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经久不息。
连陪审团里的女陪审员也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笑容。
过于坦白内心话,往往具有触动人心的喜剧效果。
检察官又换了一个证人。
这次是一个秃顶老男人,垂头丧气,恨不得所有人都看不到他的脸。
和上一个因为妻子残疾可以理直气壮叫记者的证人不同,他有家有室,都快有孙女了。
如果不是被强制传唤,根本不会坐在证人席上。
“你能告诉我有关那次鞭打的事情吗?”检察官再次用暗示的方法来和谐掉那些不方便直接说出来的词汇。
“我在店里做的事情,和鞭打无关1秃顶男人赶紧否定。
找游伴叫记者,是一回事。
而花钱找鞭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哪怕后者在他们上流生活更流行,也不能当众说出来。
“当时房间里有鞭子吗?”
“是的。”
“有人握着鞭子吗?”
“一个年轻的女郎。”
面对检察官直截了当的确定性事件询问,不敢作伪证的秃顶老男人,只能用他最轻声的语气回答。
“我听不到!请大声点1检察官没有选择放过。
“一个年轻的女郎,握着鞭子1秃顶老男人难堪的提高了嗓门,将他刚才否定了检察官的话,又重新自我坦白了。
轮到辩护律师交叉询问证人了。
“我知道这种情况对你来说有多难堪,但我还是想请你仔细回想一下你去店里接受的服务。”
大律师上前,暗示的询问:“你们是在做什么?假装不是来真的?” “对1秃顶老男人立刻会意:“什么鞭子之类的,只是她的化妆1
“只是为了消除婚姻多年导致的倦怠?”大律师继续用专业的术语来正面包装一个其实最古老最简单的交易。
但偏偏是这种可笑的包装,陪审团一众人竟然大多选择了相信。
这让检察官很无奈。
到底是什么样的教育和三观,才会被这么随便的话术给如此轻易的扭转了一件事的观感。
这个国家再这么瞎几把折腾下去,吃枣药丸!
检察官请出了自己这方最有力的证人。
那个司机!
“每次和客户有情况发生时,管事的杰仕门,都会向劳拉请示。”司机已经和检察官做好了交易,当了污点证人。
“这些客户,身体都基本健康吗?”检察官问道。
“有些身体当然不怎么好。”
“像这次死去的达蒙先生一样,心脏不好?”
“对此我不太清楚,毕竟女孩们的工作不是他们的心脏1
再次不出意外,法庭内又是一阵哄笑,全是快活的气息。
其实检察官也能理解他们。
毕竟当众欣赏黄段子和银灰铯琴,那是有钱人的高雅艺术。
普通人可没有多少机会免费合法体验。
这抓到一次机会,不肆意畅快的享受一番,也不符合人性。
“我给很多客户开过车,我经常听到他们对姑娘们抱怨,他们的妻子,他们的工作,他们都是工作狂,压力很大。
前几天我才刚听他们提起,一个大公司高管平时好好的,突然就跳了楼。
在他们口中,这就是傻瓜!
既然当了高管,拿那么多钱,承受那么大的压力,就要想尽办法宣泄这种压力。
比如找游伴记者,就是最原始最有效的发泄方式。
但凡这个高管学一学他们,也不会跳了楼。
不过如果不是他们这样的工作狂,也赚不到那么多钱,叫不起姑娘们1
“劳拉小姐是怎么评价他们这些客户的?”检察官打断。
“我从来没见过劳拉小姐。”司机老实的回答。
“但是你肯定间接听过她对这些客户的评价?”检察官问道。
“那倒有。”司机回答:“她和杰仕门打电话时,我听到她们谈笑,提起那些‘挑剔的镖客’,她说两个钟,也就是两个小时的意思,要么杀了他们,要么治愈他们,我才不管是哪一种,只要他们的金卡能用就行1
“法官大人,这证人卑鄙无耻1辩护大律师激动的站起来:“他竟然说……”
他差点说‘他竟然敢说这种大实话’了,好在及时反应过来,改口道:“他和检察官做了交易,签了免罪协议1
“但是这不妨碍我的记忆力1司机反驳:“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尽管去调查1
检察官又换了一个新证人。
“作为健康和人力资源委员会的一员,你参与编写了市长的艾滋白皮书?”
“是的。”
“所以根据白皮书的数据,有多少记者是艾滋阳性?”
“70到85,很难得到更加精准的数据,因为病毒有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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