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古朴,但水电网络一应俱全,非常舒适。
他们要在这里住上几天,这里温差大,他给温郁带了几件厚衣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挂到衣柜里,整理完毕后,看见温郁正在端详孩童送给他的花环。
那花温郁并没有见过,小小的一朵,很是漂亮。
晏珩山过去抱住他,“这是晚堇花,是为怀有身孕人的祝福。”
“他们送你花环,是在祝福你怀孕和生产时平平安安。”
温郁杏眼弯起来,高兴的样子,要把花环收好,随即又难过起来,“刚才紧张,忘记给他们道谢。”
晏珩山声音轻柔,“没关系,我已经替你道过谢了。”
看温郁要把花环收起来,晏珩山道:“再戴一会儿。”
“刚才,已经戴过了。”
“我没有看够。”
晏珩山这样直白让温郁羞涩起来,红着脸小心地戴好,给晏珩山看。
这里气温很舒适,温郁穿着白色的针织毛衣,赤着脚,戴着漂亮的花环,像是美好的精灵一样,晏珩山把他抱在怀里,大拇指很轻柔地在他脸上摩挲。
“很漂亮。”
温郁脸一时更红了,和晏珩山脸贴着脸。
晏珩山抬起他的下巴,用嘴巴去碰他的嘴巴,温郁有些羞涩却没有躲,让晏珩山亲吻他。
与此同时,马德阳接了一通电话后,从房间里出去,不多时一个穿着黑夹克,戴帽子的男人从民宿旁边的小路过来。
马德阳警惕地看了一眼民宿,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后,然后和这个男人一起去了不远处的树林里。
男人摘掉帽子,赫然是晏卫妄的脸。
“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房号203,东西就在房间里。”
马德阳所说的东西是一份关于这里开发的合同,对晏氏来说很重要,如果丢失会造成严重的损失。
晏卫妄拍了拍马德阳的肩膀,“等我搞垮晏珩山后,会给你报酬的。”
马德阳冷道:“不需要,我只是希望他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而已。”
晏卫妄道:“明白。”
晏卫妄去找马德阳纯粹是碰碰运气,并没有十足的把握马德阳会帮助他,只是他没想到,,马德阳这样衷心的人,因为晏珩山有了爱人后行事过于荒唐转而恨上了他,非常愿意帮助他对付晏珩山,让晏珩山知道昏聘的代价。
“我需要你的帮助,晚上吃饭的时候,让他们吃点别的东西,睡得死一些。”
马德阳俯视他,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当然。”
民宿有公共的餐厅,晏卫妄坐在角落里,不大一会儿,晏珩山便和温郁一起来吃饭了,唯恐别人看不出他们两个的关系似的,那么远的一段距离也要牵着手,上菜后,还要你给我夹,我给你夹,黏糊腻歪。
晏卫妄看得冷笑连连,满是不屑,可过了一会儿,又伤春悲秋起来,晏珩山三十岁还能脱单,找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美人,可他呢,也三十多岁了,连小手都没有拉过,不由越想越气,更加恨晏珩山起来。
马德阳在厨房那地方给他比了手势,那是顺利的意思,果真温郁吃完那盘新上的牛肉后,开始精神不济,困倦的样子,没一会儿,晏珩山又牵着他的手回房间了。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晏卫妄乔装打扮一番,找到马德阳说的房号,拿出马德阳给他弄来的钥匙,打开门进去了,房间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喘息声,晏卫妄留神听了一会儿,没什么异样,便继续往里面走。
马德阳告诉他,那合同晏珩山放在卧室里的柜子里了,晏卫妄没有在客厅停留多久,便进到卧室里去,房间有些暗,喘息声音更大了,床隐隐晃动,被子罩出一个大鼓包,这个时候他隐隐约约感到不对劲,非常警惕地想要后退,却不小心碰到了桌子。
在黑暗夜深人静中,非常突兀的一声,床上的动静停下来,被子猛地掀开。
然后晏卫妄便看见两个异常壮硕的男人叠在一起。
下面那个人开始大喊,“小偷!”
晏卫妄意识到自己进错房间了,转身就像逃,没想到上面那个男人更快,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拽住了他。
两个男人穿好裤子,把他堵在墙角里,双手抱胸,一条胳膊都是纹身,胸肌极为大,满脸横肉,晏卫妄意识到自己这次倒霉碰上硬茬了,还没来得及求饶,拳头便已经落下了。
隔壁的房间里,睡梦中的温郁听到吵闹的声音,睁开迷茫的眼睛,“外面,有声音,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晏珩山拍着他的脊背哄他继续入睡,“对面住的是拳击爱好者,应该是在练手。”
温郁放心下来,往晏珩山怀里贴了贴,晏珩山则是抱紧了他。
很快两个人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晏珩山和温郁出门,对面的两个男人也正好出门,他们都很高,很壮,肌肤发达,满脸横肉,温郁有些怕地躲在晏珩山的身后,只是与他们外表截然相反,他们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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