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岁月静好,那得财务自由了才行。
夏凌风听了卫译的话后,思考片刻,之后认真地说:“也不是没可能。”
“算了,等我留学回来再说。”卫译摇头,“而且现在我觉得就算开咖啡店,咖啡店老板也不能是我的主业,最多当个副业。”
之后,两个人分别,夏凌风去医院,卫译去教育机构。
当天晚上卫译两节课,从晚上七点开始,上到晚上九点。
卫译长得帅,谈吐好气质好,上课也风趣幽默,好评率很高,教育机构为了招揽学生,自然也就给他多排了几节课,他也没有了那种一天晚上只上一节课的轻松状态,要上两节课。
晚上夏凌风八点半就从医院离开,看了下时间就走去教育机构那边,打算去接卫译下课。
他走到教室外的时候还没下课,站在外面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卫译的声音不是低沉的类型,很清亮,有的时候叫他老公,还带着一种脆生生的感觉。
夏凌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想起这个,但就是想到了。
很快,下课铃就响了,教室的门打开,有学生走出来,也有学生继续留在教室里。
卫译站在讲台上,身边围着几个要问问题的学生。
他看到了卫译跟学生讲话时的样子,表情和举止都显得很亲切,脸上的笑容分外招人。
他看到好几个学生都看着卫译,似乎很喜欢看对方笑起来的样子。
夏凌风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莫名有种他比卫译大了几岁的感觉,但其实他们是同龄人,生日只差了两个月不到的时间。
他只比卫译大一个多月。
卫译解答完一个学生的问题后,看到站在门口的夏凌风,又看了看身边的学生,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冲夏凌风笑笑,之后继续解答学生的问题。
等最后一个学生离开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九点半。
走廊跟教室都空荡荡,只剩下卫译跟夏凌风两个人。
卫译正要从讲台上走下来,关灯锁门,却看到夏凌风也走进教室,走到讲台上。
“等我一下,我关上教室的灯——”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凌风抓住了手腕。
夏凌风两只手各抓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腕按在黑板上没有写粉笔字的地方,将人扣住,之后他的身体欺上去,将人困在身体和黑板中间,低头吻上去。
卫译没想到夏凌风会这么做,一下就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后听到夏凌风贴着他的嘴唇低声说:“闭眼。”
他本能闭眼,闭上眼睛后隐约听到脚步声,他怕是学生来,动了动手腕想挣扎,但夏凌风却没有松开,反倒是扣得更紧了。
很快,脚步声远去,卫译松一口气,不想嘴唇却被咬了下。
夏凌风低声提醒:“你不专心。”
卫译觉得今天的夏凌风好像格外强势,不允许他分心,不允许他换个姿势,就这么一直扣着他,得有快十分钟的时间。
被放开的时候,卫译的脸很红,眼睛里面也带着水。
夏凌风直接帮他关灯锁门,之后拉着他的手说:“回家。”
当晚,他们罕见地,在工作日的晚上过了夫夫生活,卫译被折腾得够呛,觉得今晚的夏凌风格外强势,不容人违逆。
压着他吻他,格外认真地说:“阿译,你是我的。”
卫译被折腾得够呛,想说点好话来让夏凌风早点结束,就说:“老公,我是你的。”
但谁想到夏凌风这个家伙更夸张了。
结束后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在夏凌风的胸口上锤了几下,他想家暴。
他嗓子都有点哑了,抱怨着低声问:“今晚怎么这么疯……”
夏凌风搂着他,反倒是说起另外一件事。
“阿译,当初你问我对追求者的感觉,有没有人表白,态度如何,是知道有患者家属跟我表白吧。”
卫译点头:“是。”
“我现在能理解你听到这件事情时候的心情了。”
就像他今晚看到那么多学生围着卫译,还明显有学生很喜欢看卫译的笑容时,可能是一样的心情。
这个人是他的,不能让给别人,只有他能独占。
卫译:“……?”
他快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但还是强撑着问:“什么意思?”
“你是我的。”夏凌风这次说得更直接了些,“跟学生保持距离。”
卫译的学生里面有很多十几二十岁的小孩,青葱的少年岁月,是快三十的夏凌风找不回来的时光,他不肯承认自己嫉妒了。
看着卫译跟那些年轻人在一起时,他总会觉得其实卫译和他们才是同龄人,跟自己不是。
“……哦。”
卫译总算是知道夏凌风发什么疯,只含糊着回答:“我知道了,会……”
他话还没说完,就累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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