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指着被白竹当玩具玩儿的小花狗呵呵笑道:“白竹同志,你也很喜欢小狗啊?”
白竹就当没听到路远说啥,继续专注的用手当梳子给小花狗梳毛。
“这只小狗都几个月了咋还是这么点儿呢。白竹,你别我们都有学问,你说说这狗子为啥就是长不大呢?”路远继续的跟不鸟他的白竹尬聊着。
白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不客气的瞪了对面这个有些嬉皮笑脸的男人一眼,然后凶巴巴的说:“我又不是狗,我咋知道它为什么长不大啊。”
哪怕白竹态度有些不大好,但路远一点也不觉得被呛到,仍旧笑嘻嘻的:“我知道它为啥长不大,它有可能不是一只纯种的小土狗,是城里人的宠物狗或者宠物狗跟土狗杂交的。”
这个时候秦天佑已经钻进了厨房,他贴着林四月的耳朵说:“老路跟白竹的事我知道了,我看他俩挺合适的,咱们撮合一下。”
正在听路远和白竹在那阁僚的林四月忍不住抬起明亮的眼眸瞥了某人一眼:“让路远使劲跟卒子套近乎是你的鼓动的吧?”
“啥叫我鼓动的,明明是我启发的好吧。”秦天佑认真的纠正:“不过路远这厮有点儿孺子不可教啊!”
“哥,嫂子,你们是说路大哥跟白姐姐在拉对象吗?”秦红梅经不住好奇的问,小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小火苗。
秦天佑下意识的在秦红梅脑瓜上敲了一下:“干你的活儿,别瞎琢磨。”
“哥,我原本就不聪明,你还敲我脑袋,你是要让我变得更傻呀。”秦红梅撒娇似的抱怨着。
一大家子秦红梅也就只有敢在疼她的大哥面前撒撒娇。
把菜炒的差不多了后,林四月就笑着把白竹和路远招呼到案板前:“路大哥我知道你饺子包的好,竹子擀皮好,饺子你俩负责包。厨房里我走不开,包饺子的活儿就辛苦二位了。”
路远爽快的应下:“没问题啊,对了弟妹饺子馅儿里你放盐了没?”
林四月柔声道:“馅儿我早就调好了,你俩配合着包就是了。”
白竹看到林四月的眼睛分外闪闪发亮,眼珠子转的也比平常快,她就上去捏住林四月的袖子:“你个小妮子,又在搞什么名堂呢?”
林四月笑着搂了一下白竹的肩膀,然后故作认真的说:“我就是忙不过来请你和路大哥帮忙包一下饺子,你如果不愿意干活那就算了。”
“谁说我不愿意了?”白竹娇哼了一声,然后就拿起擀面杖准备坐下擀饺子皮儿。
这期间路远已经把面剂子扭成一小个一小个的了,白竹可以直接拿过来擀皮了。
白竹看到路远扭面剂子,还有包饺子的动作特别麻利,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这个活儿你做的挺熟练啊,在家经常做吗?”
路远如实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娘就身体不好了,我爹忙工作,所以还没有锅台高呢我就开始炒菜做饭了。大约八九岁的时候我就会包饺子,蒸包子了。这么说吧只要是咱们当地的吃食没有我不会弄的,烙煎饼除外。”
路远的母亲在生了路远后得了产后风,从此身体每况愈下,因此路远没有嫡亲的兄弟姐妹。
在没有计划生育之前像路远这种没有兄弟姐妹的很少。
原本路远在外当兵前途一片大好,也是因为路母的病突然加重了,他不得不提前转业回家,不到半年路母就故去了,父亲是路远如今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至亲了。
一起包了一顿饺子,吃了个饭后,路远和白竹的距离肉眼可见的增进了。
白竹对路远的坏印象开始润物细无声的发生着扭转。
接下来秦天佑和林四月修建房子的计划正式提上了日程。
俩人把所有积蓄拿出来盖房子,秦二叔和秦三叔负责帮忙联络村里的泥瓦匠。
原先的老房子是土培结构的,而新房子是要换成砖房。
村里大部分的新房子都是用石头盖成的,因为用石头比用红砖省很多的钱。
村里到处都是石头,但是把不规则的石块儿弄成适合盖房子的那种石头得需要大量的人工完成,既费时又费力。
在当地红砖的价格是二分五一块,秦天佑要修建的新房子初步估算得用三千多块红砖,加上瓦还有木料,以及其他建材,一圈儿算下来新房子建起来得花费差不多一千多块,人工还不包含在内。
所以新房子盖起来,秦天佑和林四月真的就得破产了。
林四月的意思只是把房屋扩建一下,仍旧用土坯和茅草,但秦天佑坚持盖砖瓦房。
拗不过某人,林四月只得同意拿出全部的积蓄,主要包括上头给秦天佑的那笔抚恤金来盖房子了。
对于秦天佑而言住在土坯房和砖瓦房自己是无所谓的,但他希望让他的小月牙可以住在宽敞明亮的砖瓦房里。
秦天佑最不想委屈的人就是他的小月牙。
砖,瓦等建材陆续送进了村子里,这阵子秦天佑到处帮人修各种机器,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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