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还剩下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梦魇列车就要出发了。
而这个时候,他们反而陷入了不明的困境当中!
事情变的麻烦了。
而一切都来源于那枚恶魔鬼币!
三人走进了房间内。
房间很空阔,还放着令人舒心的淡雅音乐。
两个扑克鬼站在那里,面具上分别是方块k和黑桃k,进来后,它们的目光就落在秦诺三人身上,没离开过。
一个男子站在了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他眺望着远处。
朦胧的白雾当中,隐约可见一个黑影轮廓,正是梦魇列车。
“三位,请坐吧。”
男子淡淡地开口,然后转过身。
面目是俊朗的,并且还有几分儒雅书生的气息,不过……诡异的是,一条条如蜈蚣般的缝补疤痕,出现在脸上,使得整张脸看起来都惊悚无比。
就像是被撕破脸部的布偶娃娃,又用针线,一针一线地缝补了回来。
秦诺三人神色平静,惊悚世界里,什么恐怖恶心的脸没见过,这样一张脸,在这些里面算是清秀的了……
“三位是列车上而来的客人吧?”
“当然,列车停了,你的赌场来了很多客人都是从车厢里下来的。”秦诺意有所指地说道。
缝疤男子笑了笑,坐下来,直视三人:“但你们是特殊的,知道为什么找你们来吗?”
秦诺直接就拿出了那枚恶魔鬼币,说道:“这个。”
“不算笨,你知道它对你而言,代表什么吗?”缝疤男子放下高脚杯,十指交叉,撑着下颚。
“目前看来,是个祸端。”秦诺幽幽地开口。
“它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贵宾赌币,但只限子夜城内,你却从那辆列车上带下来,这枚赌币意义就完全不同了。”缝疤男子说话方式很平静,却让三人都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危机。
“你说的我不懂。”
“这枚恶魔鬼币只是那个女人给我的,或许你们之间存在什么渊源,但我只是个事外人。”
秦诺直接挑明了意思,他大概是清楚这枚恶魔鬼币的用意了。
这女人真是拼了命在照顾自己!
这个仇,不报的话,憋都憋出内伤了。
“事外人?未必,这么重要的东西,她为什么偏偏要给你?”缝疤男子笑容冰冷。
“她在特殊针对我。”
“特殊针对?我看更像是心爱的玩具。”
听到这话,秦诺一阵无语。
无论是那个女人,还是这个男人,都有大病,不凑个cp真是他娘可惜了!
“你要这么聊,我怎么说,都是无力的辩解。”秦诺耸耸肩,懒得解释了。
蓝烟讨好式地开口问道:“这位大哥,看起来你跟列车上那女人有仇?”
“冤有头债有主,你找她不就行了,我们无辜的!”
“那辆列车,存在一个禁忌,她一辈子躲在里面,我都碰不到她半根毛发。”缝疤男子散漫地开口,那言语多了几分明显的憎恨。
看样子,难道是被那女人抛弃的舔狗,怀恨在心?
虽然是这么想,但秦诺认为并非如此。
因为缝疤男子的恨意,看起来,并非来源于自己。
“你有她手里的东西,应该也是那女人的玩物。”
“心爱的玩具,如果被弄烂了,她的表情我想应该会很精彩。”
缝疤男子的话意已经很清楚了,身后那两个扑克鬼,早已在散发着鬼气,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命令,它们便会付诸行动。
见的这一幕,三人的脸色都不好了。
秦诺非常干脆地呼叫血眼鬼:“呼叫血哥!血哥在否?”
“有麻烦就叫我,我看起来很像是给你打下手的吗?”
血眼鬼无语地开口。
“打下手这话见外了,你是我靠山,衣食父母,这话怎么样?”
“诶,这话我爱听,叫声爸爸听听?”
“……”
秦诺直接问道:“看起来这疤男执意要弄死我们,你有没有办法杀出一条血路,带我们回到列车上?”
不是恋人,谁能想到?
“杀一条血路……”
血眼鬼淡淡地说道:“如果开了第四只眼,这当然是小菜一碟。”
“但现在,还是洗洗睡吧。”
“为什么?”秦诺问道。
“那些扑克鬼你了解过什么实力吗?”
秦诺看了眼那两个如铁塔般站立的扑克鬼,心道:“压迫感并不是很强烈,很强吗?”
“就现在屋里的这两个,都是过了恐怖级的鬼,在这个城里至少十个恐怖级的鬼,还有杂七杂八的,现在就三只眼,我再牛逼也飞不出去。”
“当然,如果给我再来一只眼的话,就不是问题了。”血眼鬼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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