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被玩坏了。
她不会以后都硬不起来了吧?
……
孙彻试图在脑海里发出无声的尖叫,来将这些状似嘲讽的语句驱逐抹杀,于是周羽凌一低头就碰上了她仿佛要吃人的眼神。
“阿彻……”周羽凌将身子又伏低了些,迟疑着问她,“你还好吗?”
孙彻只觉鼻头一酸,不知怎的就要落下泪来,又拼命撑着眼皮不让它流出来,抿着嘴说不出话。周羽凌的头发还湿着,有水珠趁二人没注意,顺着发梢好巧不巧滴在了孙彻眼角,惊了她一跳。孙彻猛地闭了眼,于是两道水痕混做了一处。
周羽凌反应过来把湿发都拨到肩后,伸手想擦她脸上的水,即将碰到时却被闭着眼的人躲了过去:“你别碰我!”
指节在半空曲了曲,周羽凌神态自若地直起身来,声音也没什么起伏,一如既往地温和:“那我先吹,吹完了再给你吹。”
孙彻默许了,又将身子蜷紧了些,继续盯着眼前吹头发的身影愣神。周羽凌头发多,只吹了半干就停了,吹风机刚静音,就听见孙彻有点发虚的声音从背后冒出来:“给我拿件衣服。裤子,裤子也拿一条。”
衣服拿在手里,孙彻终于一脸生不如死地爬起来,背过身子催命似的囫囵套上。身体被布料全方位包裹,才总算找回点安全感。
看她穿好了,周羽凌故意清了清嗓子,看她眼神狐疑地转过脸来,才拿起吹风机,冲她勾了勾手指。孙彻继续演哑巴,挪到床边抱膝坐着,还是背对着人。发丝被指腹触碰时带起一阵战栗,她忍了忍,指尖用力掐着手臂克制一切过度的反应。
周羽凌吹得仔细,沉闷的嗡鸣声将神经麻痹,结束时孙彻早就脑袋搭在膝头上人事不知了。吹风机还没来得及放下,手底下的人已经不管不顾地向一边栽倒,脑袋磕在床面上时,她似乎睁了眼,下一秒又皱着眉陷入了昏睡。周羽凌将被子扯过来给她盖好,这人刚吃的枪药大概是失效了,整个人眉眼乖顺地把自己蜷进了被子里。
再次醒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倚在床头单手划拉电脑的周羽凌,少见地面无表情,看得孙彻的呼吸没来由地紧了三分。下一秒突然意识到,这人之所以单手用电脑,只因为自己正双手伸在被子外面,紧攥着她的另一只胳膊。手心登时像是着了火,烫得孙彻一把甩开了手中的山芋。
周羽凌没防备,赶忙抬手将差点晃到地上的电脑救起来,脸上又挂上了习惯性的笑,低头瞧她:“醒了?”
孙彻气还没消,仍旧不理她,自顾自拽着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戴整齐,又索性一把将被子掀了,也倚在床头醒神。周羽凌不跟她计较,继续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孙彻忍不住用余光去瞥,看她正在用剪辑软件看她们昨天拍的视频,这会正播到孙彻累得半死在客厅拖地,经过时恶作剧地冲摄像头比了个小指。
她还在目不转睛地偷看,没料想周羽凌头也没回就准确无误地抬手勾上了她的下巴,逗猫似的摸了两下,又若无其事地收回去,把这一段视频截出来保存,命名简单明了“坏心眼可爱”。保存完回头,看见孙彻上下牙要磨出火星子了,又憋着笑问她:“吃饭吗,我叫外卖了,给你热一下。”
等到孙彻终于今天第一次坐到餐桌边上开始闷头扒饭,周羽凌就坐回客厅沙发上继续剪她的视频,位置正好能看到餐厅。菜是简单的一荤一素,大概周羽凌也不确定她到底喜欢吃什么,就只点了普通的家常小炒,但孙彻发誓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香的一顿饭。这人吃到一半突然仰头叹气,难以接受自己竟然会沦落到此等田地,叹过了又继续夹起一块牛腩塞入口中。从头到尾这一整套默剧算是被周羽凌看了个一清二楚。
见她吃完,周羽凌站起身来往餐厅走,让她把碗放着等她洗,半路把孙彻截住,偶然发现她现在穿的这件衣服过于透薄,没有内衣遮挡的乳尖明显地将布料顶起。周羽凌看得眼热,想也没想竟然伸手将衣摆撩起,低头将它含在了口中。
“周羽凌!”孙彻简直要被她折磨疯了,骂人的话已经准备了一箩筐,“你懂不懂节制啊?!”
周羽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要看到她就控制不住地想要触碰。猛然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急忙松了口转而将她抱住,孙彻听出来她在笑:“这还是你第一次喊我名字,再叫一次好不好?”
孙彻揪着她腰后的衣服往后扯,周羽凌不肯放手,继续哄她:“今天我确实有点过分了,宝贝你别生气了行吗?”
“谁说我生气了。”孙彻哼了一声,矮身从周羽凌胳膊底下钻了出去,也去沙发上坐着看手机,盘着腿身子乱晃,看起来心情不错。
周羽凌觉得她应当是消气了。
下午周羽凌还是在客厅工作,孙彻就坐在旁边用电视看bbc纪录片,两人沙发一人一头坐着,看上去互不打扰,但孙彻知道自己就是存心想在她工作的时候膈应她。也许是对早晨这人过度索取的报复,可说不定结果会是又被按在沙发上肏一顿——她承认她有时候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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