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韵摇摇头,领头的男孩之前玩过家家要她扮他老婆,花韵拒绝后就遭到了报复,这次不知道又要怎么欺负人。
小男孩揪住花韵的领子把她推到泥水坑里,他是算准了院长离开的时间过来的,任花韵哭喊也引不来人,其他员工更是和稀泥不管这个。
干净的小裙子染上了黑泥,小腿都被石块蹭破了皮,花韵哭的越大声,小男孩们笑的就越放肆。
花韵哭着哭着发现矮墙边有块转头,小孩子哪知道什么打人不对,被欺负就要打回去。
花韵擦干眼泪站起来朝矮墙走过去,看见花韵落魄走开,那群混蛋更得意了,但是没得意几分钟,他们就尖叫着跑开,花韵举着石头打人,虽然才四岁,打人却不手软,打的几个小男孩落荒而逃,地上留着一个一个血印子,当然,那不是花韵的。
可是打完了人,花韵又忍不住伤心,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却总是被那几个男孩欺负,她郁闷地蹲在楼梯下的空隙处,用小手搓着已经干结的泥巴印。
“你怎么哭了?”一个清脆的小男孩声音,花韵听着不像那几个混蛋的,便抬起头来看。
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孩,看起来比花韵大,应该有十岁?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衬衫黑裤子,小皮鞋被擦的锃亮,他的眼球比皮鞋还要乌黑,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花韵。
他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果,“妈妈说吃糖就不哭了,你也吃糖吧。”
花韵其实没有哭,但是有糖吃也没再解释。
“我带你去踩水玩吧?”小男孩说。
不等花韵拒绝,他就拉着花韵跑了出去,一蹦一跳地踩水坑玩。
主动踩水坑不会被泥水污染,但是被动或站得太近就会被泥水污染。
花韵就在他身后跟着踩,刚好避开飞溅的泥巴。快乐的情绪会传染,好心情一上来,坏心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整个下午花韵都在和那个男孩玩闹,太阳斜斜将要落下时小男孩被喊走了,伴随着汽车嗡鸣声,花韵再也没见过他。
等到了晚上花韵才发现,自己连他名字都没问呢。
再过三年,花韵被收养改成现在的名字,连带着不太幸福的过去一同被埋葬在那个破败的孤儿院里。
“一一”,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花韵了,花韵有时候都会忘记自己还有个唯一的名字。
“嗯……”身后的周月寻传来哼唧声,插在穴里的肉棒渐渐苏醒,挺立。
花韵睡的不沉,这一点变化就让她醒了过来,只有在性爱中才能得到全须全尾的快乐,就像那个夏日午后有男孩陪伴一样。
花韵转过身,肉棒摩擦着穴肉,牵动着她的神经,周月寻迷糊着只觉得舒服。
花韵翻身骑在他的腰腹上,缓缓扭动腰肢。
周月寻的脑海渐渐清明,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肉棒,别致的刺激让他销魂蚀骨,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慢慢睁开了眼。
看清身上趴着扭动的人后,周月寻浑身一激灵,肉棒都跟着跳。
“干嘛呀,你快吓死我了。”花韵嘟囔着,刚才肉棒的猛然跳动激的她颤抖不止。
周月寻懵了,自己刚才在梦中确实和花韵做的舒爽,可是……他掐了大腿一下,疼的厉害,难道不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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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孤儿院陪花韵玩的小男孩是谁,猜对了有我的香吻一枚(不准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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