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来亲她?
这是个混合着爱欲与血腥气的吻,虽然吻的深入,萧直却很小心翼翼,并没有过分索取,反而非常照顾她的感受。
多年夫妻,他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这个吻,让谢期心里感觉不适想要拒绝,可身体却并没有推却。
抹去她嘴角的余沫,擦掉因唾液稀释后粉色的血迹,谢期已经呆掉,根本不明白他一切的举动到底为了什么。
真可爱,她一点都没变。
“你为什么没死?”
簪子捅进心脏里,居然还能活着,还有力气压制住她亲她,这还是人吗?
萧直亲了亲她懵然的眼睛,带着无限爱意与怜惜的模样:“好阿鸢,我是要爱你娶你的,在此之前我怎么能死呢。”
“要是想杀我,不能用簪子这种小玩意,你得用匕首,用刀,把我的心挖出来瞧一瞧,看一看,是不是鲜红色的,爱你的。”
他真的疯了。
谢期仿佛看到,他深情爱意之下,涌动的粘稠又黑暗的东西,黑暗到没有一丝光亮,只是看一看,就要被吞没了。
他带着她的手,压到地毯下,手指在她的胸口,缓缓褪下她的衣裳。
这个混蛋,不会在这种时候,还想要做风流事?
“你疯了吗?”
谢期慌乱之中,手离开那枚金簪,挡在胸前不住挣扎。
萧直却还在靠近她,在她脸上胡乱的亲蹭,爱的不行的样子:“疯了吗?也许吧,在你离开我的那一刻,我早就疯了。”
他的手已经探入衣襟中,隔着兜衣捏了她的胸口。
萧直办事,其实是让人感觉不到有多么的急色,就算最情动时,他也是隐忍的,就算与谢期玩些花样,表情也好似公事公办,带着一些漫不经心与可有可无。
此时,饶是他此时如此深情,簪子都刺入胸口,也要与她恩爱缠绵,他的动作依然游刃有余。
谢期整个人都是懵的,她不明白,萧直为什么没死,分明她有百蛤珠帮忙避毒,没有中太多迷药,怎么还是被他钳制住了,一个被她刺了一簪的男人。
“主子,陛下驾到。”
萧琰?这个时间他怎么会来符阳郡王府?
萧直终于停下,谢期急忙挣脱出来,毫不客气甩了他一巴掌:“下流!”
“陛下为什么会来,你做了什么吗?”萧直凝视谢期。
她啐了一口,扔下一句你自己去想,拉好衣裳跑了出去。
陛下确实是她引来的,就是为了众目睽睽之下让人瞧见萧直轻薄她,她反抗之间误杀了萧直,这样皇室有罪在先,陛下绝不会怪罪她。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萧直没死。
这种涉及女子清白,皇家声誉的事,可能最大的结果是陛下不得已给他们赐婚,她根本不想嫁萧直,若是这种结果,便是弄巧成拙。
萧直居然随后便跟着出来,换了一身衣服,胸口的簪子已经取下,除了面色苍白些,跟本就看不出受了伤。
萧琰在郡王府见到了谢期,还愣了愣。
多日未见,这位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成了皇帝,除了换上一身皇帝常服外,根本没什么变化。
“谢姑娘也在王府?”
谢期笑着行礼:“是,有些事想问问郡王殿下,便直接登门了。”
“朕倒没想到,谢姑娘跟阿直竟是相熟的。”
谢期抢在萧直之前道:“殿下曾经救过臣女,陛下忘了?既是臣女的救命恩人,自然是谢家的座上宾,自此便认识起来,不过说有多熟,却不是。”
她口口声声都在跟自己撇清关系。
萧直抿唇:“回陛下,谢小姐是姑娘家,面子薄,不好意思说,臣侄是男子脸皮厚,谢小姐才貌出众,臣侄一见倾心,前些日子曾亲自上门提亲过。”
“臣侄斗胆,请陛下为臣侄和谢小姐赐婚!”
谢期巍然不动,冷厉的眼刀却已经飞了过去,果然,她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萧直终究是不能如愿的。
“今日当着皇叔的面,我萧直对陛下对天发誓,若能娶谢家阿期为正妃,自此爱她敬她,此生唯爱她一人,呵护她终生,陛下,微臣长到这么大,对谢姑娘一见钟情,自此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求陛下成全臣侄,若能得了谢小姐,臣侄便再也没有他想。”
萧琰沉默片刻,眼中闪过有些复杂的情绪,他望着垂眸不语的谢期:“谢姑娘,你是如何想的?”
“纵然赐婚,也要你愿意才行,不然朕不是做了强人所难的事?”
谢期抬头,望着意味不明的萧琰,看也不看目光灼灼的萧直,坚定的摇头:“臣女不愿嫁,郡王殿下曾经提过一次亲,臣女拒绝过一次,这一回便是当着陛下的面,跟郡王殿下再坦白一回。”
“我不喜欢郡王殿下,此生绝不嫁他。”
萧直嘴角往下了几个弧度,做皇帝做久了,说一不二,重活一回,虽然一切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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