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都听你的。”
宋时夏又想起一件事,
“对了,你们说的那个人抓住了吗?”
她前两天接到电话说家里遭了贼连偷两只鸡,偷第三次的时候被哥哥逮了个正着。
提到这事宋秋生就郁闷,
“抓了,他老娘天天来咱们家门口坐着哭穷卖惨,咱家的鸡卖一块五一斤,两只鸡加起来六斤相当于偷了十块钱,让他坐牢罪有应得。”
宋秋生自从在村里见到黄赖子就怀疑他跟自家丢失的鸡有联系,果不其然他半夜没睡觉蹲点终于让他抓了现行。
黄赖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警察同志在他家院墙后面发现了鸡骨头,黄赖子家没养鸡,村里也没见到他家买肉回家。
更何况据说之前县城发生了盗窃案,跟黄赖子都对上了,他起码得偷了三十块钱的财物。
宋时夏万分庆幸,“还好你跟嫂子回家了,要是爸妈遇到这种人没法对付。”
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黄赖子的绰号鼎鼎有名,真要是让父母处理只能吃哑巴亏。
宋时夏头一回明确对某个人表现出厌恶,“黄老太就该跟她儿子一起坐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宋秋生原本没有把黄赖子做过的事详细公布,大家都以为是道不同不相为谋,黄赖子找到了更好的大树乘凉。这种事不能评判对错,毕竟人往高处走,要是自己得到机遇说不定也跟黄赖子一样的选择。
但是黄赖子踩点那天看到了姚雪,他见过姚雪,便认定宋秋生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着姚雪才拥有。
黄赖子故意在村里散播谣言说宋秋生吃软饭,姚雪是黑心资本家的孩子村里人一开始不相信,直到发现姚雪每天穿不同的衣服,大家相信了大半。
半夜黄赖子去偷鸡被宋秋生套着麻袋打了一顿,他之所以能逃走就是躺在地上装死趁宋秋生不注意跑了。
宋秋生和黄赖子的恩怨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主要是没证据证明黄赖子做过的恶心事。黄赖子还故意说宋秋生做生意失败都是因为姚雪的缘故,想从内部瓦解宋家大队的青年联盟。
姚雪没受到分毫影响,自从村里传言她是资本家她干脆不再继续穿朴素的衣服,她就要打扮得明艳照人,既然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她就不装了。
包括今天打电话,老板娘一开始磨磨唧唧怕她弄坏电话,她把两张大团结拍在柜台,老板娘立马换了一副面孔。
这些话宋秋生没法在电话里讲,不过宋时夏听着嫂子的声音就能脑补打脸有多爽。
“姐家里怎么样?生意还好吗?”
“你别挂心家里,当务之急学习为重。姐夫下岗和姐一起摆摊了,官司打赢了,你放心。”
宋时夏又多问了些细节才挂断电话,家里现在都在往好的趋势发展。
她从空间搬出两颗橘子树准备种在门口,考虑了半天还是决定种在院子里面,种在外面怕是一颗都吃不到嘴里。
种完橘子树,院子另一边显得光溜溜,她在院子里规划出种果树的地方,她抱不动树,只能等劳动力回家了。
她又摸出来几颗枇杷树的果核丢在门外的小花坛,浇了一点灵泉水,什么时候能长出来就靠运气了。
小菜园里绿油油一片,每天都要拔一批吃不完的老青菜喂给鸡鸭。番茄果子还是青色,其实应该叫圣女果,不过冯婶认为这是番茄,她就跟着喊番茄了。
热气腾腾的青团出锅,她只做了芝麻、豆沙和肉松蛋黄馅。
小家伙们回家洗干净手,看到盘子里可爱的小猪脑袋。
宋时夏耐心为他们解释,
“这是青团,一人一个不能多吃。”她闲着没事特地在青团表面勾勒出了图案。
季源不忍心吃掉,“猪猪好可爱。”
宋时夏摸摸他的脑袋,“没关系,猪猪也很好吃。”
季阳啊呜几口吃完青团,
“是豆沙味。”
季源双眼亮成小灯泡,可爱猪猪抛之脑后,是豆沙耶!
宋母小心翼翼敲开门,
“我们说会儿话。”
“出去说吧,妈,”
宋秋生带着母亲去了养殖场说话。
“妈,我知道你担心啥,你就放心吧。”
宋母愁容满面,
“你说姚雪是城里人,没跟我们说她家里条件那么好,你跟她在一起心里不难受吗?”
“说实话,以前有过,她爸也找过我说了不好听的话,所以我从外边回来了。”
宋秋生短暂陷入回忆,他并没有把对话内容说出来,都是陈年烂谷子的旧事。
他试图让母亲不要忧心,
“我现在混得还行,她爸态度已经松缓了。”
宋母并不乐观,她深知门当户对的重要性,
“唉,妈不是要拆散你们,只是你俩条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早晚要出问题。就拿最简单的来说,人家一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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