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胳膊处的臂章底色为炽热的红,图为白色圆形中间有黑色卐字符。
军檐中橡木花环中的万字,是纳粹德国的国徽。万字符如天空盘绕雄鹰健硕精美。
费多尔眸底平常地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站立着直勾勾地盯上碧蓝眸子,那双眸宛如是清澈的汪泉。
男人五官内敛儒雅,眸底柔和削弱轮廓威严。气氛没那么紧张,可那袭军装带着强烈肃杀感。
费多尔眉头轻皱对她开口,“你的袖章明天将它戴上!”阿莫德尔该认清现状,无论他如何逃避现实,甚至让伊索摘掉袖章,她是个犹太女人这点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阿莫德尔坚定信奉的纳粹主义不会允许他爱上一个犹太女人,他也应该为这感到羞耻。
费多尔的离去使女人惊恐面容慢慢平静下来,绷紧小腿肌肉抽搐。女人腿脚发麻僵硬地弯腰捡起地面落下的衣物。
男人大掌有着军人常年抹枪的粗茧子,余热还残留在她肌肤上,乳房红肿硬挺一股异样感从伊索心底升起。
寒冬和死亡已经令她无所畏惧,她害怕的是男人反复无常。女人眸光停滞在那枚胸针许久,眼神逐渐涣散。
后腰是桌角磕伤的淤青,伊索不是没有感觉,只是隐藏住自己脆弱情绪不敢露出一点痛苦。
疲惫眉眼皱紧,眼周是憔悴乌青色女人狼狈地攀在桌沿起身。
夜里行驶的迈巴赫轿车,停在军委机关处。寒冬刺骨里士兵宛座冰雕,举起手势气势磅礴朝男人问好。
党卫军情报室内四周灰色装潢,中央设有两张大椅,色泽柔和的木角桌坚实牢固,桌面文档整洁迭放在一起。
屋内格调深沉庄重,男人从军衣内衬敛出钢笔,左手敏捷签下费多尔·冯·博西,字迹苍劲霸气,浑厚有利。
笔尖太过锋利,划破轻薄纸面。男人身上带着戾气眸里阴冷潮湿,为什么对那个犹太女人起了杀意,她眼神能侦察到他情绪,灵敏尖锐的。
尤其那倔强神色令他愠怒,枪弹被油垢堵住她就那么轻易躲过一劫,他扣动两次扳机,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是上帝耶稣保佑了她,有趣的猎物。
那股血液燥热升起他握住笔尖颤动,那种感觉新奇又刺激。弥漫开来硝烟子弹的味道,敌人首级降伏在他枪口。
苍茫月色之中笼罩一片阴霾沉寂,科尔顿集中营荒芜贫瘠上尘土飞扬,风暴卷起尘土沙沙作响,封闭型车厢碾过轨道,列火车在夜里发着哀怨鸣笛声响彻集中营的天空。
车厢关押敦刻尔克战役部分英军,法军的俘虏送往科尔顿。费多尔竭诚维护元首的各项军事政策,在博西率领第三军队占领奥地利,1938年元首授予费多尔上校军衔。
敦刻尔克战役大捷后,费多尔从上校连晋几阶军衔。男人出生在军人世家,父亲传统普鲁士军官,母亲于魏玛共和时期的贵族女伯爵,铁腕政权外交官。
男人见证战争时期残酷冷血,致力于参军。从柏林军校毕业后也铸就费多尔坚定的军人思想以及男人理智克制的一面。
占领奥地利领统区后,男人却没有一如既往在战场那般嗜好暴行。
纳粹政权和相关政治活动,费多尔没有参与之中,他其实并不热衷屠杀犹太人或俘虏,残暴野蛮行径跟失去理性怪物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对权力专制的追崇,强大野心欲望会让他变得冷漠不近人情。漠视,漠视这一切杀寮,他从未屠杀过任何犹太,俘虏。
可并不意味他的仁慈,假装圣洁高雅其实灵魂心脏早同流合污。
没有哪个男人天生不是野心家,贪婪暴力他有且越来越甚,不同的是费多尔懂得抑制自己的欲望,也是个善于伪装的慈善家。
伊索,那个犹太女人,虔诚祷告模样,好像在控诉他的罪恶亵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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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话:po不好登上来,有写就会发这几天有点事,更新频率不会很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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