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控制的时候,仿佛全部的思绪都被别人牵着走。他不由自主地从喉间挤出几声满足又慌乱的喘息,只是想分心看一眼姜烯的反应,却不料这一看竟然又没移开眼。
姜烯脸上晕开一抹淡红,也在轻轻喘着气,乌黑的双眸在朦胧的氛围中也有一种难掩的明澈,就像一滩清水,让人失控般忘记深浅地往下跳,只觉得好像淹死在里面也没什么不行。
董酥白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姜烯也含笑回看他,直到下半身来势汹汹的疼痛袭来才唤回他色令智昏的神志。
情动滋养下的大明星跟在屏幕上看到的不同,更真实也更美好。姜烯腰上用力,让自己跟他贴得更近,脑中闪过一个想拍照定格时间的念头,只是转瞬间又被他打消了。
留在手机里的除了是纪念还可能是隐患,他不想在这件事上有任何潜在的意外,所以果断选择只用眼睛记录。
他指腹轻轻按上董酥白紧皱的眉心,带走滞留在他额间的薄汗。
“哥哥,难受吗?”
董酥白掀开一只眼睛,里面的水光并非是他刻意而为。他凝声了片刻,似是在纠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姜烯全身上下哪哪都堪称完美,干正事前的手法又不太熟练,要说他现在不痛肯定是假的,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痛感跟快感交杂。
可他了解姜烯的性格,要是自己说难受,他肯定会忍着不再继续,但是在这件事上说不难受……
怎么听着都有种明里暗里羞辱人的意思。
于是董酥白顿了顿,佩服自己现在还有心思去考虑这种事,开口的声音含糊低哑:“……有一点,还能接受……你做你想做的就行。”
“哥哥……”
姜烯心脏狠狠抽动了一下,聚焦的视线灼灼。他把空调温度调低了点,俯身重新吻上董酥白再次合上的双眼。
身体得到满足,心也被填得满满当当,周围的所有事物在这一刻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两具紧贴着的身躯。
好在套房里有三张床,否则照两人这样的闹法下去,保不准要双双睡地板。
姜烯惦记着明天的寺庙,也不想他的哥哥太难受,所以下手没有太狠,全程都保持在一个点到为止的范围。
窗外的景象被紧闭的窗帘隔绝,刚好能借给两人一片不受干扰的天地。
房间里的声音由重转轻,房间外的晨光也逐渐穿透玻璃,在地板上留下几抹不明显的微光。
董酥白是被自己延迟的生物钟强制叫醒的,昨晚迷迷糊糊记得最后好像跟姜烯又进过一次浴室,具体干了什么他不想回忆。
姜烯的力度跟他印象里床上应该有的力度完全不一样,自己全身检查下来都找不到一点淤青,也就嘴唇破了点皮,无关紧要。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上没有黏腻的不适感,也没多难受,就是感觉四肢无力,提不起劲儿,像是大半夜跟人出去打了一架似的。
感受到小腹上压着一只手臂,他转头就看见姜烯露在外面的一个头顶,人还半睡半醒的,在自己挪了下位置后才扯开被子悠悠睁眼。
“……哥哥你醒这么早?几点了?”
“十点多吧。”
董酥白听到他的声音脸上莫名一阵燥热,赶紧转移注意力勾过手机,比时间更醒目的是屏幕上多出的六七个未接电话。
——全是居南打过来的。
姜烯晃荡荡地爬起来,又跟没骨头似的摊在董酥白身上,自然而然也看见了这些未接电话。
“打回去吧,能打这么多应该是有重要的事。”
董酥白接了杯水润润嗓子,咳嗽了好几声,自觉声音能浑水摸鱼了才拨了回去。
铃声响了几秒就被接通,传来的是居南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不是我说,董老师,你总算是肯大恩大德接电话了,我打了这么多你愣是一个都没听见?”
董酥白看了眼电话打来的时间,直白道:“我刚刚在睡觉,真没听见。”
“你俩商量好的是吧?你不接,姜烯也不接,要是再过几个小时还是没人接,我都要怀疑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不比你们身体素质好,我心脏受不了。”
居南隔着屏幕都给他翻了个白眼:“我跟清北到酒店了,房间号给我,我们现在过来。”
董酥白看了眼房间里不是那么能见人的惨状,支支吾吾地报了门号,打发他们顺路带点早餐上来,又把姜烯从床上抓下来,紧赶慢赶地开始收拾。
等居南跟曲清北提着豆浆油条上来的时候,房间正弥漫着一股很浓的男士香水味。董酥白坐在旁边低头扣扣子,姜烯则把头发挽在脑后笑眯眯地冲他们招手。
“早啊。”
“不早了。”居南把吃的往桌上一放,“你们要是早点接电话,我们能来得更早。”
姜烯心里默默编排道,你们要是不那么早来,他还能在床上多赖一会儿。
“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我一会儿带姜烯去附近的寺庙转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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