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看?到那沈钰浑身一哆嗦后,柳莺莺这才满意开口道:“你一口一个?狐媚子,坏女的人,说我勾引你爹爹,那你说说,我究竟是怎么勾引你爹爹的。”
说话间,只见柳莺莺淡淡扫了那小鬼一眼,忽而倒打一耙继续道:“我信守承诺,今儿个?好?不容易才想?尽法子堵到你大堂兄,方?才正要?勾引你大堂兄来着,你倒好?,贸贸然跑了过来,这不,将你大堂兄沈琅都给吓跑了,我没怪你坏我好?事,你倒是倒打一耙污蔑我勾引你爹爹,还?要?拿弹弓打我,你说,我该找谁说理去!”
说这话时,只见柳莺莺将弹弓收了回来,穿在手指上,一边转着一边说着。
这个?沈钰毕竟是沈家最受宠爱的小幼孙,又是个?难缠的,柳莺莺不好?得罪了他去,不然见天的过来寻她麻烦,没完没了不说,这私底下倒还?好?,这若在人多的时候,柳莺莺是既不能还?口又不能还?手,那往后还?能了得。
故而只能软硬皆施的哄骗。
柳莺莺这般徐徐说来。
却见那沈钰一脸恨意的盯着她,对她嘴里的话显然不信,原本恶狠狠地盯着她不想?回答她的话,可柳莺莺说的那些话却莫名令他有回嘴的冲动,只见沈钰咬牙忍了忍,忍了再忍,终究忍不住只一脸轻蔑地瞪着柳莺莺道:“沈琅会被你给吓跑?你说谎也不打草稿!”
柳莺莺却笑盈盈道:“他如何不能被我吓跑?”
说话间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上的那朵桃花道:“我这样?美,是个?男人见了都软了腿,沈琅不也是个?男人么,他被我迷住又有何难的?”
顿了顿,又扫了眼沈钰道:“你不也张嘴闭嘴说我是个?狐媚子么,狐媚子可是吃人心肝的,那沈琅如何能不被我吓跑?”
柳莺莺说完,嘴角微微一勾,脸上染起了三?分似笑非笑,她一笑,目光流转间,尽是无尽风情。
沈钰虽小,却也被她的美稍稍迷了迷眼。
虽知?道她满嘴胡言,嘴里没一句可信的,可偏偏对她的话无从反驳起,一时将信将疑的看?着她,道:“你……你方?才当真在勾引沈琅?”
柳莺莺道:“可不正是,差点儿吃进嘴里了,就是被你这一打岔,结果到嘴的鸭子就那样?飞走?了。”
柳莺莺一脸遗憾。
话一落,只忽而又见柳莺莺朝着沈钰缓缓走?近,扫了他一眼后,徐徐诱导道:“你说,有沈琅这样?的货色在,我犯得着去勾引你爹爹么,你是不是又听到哪些下人在嚼舌根了。”
说完,却见那沈钰依旧气?鼓鼓的看?着她,恶狠狠地盯着她,不多时,只见那沈钰忽而气?咻咻地从衣襟里抽出一副卷起来的画卷,只将那画卷朝着柳莺莺脚边一扔,忽而冲着柳莺莺吼道:“若你没有勾引我爹爹的话,我爹爹为何要?画你!”
说话间,只见沈钰咬牙切齿的冲着柳莺莺继续大声吼叫道:“都是你,都怪你,我娘看?了这副画后难过得吐了血,都怪你这个?狐媚子。”
沈钰握着两个?小拳头,死死盯着柳莺莺。
然后吼完这番话后,却见两只眼睛红通通的,竟是一副要?哭的模样?,片刻后,又抬手抹了抹泪,一副被激怒的小豹子,要?冲过来跟柳莺莺干仗的架势。
而柳莺莺听了对方?这话后神色一怔,不多时,只将脚边那幅画弯腰捡起来,再一卷开,赫然便见那画轴中央画了一副仕女图,是一副女子站在树下仰头摘花的仕女图。
画中女子一袭烟雾绿罗衫,身姿婀娜,瑰姿艳逸,她微微侧着脸,其实看?不出真容来,可那挺翘的鼻,风情的眉眼,以及那光艳的侧脸,依稀可探出几分独属于柳莺莺的娇媚妖艳来。
旁人以为在摘花,可柳莺莺一眼便瞧了出来,是在取帕。
画中的女子赫然竟是柳莺莺!
画的竟是与沈五爷初遇那次,她的帕子被风卷到了树枝上,她踮脚去取帕子的画面!
柳莺莺一眼便认了出来。
沈戎这个?老家伙!竟将她的画像给画了下来,还?私藏在宅院中,还?被他的妻子孟氏和眼前这个?小鬼瞧见了去。
怪道今儿个?一早那孟氏当众来了这么一出,感情都是沈戎这么个?老色胚在背后搞事!
看?到这幅画的那一瞬间,柳莺莺血气?上头,差点当场喷出了一口老血来。
而沈钰见柳莺莺如何神色,便越发确信了那画中的女子就是她,瞬间气?愤不已道:“你没话说了吧!”
话一落,忽而冷不丁伸出拳头不管不顾的朝着柳莺莺身上抡了来,边抡边咬牙切齿道:“都是你,都怪你这个?狐媚子害我娘吐血——”
柳莺莺一时不察,险些挨了那小鬼一拳,她边躲边避,几次言语警告无效后,只见柳莺莺气?得复又举起了手中的弹弓,正欲出言威胁之际,却未料就在她举起弹弓的那一瞬间,她的胳膊忽而被人一把牢牢扣住了,顷刻间让她动弹不得。
柳莺莺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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