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能确定是否有病症, 今日没带医药箱, 明天我们再来。”
方念真忐忑不安地将二人送走了,这一晚上她的心神都没定下来。
听医生说“你没大事”, 总有种“你暂时死不了”的感觉。
第二天,两位太医一大早就来了, 王太医见方念真浓重的眼袋和黑眼圈,就回头责怪黄太医:“你看,我昨日就说你先别告诉她。”
黄太医不以为然,“你净说那没用的,都搭两遍脉了,你以为她能当是什么事都没有啊。”
看二位太医还能日常互怼, 方念真多少放心了些。
今日没有再搭脉了, 直接就拿出了银针, 方念真一看那长长的针,就感觉眼也头也晕。
她弱弱地开口:“额,这个……一定得下针吗?”
王太医很是笃定:“一定。”
好在, 这针是扎在手和胳膊上,方念真勉强能接受。
王太医开口问道:“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情绪低沉,不似之前轻松愉悦?”
方念真低头沉思,她似乎是有这个症状,正想开口回答,一根针就猝不及防又稳准狠的扎在了她的虎口上。
此时她心里就一个念头:是谁说针灸不疼的?!
她先是感觉疼, 而后感觉又酸又胀, 王太医在她胳膊上又扎了两针, 这两针倒是感觉还好,仅仅是被刺了下的感觉。
过了片刻,王太医把银针拔出来,又将伤处的血挤出来看了看。
“还好,只是初期,若不是施针,根本探不出来。”
方念真不解:“这是什么病?”
一旁的黄太医正色道:“是一种毒。”
方念真震惊:“啊?!”
王太医解释道:“此毒主要是由心绵草制成,危害并不大,但是长久接触,会扰人心神,乱其心智。”
“具体来说是?”
黄太医一摆手,“丫头啊,你是被人盯上了吧,此物接触久了,会让你焦虑不安,神情恍惚,浑浑噩噩,你生意越做越大,到时候人家给你设个局,你都反应不过来。”
“还有如此功效?那我是吃进去的?”
二位太医齐声说:“应是香料,才能神不知鬼不觉。”
黄太医补充道:“还好你似是对此物敏感,一般人都不会有反应,要侵入心肺才会被发现。你这情况也不重,开副药吃一吃就好了,我和王太医再给你制一个解药的香囊,你随身带着,可解此毒性。”
方念真毫无头绪:“可我不曾用熏香,也没有佩戴香囊的习惯啊。”
王太医说道:“我猜测,应该不是日日在你身边的,只是偶尔让你闻到一次。”
这样一说,方念真就更加迷茫了,这下连查都不好查了。
真没想到,还真是查出了点“毛病”来。
方念真亲自将二位太医送到门外,转身心事重重地回了店里。
她回想着,自己从开新店以来的心情和状态,确实是有些不对劲儿,时常感到空虚,没有意义,再加上大福丢了那件事,更让她心神不宁。
以前的她可不是这样的,一提起挣钱来,可有劲儿了。
她刚转身进了店,就有一个妇人提着篮子也离开了她的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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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看清楚了,那方念真与瑞王府二位太医确有交情?”
“是,他们还同桌吃饭,看起来很是相熟的样子。”
“呵,没想到一个厨娘还真有这么大能耐了?你说她凭的是什么?”
那奴婢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夫人今日说,要把您的亲事提上日程了。”
面前人脸色不虞:“继续推说我身子不爽,此事我要自己做主。”
…… ……
方念真之前向严氏求了掌握红薯育苗技术的能人,那人对她说近期就要准备育苗了,育苗大概一个月左右,可以下种。
上次他们联系的时候,已经彼此熟悉了情况,那人听说方念真有牧场,养了牛羊很是惊喜。
方念真那时便遵从他的嘱咐,令牧场那边把牛粪单独堆肥,据说用充分腐熟的牛粪来为红薯育苗最是合适不过了。
这牛粪她可有的是,到时候新云州兴起种红薯的热潮了,没准还能靠牛粪赚一笔呢。
方念真如今知道自己有些“轻微中毒”,心态就放平了,似乎脑子也活泛了起来。
她甚至把养在自己宅子的小牛“发财”的粪也堆积起来,每日交给送牛奶的人,让他带回家与他自家奶牛的粪沤在一起,到时候方念真会花钱收购。
说起这头小牛,方念真就无语,它吃多少拉多少,感觉完全不吸收,来到她这也有一阵子了,就长了五斤称,个头也没变化。
它可是一头牛啊,怎么还能长不大呢?
方念真打算请个厉害的兽医来看看,是不是它肠道消化有什么疾病。
新云州府衙这两天也面向百姓开了个“春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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