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更不好惹。
她们似乎也看得出来,林鲸一身的奢侈品,家庭背景肯定不简单,三个人互相你拉我扯地使使眼色,别林鲸一眼就让开路骂骂咧咧走了。
欺软怕硬的主儿。
林鲸没有立马进店,反而等在门口,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店里方知知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才走出来,林鲸假装路过,同她偶遇。
方知知吃了好大一惊,“林鲸,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鲸瞥见她被那帮女生撩开的刘海下面,右边接近发际线处好像有一块淡淡地被烟头烫伤的痕迹。
林鲸诧异,“你额头是怎么回事?”
方知知意识到什么,赶紧把刘海薅下来,严严实实地遮住脑门说:“没事,是是是小时候不小心被炭火烫到的,用什么药膏都祛不掉,我只能用刘海挡住。”
“哦,”林鲸没追问,“你大晚上在外面逛街没回家,先给贺溪回个电话吧,他应该挺担心你的。”
方知知点点头,“你呢?这么冷的天一个人出来逛街吗?”
“啊,我来这边给阿公买点东西,”林鲸看了眼路边,一辆空闲的出租车停在那儿拉客,“我给你打个车吧。”
方知知微微压着头去看地面,深怕林鲸再发现她刚刚哭过,“不用了,这里离我家很近,我走几分钟就能到。”
“行,我也不是很着急买东西,先送你回去吧。”
第32章 以后给别人看吧,我不配……
方知知家在另外一个区,离古城蛮远,搭出租车能有半把个小时的车程才能到,还不算堵车时间。
回去的路上,林鲸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方知知没把这种事告诉唐斯彧。
方知知性格软弱敏感,能一边忍受着这些事一边每天乐观地面对他们,很可能是被那三个女生抓住了一些对她很重要的把柄或者秘密,她才会默默承受着她们肆无忌惮的欺负。
考虑到这一点,林鲸才没强行在咖啡店门口把事情闹开,不能到时候吃亏的不是那三个女生,反而会让方知知更加难堪。
像方知知这样的女生,得耐着性子等她自己愿意说出来,不然伤害到的很可能是她的自尊心。
但是一个家庭条件优秀的地产千金哪里会遭遇这种事呢?
而且有唐斯彧在,唐斯彧一旦知道这事儿就绝不可能袖手旁观,毕竟方知知是他妈妈闺蜜的女儿,爱屋及乌。
可事实是林鲸第一次撞见这种场景都想上去帮两手,虽说后面林鲸由于顾虑太多强行忍住了,唐斯彧估计也跟林鲸一样什么都蒙在鼓里,否则对方不会好过到现在。
更何况还有个贺溪呢。
林鲸回到家随便热了些饭菜填饱肚子,林潭还在客厅编制伞骨架子,速度明显比以前减慢了不少,能看出手时不时在微微颤抖。
冬天温度低,只有开空调才感觉暖和。
这会儿客厅的空调照常工作,宽大的电视机上播着由林潭参与拍摄的《非遗油纸伞的绽放》。
林鲸觉得有些奇怪,默默按遥控板把温度调高到29度,“阿公,累就别做了,早点休息明天再弄。”
林潭感觉到空气热了些,抬起头就看向趴在沙发梆上懒洋洋的林鲸,转动手腕两圈,活络筋骨笑了笑道:“阿公把剩下的竹条编完就睡觉,你也别陪阿公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林鲸盯着林潭的手,“可是您的手”
“没事,老毛病了,天气一冷就这样,”林潭眯眼笑着说,“止疼的膏药贴也用完了,这几天没时间去买,索性只能先忍忍把年前的单子做完,下个月就得准备过年了。”
林鲸知道林潭对油纸伞的执著,就没多劝,“您把药名告诉我,明天我去买回来,等您空闲了我们再去医院做个检查。”
“成,丫头说的阿公都听,”林潭心头一阵暖意,堆满褶皱的眼睛眯得更深,“阿公记得你的生日在元旦,要不阿公给你做把伞当生日礼物?”
“好呀!”林鲸立马点头,她还从没使过油纸伞,来襄遥这么久也只知道给林潭打打下手做点小活儿,没拿油纸伞挡挡雨什么的。
林潭脑海里已经有了伞的初步设计,“丫头喜欢或者想要什么伞面?”
林鲸认真想了会儿,回答道:“蓝天,白云,大海,还有阳光。”
“好,阿公记下了。”
话音刚落,林鲸放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瞥眼一看,是襄遥市伟大尊崇的唐家大少爷,也是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第一次来电。
整整一个月,两人基本是断联状态。
林鲸右眼皮略显紧张慌乱地一跳,腹诽着拿起手机跟林潭说了声,眨眼间就跑上二楼,脚下拖鞋“哒哒哒”地响进房间里。
锁上门,林鲸琢磨着开场白是什么的时候,电话挺没耐心地就挂了,但没两分钟,唐斯彧又打过来。
林鲸接下,还没把想好的开场白“喂”说出来,便听唐斯彧那道常年寡淡地嗓音说:“出来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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