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芷死命将他的手往身前拉,见穆捷骁岿然不动,她怒嗔道,“你倒是离我近些啊!”
女子娇软的啼哭声中带着热望焦心的迫切。
她将手伸到了穆捷骁小腹处的盔甲上胡乱抠着,穆捷骁顿觉周身一阵发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下腹翻涌奔腾,急不可耐地想要找寻到出口。
穆捷骁右手手指加快了速度,卫芷的花穴立即变得更加湿润,又溢了些晶莹的蜜水出来。
“啊啊不要!停下来穆捷骁!”
男人头一次破天荒没听从卫芷的命令,反倒与她说的话背道而驰起来。
他一手撑在檀木桌上,插在卫芷身体里的另一只手快速又迫切地抽弄着。
仿佛一个深陷入敌方陷阱的士兵,被囚在了蜿蜒复杂的迷宫内。又像一头乱窜的盲狮,迷失在从未踏足过的神秘领域。
“大司马轻,轻一些”
檀木桌上的女子呼气如兰,气喘吁吁,只一个劲儿地娇啼。
卫芷心急如焚,手往盔甲下的地方摸去,他的盔甲到底应该如何解开?
她突然感到身下一股快意来袭,紧接着花穴里溢出好些蜜液来。
卫芷身体蜷缩成一团,双唇翕动,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软软地躺在长桌上喘息。
还是好难受
她不由自主地抚摸上胸前两团嫩肉,同时拉住穆捷骁的手腕,一下下地牵引着他的手指往花穴里插。
穆捷骁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脖子粗,只觉得全身的气血都在往脑子里涌入。
“公主殿下”
卫芷拽着穆捷骁撑在桌子上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胸脯前柔软的乳肉上。
“大司马,本公主这里涨得难受,你替本公主揉一揉”
穆捷骁的脸已经红成了个煮熟的虾子,连连应着却不敢去看卫芷潮红的脸。
“大司马嗯啊脱脱下你的盔甲”
穆捷骁红着脸照做,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下的肉棍早在看见卫芷蔷薇红肚兜时就变得梆硬,方才他一直强忍着身下的那股胀在替卫芷疏解。
一副厚重的铁甲被哐铛一声扔在了地上,卫芷还不满足于此,“大司马,继续脱下你的内裳。”
很快,男人硬实的胸膛和孔武有力的胳膊在卫芷眼前展露无疑。
因常年行军打仗的缘由,男人体格魁梧健壮,肩膀宽厚,周身筋肉隆起,轮廓清晰,古铜色的皮肤充满着雄浑的男子气概。
为了离穆捷骁更近,卫芷将手肘撑在桌上,着迷般地往他结实的胸膛抚摸去,他的身体怎么这般硬
卫芷顺着胸膛往下,摸到了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在纵横凹陷的沟壑处用指尖轻柔抚摸感受,随即往下,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团。
她刚一碰到那处,那沉甸甸的物件就在她手中动了动。
卫芷手掌抚在男人两颗肾囊处磨蹭,感到手中那物件的形状变得愈发明显起来。
唔就像一根粗粗的柱子。
穆捷骁身下那物还在不断膨胀,烫得如同烙铁一样,卫芷手中的温度越升越高,小手也已经快要包不住它了。
“大司马,将你的裤子也脱下。”
卫芷撑着桌子的手肘没了力气,重新躺回到长桌上。
她将两条修长的腿支在桌上,张得更开了些,稀疏微卷的迷人花丛早已被蜜液浸得湿亮。
穆捷骁轻而易举就能看到卫芷两瓣粉嫩的玉唇,中间的小肉珠泛着莹润的光泽。
想到他就是始作俑者,穆捷骁全身僵直,意乱心慌,大脑里空白一片,只觉得气涌如山,周身血液都在狂奔翻腾。
卫芷将腿大张架在桌子上,动作淫荡又勾人。
她双眼迷离,莹白赤裸的身子泛着诱人的光,一只手轻轻摸在穆捷骁肿胀不堪的肉柱上,“大司马,快进来”
——
“啊轻一些,疼啊!”
卫芷被穆捷骁的挺身而入疼得快要背过气去。
穆捷骁的阳物中等长度,但却十分地粗,呈船型的阴头微微上翘。
男人刚将性器前端探了一小半进去,身下的人儿就已经香汗淋漓,疼痛难忍。
他只好停止了前进,只将阴头放在卫芷湿润窄紧的一线小缝上来回磨蹭。
“唔唔好难受”
卫芷被磨得心痒痒的,央求着穆捷骁再进去些。
可只要男人的肉柱稍稍往里进一些,卫芷表情就痛苦万分,轻颤着身子啼哭,指甲已经深嵌入了男人胸膛的肉里。
卫芷身体的轻微战栗带着胸脯前那两团软肉也跟着颤抖起来。
她圆润的玉乳如同两颗将熟未熟的水蜜桃,白里透着粉,挂在一人高的枝头。
只需稍一踮脚,就能任人采撷。
穆捷骁将手覆了上去,他的手指比常人的要粗,掌心不仅有许多厚重的老茧,还有数不清的疤痕,不少都是新添的。
卫芷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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