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该我说。”洹载笑着,深呼吸,接着说,“我的戏份已经都拍摄结束了,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把你送回去,我最多再收拾一下东西,就要去准备peak9全国巡演了……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嗯。”
已经是决定好的事情。
已经是达成一致的事情。
我却莫名其妙开始掉眼泪。
洹载笑着给我擦眼泪,拥抱着我,像以前那样友好。大概过了几分钟,我停下来,他出去叫冯纯和邢露。
我们坐着洹载的的商务车回到酒店,回剧组报道。
冯纯和制片接洽后续的安排,邢露去买了一辆属于我们自己的商务车,又雇了一位司机和后勤——我很快就知道了他叫王军,我因为偶尔的疼痛吃了止痛药早早爬上床睡觉,睡前把剧本放在床头,订好闹钟,想起床的时候第一时间抓紧补课,预备继续拍戏——冯纯和邢露都没有对我这番偷懒表示异议,或许这就是生病的好处。
一觉从白天睡到晚上,我被痛醒,在黑暗里喘息着消化那些痛楚的时候,酒店客厅又稍微有了嘈杂的声音。邢露自己掏钱住在我们楼上,午夜时点,发出声音的只能是洹载和冯纯。
“他在吗?”
“睡了。”
“我要走了。”
“一路顺风。”
对话僵持在那,随后洹载说:“我能去看看他吗?”
“分手对你们都是好事。”
“我知道。我可以去看看他吗,我不会吵醒他的。”
而后,应该是经过了冯纯允许,我的房门开了。黑暗里只有从客厅透过来的光线,我努力装睡,听到洹载的脚步靠近床边。我的双手被塞到被子里,被子温柔地包裹了肩膀,严严实实地带给我温暖。我感到床边因为他的体重而下陷,他坐在我身边,温柔地看着我。而后我感觉到他的气息逐渐靠近,是他惯用的香水味道。他的嘴唇柔软地覆盖在我的额头,轻轻地来,轻轻地走。
然后床边的压力一轻,他离开了。
我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眼,看着他的身影一步一步离我而去,他没有回头,关门,熄灭室内最后的光,也没有回头。
我想起那一天,我定妆,为头发发愁,而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
现在的他是什么表情呢。
世上最讽刺的事情,可能是当时觉得一切都来得及,一切都唾手可得。事后却发现,所谓的感情全都是他来将就我。又或者是世上的痴男怨女,常常是主动的先抽身,而被动的无法随便放下。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闭上眼睛,再睁开,就又是新的一天了。
但在一切平常地发生的时候,我却发现。无论是煮饭,表演,听歌,还是洗漱。
我开始用我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去思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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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 idol ep2
每个人都得到了评级。
a、b、c、d、f各自站成一队,之后开始主题曲《look at 》的初次发表和舞台教学。
a组11人经过两轮从头到尾点到点教学。
练舞十三年的jeffery格外突出,他已经从头到尾学会了,甚至还有余力教a班的其他人。
以及拿了c的舍友,吴樾和李洹载。
jeffery:“(再次数着节拍演示一遍动作)这回呢?”
吴樾:“啊……噫?”
李洹载基本学会了,吴樾把自己扭成了麻花,栽倒在jeffery身上。
jeffery:“(把吴樾扶起来,笑到直不起腰)好家伙!你这是碰瓷呢!”
吴樾:“再来一遍!我可以的!”
李洹载把全舞细节都抠完了,吴樾的副歌才刚刚学会。
jeffery:“(教完a班再来看吴樾,吴樾跳完,他掩面)别说是我教你的……救命啊你怎么能跳舞跳得用腿把自己绊倒呢,那是你土生土长的腿啊!为什么会给我一种你管不住它的感觉!好家伙你为什么是c评级啊!f班都有会跳的了!”
吴樾:“(缩脖子)你等我两天,等我两天我一定全学会了。”
jeffery:“(指着大屏幕倒计时)三天后可就再评级,拍主题曲了!神啊!”
吴樾:“(满脸都是无辜)对不起嘛!”
吴樾没日没夜地跳,在练习室跳,在厕所跳。
临睡前在床上躺着扑腾引来室友jeffery抗议才作罢,吃饭吃着吃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比划着。
同组的李洹载偶尔会指点他。
吴樾也非常不客气地抓每一个路过的a班学员——安然、jeffery、许嘉禹——给他做指导,到处乱取经。
第三天到来,每个组分到一个直拍摄像机。
c级录制中。
有人跳着跳着不记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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