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芷生平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羞红着脸望着面前的男人,“可是我唔唔”
她承认,对乌衍赤有一瞬的心动。
可是,明明只与他见过寥寥两叁次,为何会对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难道是他眉眼有几分像叁皇兄?
可是两人个性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卫芷也说不出自己对卫然到底存了什么样的感情。
究竟是兄妹情还是男女之间的情,她不敢再往深了去探究。
至于乌小王爷,卫芷心有些乱,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他?
可自上次长瑛受伤在她宫中养病,两人关系大大缓和后,卫芷也对长瑛产生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愫。
难道,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好几个人?
卫芷心慌得要命,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羞愧难当。
她怎会生了如此荒淫的念头
乌衍赤笑了笑,俯身吻住卫芷的樱唇,一个急速的挺身,将大半根性器入到她湿滑的甬道中。
随着一声幽婉的嘤咛,乌衍赤眸色顷刻间又深了几分,俊美的脸庞上漾起一分似有若无的邪肆笑意。
壮硕的阳具被骤然收缩的红润小嘴儿紧紧含着,乌衍赤手心冒了汗,不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缰绳,对身下八骏马急喝一声。
马儿听懂了主人命令,疾速驰行起来,往林间更深处飞奔而去。
“——啊王爷慢、慢些”
马背上女子残破的呻吟声中隐隐含着腾烧的欲焰,渐渐多了两叁分娇涩的哽咽。
那哽咽声令乌衍赤险些将下腹热意射出,他深呼吸一口,逼着自己集中精力,扶着性器重新凝神缓慢进入。
卫芷还沉浸在纷纷扰扰的万千思绪之中,愁绪就如同解不开的结,她越去想那结就绕得越复杂,纵是怎么费力也解不开。
她心乱得厉害,心跳急速加快,随着乌衍赤滚烫的性器一寸寸入到她体内,一颗脆弱不堪的心也被绵绵情意安抚融化着。
“公主,不必急着回答。”
男人意气飞扬,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他揽着卫芷纵马在山林间穿梭,见马上少女玉貌花容,朱唇粉面,楚楚可怜,低声安抚道。
同时弓背俯身,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察尔哈妙龄女郎千千万,这些年有蒙古其他部的公主对他示爱,他一个都看不上,偏偏卫芷入了他的眼。
乌衍赤在木兰围场上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她。
卫芷那日穿了一身桂子绿齐胸瑞锦襦裙,梳着中原女子才会梳的双螺髻,发髻中斜斜插着一根精美的墨玉簪。
少女柳眉如烟,仙姿玉貌,整个人美好得像库苏古尔湖中倒映的皎月,发着莹白的光,一颦一笑勾魂摄魄,令他挪不开眼。
世间怎会有如此美好的女郎?
只惊鸿一瞥,便深刻在了乌衍赤心里。
将近二十六年的人生仿佛被一束光点亮,接下来的日子他时常会梦到她,梦见与她翻云覆雨,时而在大草原上,时而在毡帐之中
乌衍赤的大力撞击令卫芷满身发麻,脑子里昏昏默默,檀口中放纵的浪荡呻吟声被呼啸山风一一吹散。
一声声浪叫化为无休止的缠绵欲海,每一次性器的抽离都带给卫芷虚无缥缈的空虚感。
卫芷紧紧抓着乌衍赤腰侧的衣襟,裹含着体内男根的深入浅出,一次又一次地感受男人带给她的浩渺快意。
远离看城的二人此时此刻在杳无人烟的山林中行着颠鸾倒凤的云雨之欢,此处幽雅僻静,满目皆苍翠,花草繁茂,绿意浓浓,流水潺潺,别有一番洞天。
初尝禁果的乌衍赤被卫芷窄小的蜜穴吸得欲死欲仙,食髓知味,被灭顶的快感湮没,此刻只想疯狂需索少女的香甜气息。
乌衍赤曾骑着身下这匹八骏马征服过蒙古许多部落,踏遍了草原上每一寸角落,心中突然升起也想带卫芷去看看宽广草原的念头。
她自小在深宫中长大,怕是从来不知一望无垠的大草原是多么辽阔多么宏伟。
好想带着她策马驰骋。
乌衍赤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声叹息,一遍又一遍深入贯插红肿的蜜穴,肏出的湍湍水声与卫芷的娇娇啼鸣,林间飞鸟扑扇翅膀的声音,树叶的扑簌作响声相融在一起,和而不同,浑然一体。
“哥哥哥不行了”
卫芷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神情时而痛苦时而欢愉,清眸中泪水盈睫,宛如落入璀璨星辰。
一波接着一波的水被男人肏弄得在身下溅开,臀肉下的朱裙早已湿得快要滴出水来。
她心间莫名涌上来一股异样的快感,快意奔涌而出之际,卫然的脸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卫芷早已分不清面前人究竟是乌衍赤还是卫然。
明明身子早被撞得支离破碎,脑子里也成了一滩浆糊,她却还清楚地记得那日去看望卫然时他那带着无尽意味的绵长深吻,记得他手掌轻抚过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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