她下他的面子。
叶橙站起身来,仰头看着一米八几的许承洲,一字一句,“你没事吧?许承洲,我知道你压根就不喜欢林笙,她傻子一个,看不清,但我看得一清二楚,你娶她完全就是别有用心。”
“但我拜托你、恳求你,麻烦你看在她是你娶回家的老婆,能不能对她好一点,她为你做的事,你是一点都没看在眼里吗?前几天七夕,她是不是送了你一块iwc的手表?你知道那块手表价值不菲吧?你知不知道那是她卖了自己家里的钢琴,凑出钱来给你卖的。”
许承洲微微蹙眉,“你不用在我面前表现出她过得有多艰难,她跟我说过,是预支了店内的几个月的薪水买的,而且以你们花店每个月的流水,几万块还是拿得出来,不用在我面前哭穷。”
叶橙被起到失语,既是无语许承洲这坦然又无知的回答,又气恼林笙的解释。
什么预支薪水?说白了,不过就是为了能让他安心的收下那份礼物,这才扯出一个烂到蹩脚的谎话。可笑的是,他竟然相信了。
叶橙双手紧握,克制着自己那汹涌翻腾的情绪,咬牙切齿:“你不止不关心她,也不关心她的花店,你以为我们花店的生意很好吗?这几个月因为我们合作的基地和鲜花种植农户的合同出了问题,他们要求我们年付金额不说,价格还比之前翻了一倍,今年的七夕,我们完全是贴钱在做生意,我哭穷?你不如去看看她银行卡的账户,要是有一万块,我跟你姓!”
叶橙嗓门大,一嗓子就吼来了公司不少的员工。但因为看见当事人是许承洲,所以都只是看一眼就快速的走开。
许承洲非常讨厌这种公事和私事掺杂到一起的感觉,在公司就应该说公司,而不是像叶橙这样,为了那点破事跑到他面前来,林笙若是真过得这么艰难,为什么在面对他时,一个字都没提起?
他本能的觉得是叶橙在说谎。
甚至觉得,是林笙让她来的。
她面子薄,所以让脾气耿直的叶橙来,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弄到最后,还要他老老实实去跟她道歉。
女人的伎俩,不过如此。
许承洲的眼里多了几分厌恶,语气冰冷,“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让林笙自己来跟我说,不过就是钱的事,她是我妻子,难道我还会亏待她?”
他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甩在桌面上,“里面有一百万,拿去给林笙,别说我这个丈夫亏待她。”
说完,也不等叶橙反应,转身就走。
叶橙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背影,被气得连反驳的能力都没有,只觉得一股气往脑门冲上去。直到几秒钟后,她才缓过神来,看着扔在桌面上的那张银行卡,怒气冲冲的将那张卡扔在了地面上,怒吼:“许承洲,别拿这种东西来侮辱人!”
即便隔着墙的距离,叶橙的声音也依旧穿透阻碍传递进他的办公室,他坐在位置上,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他本就不爱林笙,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完全是建立在他们是夫妻这件事上,他能做到在她受伤时去医院看望她,已经很不错了。
叶橙跑到这里为林笙讨公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完全是屋里取闹,甚至粉碎了他对林笙产生的那么一丝丝好感。
他直接将她送给他的那块腕表摘下,放进了抽屉里。
叶橙去医院探望林笙时,才发现她受伤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严重许多。
许承洲是请了看护,但是由于一只脚打着石膏,不能动弹,很多事情都不方便,而且许承洲就是叫助理去办这件事,自己没有过来看过,压根不知道助理请的看护,是个男人。
如此一来,别说一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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