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它终于感受到了接力赛的好处,动画片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林织应声,没打算多和要被关小黑屋看动画片的系统多谈成年人的风花雪月。
事情的变故在他的意料之外,让他的设想提前了,但也不错。
各种意义上的不错,在清醒时可能有些吃力,但在咒术的作用下,似乎也没有觉得负担。
咒术导致身体的变化没有让林织太放在心上,他看重结果,所以并不为自己险些沦为炉鼎而心生不虞,只是这结果好像与最初殊途同归。
如果他没有散功,要走的似乎也是这条吸取他人功力的路子。
可见邪修法门的霸道之处,一旦和他们沾上边,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林织想到了魔气入体的大师姐,心里下意识思量。
“师兄!你醒了!”
一旁传来的声音唤回了林织的心神,他看向一旁的元止,眉眼弯弯。
“师弟,又麻烦你了,”林织拢了拢衣袍,身上的斑斑痕迹也随之遮掩,动作自然中透露些许柔和风情,他微微转头打量四周,又低头略有迟疑道,“只是师叔的这张玉床,为何会在这里?”
元止闻言一愣,踟蹰着要不要将真相告知师兄,但又觉得师兄若是知道了,恐怕心里会受不住。
还是他的修为太低太过无能,否则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即使他和庭砚是一个人,但是师兄并不知情,又怎么能接受这种事。
元止不想欺骗林织,但又不知道如实相告会怎么样,只能避重就轻有些含糊地说:“师兄,你身上的咒术实在无比诡邪,昨日突然发作不说,竟然还会将你的灵气输送给我。”
千错万错,都是合欢宗的错。
要是师兄没有中咒术,好好的人怎么会承受这种苦楚。
林织看着少年略显拙劣的话术,十分配合地被他牵动思绪,立刻检视自身后,略带疑虑地说:“我的修为并没有减少,甚至还增长了许多。”
林织眼里的错愕无比真实,微蹙的眉头似乎因这事而陷入烦恼。
“我师父寻到了可以为之对抗的咒术,足以将你的情况逆转,但根治似乎是不能了。”
元止绞尽脑汁有些磕磕绊绊地说,因为没有完全说实话,面上也覆着沉重的阴霾。
林织轻轻吐出浊气:“那我应当去谢过师叔,劳烦他为我费心思了。”
“师弟,我先去拜别师叔,而后便回云雾山了,不知离山几日,师父看不见我,未免要担心了。”
元止点头,护送着林织离开,心里又想庭砚会不会将此事道破,师兄是否会埋怨他知情不报?
不论如何他都受着,只盼望师兄不要太难受才好。
合欢宗,元止低头默念,握紧了一旁的剑。
庭砚的洞府里摆设依旧华美舒适,淡淡的冷香颇有清心静神的功效。
林织走进去一眼便瞧见了内里乳白色的玉髓床,与玉青色的暖调不同,它透着股幽冷却不冰寒的气息,他这才发觉那股冷香的来源并不是香炉,而是这张取代暖玉床位置的新床。
富贵锦绣,不外如是,和元止那塞下了玉床也依旧简陋的洞府简直是天壤之别,很难让人相信他们居然是一个人。
“师叔。”
林织低头行了谢礼,很是恭敬。
庭砚却是有两分愕然,那双浅如琉璃的眼眸也带上了些许复杂神色,有些拿不准林织的想法。
他设想过,按照林织的心性,他或许会见势行事,既然改变不了就将他当成步入大道的基石,又或者他会心生芥蒂,不再和他往来,但无论哪种情况,他都应该不是这种神色才对。
“我没想过它会危害至此。”
林织的手轻轻按着腹部,并没有多做表演。
他甚至是平静的,以至于柔和的眉眼都带上些许淡薄的冷,倒是和庭砚有几分重叠。
林织知道庭砚既然已经找到了这种对抗散功咒的办法,那么也一定知道这咒术从何而来,元止一直以为是在低灵域的时候发生的变故,庭砚却一定知道是在那更早之前。
不要做没必要的表演,有时候演的越多纰漏反而越多,那就不免让人觉得手段拙劣,以至于腻味。
当然,不是被钓的人这样想,而是林织自己腻味。
挑破了三人行对林织来说没什么好处,他们之间还没有快进到这种大圆满的时候,这会让他陷入被动。
到时候他不可避免的要进行一个选择,元止会问师兄你到底喜欢我还是他,庭砚或许不会问,但他的针对一定不会少,到时候两个人较劲,他夹在其中不得解脱,便是落了下乘。
林织永远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选择的地步,结网者必须位于命运网绳之上,必要时可以将自己编入其中,但不能迷失被挟裹着前行。
放线钓鱼时被咬着鱼饵的大鱼拉到了水下淹死,可不是渔人,而是水鬼了。
“也是我的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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