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生自己生。”
气氛越来越火热,大伙难得齐聚一桌,有人讨起那些在圈子里广为流传的‘传闻’八卦,今晚儿没来的先遭殃倒霉。但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桃色二三事,无非就是某某是不是真跟谁谁搭上线,谁谁家是不是准备离婚,某某家接回来一个私生子,最后又绕回到裵文野身上。
“对了,既然当事人今儿在,我还是很好奇,所以必须要问,裵少,听说你两年前从老美回来,拉了一行李的人民币,被海关扣了,花了点钱才拿回来,这事是不是真的啊?”
啊?楸楸亦有些困惑,看向裵文野,不明白他为何从美国拉一行李箱人民币回国,而且还是回香港,这个用港币的地方。
“什么一行李箱?不是说几十万吗?”人群中,有人问。
“一行李箱不就是十几万吗?”
“那得看多大的行李箱和多大的面值了,一百元钞的,大行李箱不得有几百万啊?”
好嘛,真是一传十,十传百了。
楸楸有点想笑。
“什么?不据说是美元吗?”
人群中,又来一句。
“……”
楸楸不笑了,她眼珠子左转转,又转转,千钧一发之际,似乎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的事,你们都从哪儿听来的?”裵文野一概不认帐,放下酒杯,拿起冰酒桶里的酒瓶,又倒半杯。
“真没有?”一句话就想打发众人,哪有人肯愿意?
“真没有吗?”本以为只是个无聊派对,楸楸没想到,她居然有个意外收获。
两点钟,准新人离场,裵文野不堪被讨,趁机逮着她离开。
出了酒吧,往停车场去,看到他的车,楸楸立即站到他面前,一双小手揪着他的衣襟,有点不怀好意,又问,“真的没有吗?”
“什么没有?”裵文野还想装傻。
“美元,你带回来了?”楸楸问得直接。
“没有的事。”他还是这一句。
“我要看。”楸楸说。
衣襟被揪着,小手滑进了腰侧里,裵文野眼眸直视正前方,边走边推脱她手,又不用力,半晌不堪骚扰,眼睑微垂,目光有无奈,落到她身上。
“去我家?”
楸楸得逞着看他,眼睛里有路灯倒映的一点点亮光,嘴角慢慢有了弧度,没憋住,嘴巴还闭着却笑了起来,裵文野就这么看着她笑,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裵文野,你好变态。”她说着,心中也有期待,又嘟嘟囔囔着自己也是个变态,拉起裵文野的手,向车的方向走去。
被骂变态的裵文野不置可否,拿出手机来约代驾。
裵文野一个人住,在中环离公司近的公寓楼顶层买了两套房,把墙推了补承重柱,然后在花园建了一个游泳池。关键是这个游泳池,上班后时间少了,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健身锻炼,平日里夜泳结束,看会儿书就睡觉的习惯也不错。
也不是没想过住浅水湾,院子自带游泳池,还近海,可浅水湾离家太近,就在太平山南面,而爷奶恰巧就住在太平山。
人长大了都不想被长辈管着,裵文野亦不例外。
像今天,如果他就住在浅水湾,信不信第二天爷奶就知道他带女人回家?再一问,竟然还不是女朋友?个衰仔!乱搞男女关系啊你!
进了门,谁还会想着美元不美元?肯定是吃饱了再说。
关了门,裵文野摁着她,从脸一路亲到脖子,楸楸很快就脸红了,有点热,毛毛躁躁动手解睡袍。
“不着急。”裵文野摁住她的手。
“着急的。”楸楸皱着眉,额头冒了汗。
“不是说看美元?”裵文野笑吟吟看她。
楸楸低声骂了一句,为早前提出看美元这回事后悔。
“水漫金山了,还行不行啊,裵文野。”
没有被满足,她有点生气,一个人往里走。屋里大灯没开,只有靠落地窗的游泳池波光粼粼,看着冷静一些,没走出几步,一只手从背后绕过来,罩在她小腹下,但是他手很大,掌心的热气传达给户部,楸楸一个激灵,有点不好意思,手往下滑,覆在他的手背上,想摁着他,不让他离开。
最终还是没有先看到美元。
次日醒来,屋里一片昏黑,三重窗帘密不透风。
楸楸迷迷糊糊地,保持着醒来的姿势恢复意识,感受着房间里的动静,除她以外,没有第二个活物的呼吸。她闭着眼摸两侧,最后确定裵文野不在床上。
卧室保持着恒温,离了被窝居然感觉到有那么一点冷,她不假思索,光着身子去拉开窗帘,先找回光明,才去找蔽体的衣服。
然而看了一地,昨天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当下荡然无存。无法,只好搜寻试衣间的方位,紧接着在满墙玻璃柜里拿出一件衬衫,先扑脸埋头深呼吸,嗅着上面残留的味道,才慢悠悠穿上,打量着周围,不舍得离开。
上午十点多钟,裵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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