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香气四溢又软魅的缠着他,娇娇的声音……
顾珩猛然间从被子里坐起身,让被子外的冷空气把他心里的躁动和火热给强行浇熄了去。
他一而在,再而三的在心里告诫自己:顾珩,这是你媳妇儿,昨晚她已经很累了,现在不足三个小时,你若是再打扰她休息,你还是人么?
他索性背过身去,不敢再多看胖丫儿一眼。
匆匆掀了被子,起身,他故作镇定的穿好了衣服,等坐在凳子上好生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他回首给胖丫儿掖好被子,才出门去了。
家里的一切都是新的,大红色的喜字,贴在门上,窗子上。
停在厢房和堂屋回廊之间的自行车。
摆在堂屋里的收音机以及缝纫机。
屋里,就是不一样。
这屋子,从里到外,都是顾珩亲手布置的。
但,以往他虽然也带胖丫儿来看屋子,但胖丫儿走后,便一室的冷清。
现在,就是不一样了,这个家里,多了温暖的气息。
昨晚上,家里还留下了一些脏了的锅碗瓢盆,这是他们的新家,从今往后就得开火做饭了,这个家,这里的女主人,这里的一切,如烙印般已经印刻在顾珩的心中,让他的血液都忍不住不停的升温,奔沸。
往后余生,他也是有家的人了。
他挽起袖子,就开始干起活儿来。
顾珩先把昨天弄脏的锅碗瓢盆规整回去,然后,他从米缸里取了新米,熬了大米粥,里面还切了新鲜的青菜和肉糜。
做好这一切后,任粥煮着,他又烧了水,给胖丫儿把洗脸的水打进屋里放着。
期间,他进进出出屋子好几回,那姑娘睡得跟小猪一样,一点都没有转醒的迹象。
他心软的如棉花一样,只觉得心中无限爱怜之意汹涌而出。
出来的时候,发现家中的麦秸秆不多了,顾珩见姜娴短时间内没有睡醒的迹象,看了锅里的粥一眼,在锅灶下面又烧了一把火温着,便进山打柴去了。
刚出门不久,就遇上徐广原家的老婆石婆子,她远远看到顾珩提着个镰刀穿着旧衣就出门了,她心中一动,眼睛一转,特意迎上去:
“顾小三啊?今天结婚第一天,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上山砍柴么?”
顾珩眼中微微闪过不耐,他想起来了,这石婆子是村里有名的八婆,就喜欢张家长李家短的乱传话,他怎么就碰见她了。
他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屋子,对了,石婆子一家跟他如今的家间隔不远,难怪碰上了。
“嗯。”他压根没停,继续往前走。
顾珩的冷淡丝毫不能阻碍石婆子,顾珩往前走,她压根拦不住他,也不敢真的去拦他,毕竟她有事相求呢,索性就在顾珩眼面前反复横跳的干扰他。
“哎,顾三,姜家娴丫头呢?怎么不一起来?你去哪里打柴啊,能不能帮婶子打一点,对了,从前面那个歪脖子杨树的山口进去,菌子多,你去的时候,能不能顺道给婶子摘点菌子?”
石婆子热络的跟顾珩搭话,一副和顾珩很熟的样子。
要说这石婆子,也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但她这人也不是好人。
她最喜欢搬弄旁人家的是非,还听风就是雨,村里愿意跟她说话的都是跟她一样的八婆,大部分人压根不愿意搭理她的。
石婆子一直说个不停。
其实,她今天之所以过来和顾珩搭话,实在也是心里有了点想头。
她被顾家的富贵刺激的眼睛都红了,没想到平日以为是个街溜子的坏小子,现在发财了。
她一直想打听顾珩是怎么发财来着。
可是,她一直没找到机会。
顾家长房,一个病秧子成天不出门,还有个母老虎凶的要死,她说一句什么,那婆娘能用唾沫星子淹了她。
顾家那出嫁的闺女儿,人家根本不常在村里走动,再者,冯家跟她家,一个在村南,一个在村北,压根碰不见。
倒是姜家人多呢,可是姜家和徐家现在都这样了,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事儿,但徐家人恨姜家的可不少。
按照她男人的说法,姜家抢了徐家的一切,是他们家的大仇人。
她要是敢去姜家聊这些事,且不说姜家人能不能搭理她,她男人就得打死她。
所以,思来想去,她私以为顾珩这人才是最好的突破口。
首先,顾珩虽然不苟言笑,他年纪小的时候,她经常听说他跟那些男娃打架斗殴的传言,但对于长辈们,倒是没听说他有什么恶行。
闷葫芦一样,但好像也不会肆意妄为。
石婆子自诩自己好歹比顾珩长一辈儿,怎么说都是长辈,自己问顾珩话,难不成他还能不说?
她都想好了,先跟顾珩套近乎,然后就表忠心,让她儿子跟着顾珩后面打下手也成,就像那个赵承光一样。
以她儿子的聪慧,等摸清楚顾珩是做什么的,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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