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
“冲着我们来,却一直没有对我们出手,而是对这栋楼的住户下手……”
秦语诗开口:“一定有原因的,逮住它再说。”
音落,空气忽然加速流动,朝着一处房屋涌去,腐尸的鬼力恶劣弥漫开来。
两人面色一动,当即朝着一处房屋冲去。
只见在卫生间的浴缸角落里,那一团黑雾无视障碍,穿透墙壁,迅速消失不见。
“隔壁房,这一次绝对不能让它跑了!”
秦语诗开口,转身跟着舒月快步追上去。
另一边的房间内。
哧啦!
撕裂的声音在空气中骤响,元顷在鬼嫁衣的鬼力之下,强行从两件规则之力的鬼物中摆脱出来。
身体却被糟蹋的许些惨。
他看着自己的右手,在鬼嫁衣衣袖的包裹下,里面已经血肉模糊,甚至可见森森白骨,一滩滩黑血滴落地面上。
“我……我的手……”
元顷瞳孔剧烈地颤抖着,第一次面对这种血淋淋的场景,整个人几乎要晕厥过去。
鬼嫁衣迎风摆动,散发着艳丽的红芒,无形的力量散发开来。
元顷的双目顿时又被红芒所覆盖,那占有欲再次充斥内心,强行把那恐惧感压了下去。
“一只手而已,只要能得到你,付出性命又怎么样?”元顷喘着粗气,扯动着嘴角,森然地开口。
白绫女鬼看着飘逸空中的白绫,俏容也有些愁然:“这嫁衣调动的规则之力,比我们多的多,不是对手。”
秦诺用手指擦试一下眼角,指尖有明显的鲜血。
深吸一口气,秦诺合上了右眼,但没有摘下耳坠。
时雨从后面出来,他的一只手也鲜血淋漓,还滴着血。
“这鬼嫁衣,属实有点棘手。”
“但我们全力杀死元顷,这鬼嫁衣的规则之力就有所削弱。”秦诺开口。
蓝烟躲在一边,手里紧紧握着那把纯金的瑞士匕首。
“这正面刚交给他们两个,我伺机出手吧。”蓝烟给自己找了一个不错的借口。
胆小鬼开口:“没戏。”
“你们必死无疑。”
蓝烟表情怪异:“为什么语气这么笃定?我这两个朋友很猛的,那电话鬼还不是死的很惨?”
胆小鬼翻了个白眼:“因为又来了一只,这只更加可怕!”
“他们铁凉,听我的,想活命现在立马从身旁的桌子底下钻过去,到了门外,还有一定机会溜出这栋大楼。”
“又来一只,更加可怕……”
蓝烟咽了咽口水,扭头看着一旁的桌底。
他蹲起身子,但看向秦诺那边,眨眨眼,挣扎片刻后,又蹲了回来,支吾地说道:“我感觉逃不掉,还……还是留下来吧,说不定就赢了呢?”
胆小鬼:“麻烦你搞清楚,我救的不是你,是我自己!”
“要是我自己,还要就这么多口水,说动你这个猪脑袋?我太难了!”
蓝烟怼了回去:“靠,老子求你契约的?”
“还不是你自己贴上来的,这身体是我的,老子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个死怂鬼,给我闭嘴!”
胆小鬼:“算我倒霉啰。”
说完,便又是钻回了身体深处。
……
那边,秦诺和时雨也不再藏着掖着,打算使出各自的底牌,拿下这一件鬼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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