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o有压迫作用,呜呜闻到贺灼的味道会更不舒服。
他脱下外套递过去,沈听没接。
“怎么了,太小了吗?”
“不是,串了。”
“串了?”季庭屿一头雾水:“什么串了?”
贺灼捏捏他耳尖,低头轻声道:“一点都没感觉吗?你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儿。”
季庭屿一下子把眼睛瞪得溜圆,剜了他一眼,“你少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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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很快到了呜呜门口,刚要开门就想起每次打完仗回来小家伙抱自己都嫌硌,连忙把肩章和枪都拿出来交给副官,这才将手压上门把。
“嘎达”一声,门被打开。
蹲坐在窗边的萨摩耶没精打采地扭过头,一看到是他,瞬间支楞起耳朵。
“汪!汪汪!”
小狗兴高采烈地朝他冲过来,吐出舌头甩起尾巴,像一团飞奔的棉花,跑着跑着眼睛就变得湿乎乎了,泪水从乌黑的小豆眼里冲出来,顺着毛毛向后流淌。
“呜呜……呜呜……”
他呜咽着变回人形,沈听赶紧上前一步张开双手,把光溜溜的小家伙搂进怀里。
“你怎么才回来啊,不说昨天就能到吗,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出事了……”
“临时出了点意外,耽误了。”
他抱着小狗走到床边,听对方小声抽抽儿着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人话狗话夹杂,心顿时像柑橘一样酸麻。
他就知道这次会把呜呜吓得够呛,本来答应昨天回来,结果回程时突然下起大雾,飞机差点撞山,即便躲过去了机翼也冒了一路烟。
他失联一整天,呜呜就要提心吊胆一整天,在人生地不熟的尼威尔又找不到人帮忙,就只能变回狗狗卧在窗边无助地往天上看。
“好了,我没事,不哭了。”
沈上将并不擅长哄人,翻来覆去也只会这几句话,但他会解开自己的外套,拨下衣领,将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袒露过的腺体送到自己心爱的小狗嘴边。
“小乖,不哭了,给你舔好不好?”
“呜……”小狗抽噎着点头,说要舔,但够不到。
沈听失笑,无奈又纵容地亲了他一下:“自己躺好。”
小狗抹抹眼泪,光着腚爬到床上躺平,含着泪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个不停。
沈听俯身罩上去,那么高傲的将领却甘愿在爱人面前把头埋得那么低,确保他歪头就能舔到自己的腺体。
这是呜呜最喜欢的亲密方式,和狗狗撒尿圈地盘一个性质,用唾液在他身上留下标记。
除此之外,他们再没有任何办法确定彼此的归属。
因为沈听的本体是响尾蛇,信息素等同于毒液,这就注定他一生要亏欠伴侣良多。
临时标记、终生标记、以及发情期时渴望的撕咬和爱抚,这些对于普通oga来说习以为常的事,他却永远都给不了自己的小狗,就只能尽可能地用自己的方式宠爱他。
感受到扫在腺体上的小舌头只舔了两下就不舔了,沈听疑惑地抬起头来:“不要了?”
呜呜乖乖点头,缩回枕头上看着他,软绵绵的手臂依恋地圈着他的脖颈。
沈听捏开他的下巴,含住那条刚舔过自己的小舌头温柔地吮了两下。
“这次怎么这么容易知足?”
以前每次给他舔都要连耍赖再撒娇地闹着玩好一会儿。
“想多看看你。”小狗吸吸鼻子,抬手摸他的脸,心疼地撇嘴道:“你好像又瘦了。”
“嗯,你好像又胖了。”
“瞎说,我才没胖,我想你想得食不下咽。”
“是吗,可我听季主任说你一顿要吃三四个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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