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在手,不怕不老实交代。
“厂长,我是真冤枉,都是郝大庄想要报复李飞,嫉妒李飞来的晚赚的比他多。”
“我是真看不惯郝大庄这样的作为,但是我舍不得他给我的十块钱好处费,所以就假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离开仓库我就离开……”
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仓管整个人都惊呆。
他努力捂着自己的嘴巴,可有些话还是不断地从他捂着的嘴巴里往外冒。
“我平时也会拿点儿别人的好处费,给做个假账,进来出去的数不对了,我到时候给财务那边说说,那财务是我大姨……我这咋回事?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清楚,我瞎说,我没瞎说,都是实话……”
仓管都要被自己整崩溃了。
与此同时,郝大庄也并不好过。他发现自己要说实话的时候,赶忙用手指将舌头薅出来紧攥着。
即便是出了声音,但呜呜啊啊的根本就听不清楚。
他自以为这是躲避责任的好办法。
叶超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在仓管交代了差不多的时候,当场又拽开了郝大庄的手。
郝大庄自然没能躲避“自爆料”的命运。
主动讲述完毕自己故意陷害李飞的全过程,包括陷害的动机也全部交代。
如此结果,自然要受到应有的制裁。
这两个人加上被仓管舀出来的财务人员全部被厂子做开除处理,同时,他们三个还分别面临厂子以及李飞个人的起诉。
到时候该赔偿赔偿,该拘留拘留,只等专业人员来评判就够了。
当天,善后的事交给叶超,宁宛先行回到家中。
宁家贤提及趁着暑假期想带着小笼包小蒸饺回帝都那边玩一玩,一来是回去看看老朋友们,二来是带着孩子们散散心,三来也是给宁宛这边削减下带孩子的压力。
对于这要求,宁宛丝毫没考虑,当场同意。
于是,次日,小笼包小蒸饺包括小猪蹄在内,都被两位老爷子带上,一起回乘坐绿皮火车回帝都。
宁知渔这次跟着,也是为了去看看朱何君。
毕竟等薛红艳过上几个月生了孩子,他还要帮忙带,便是短时间内没空去帝都。
所以此次过去,计划要多住一个月再回来。
两老三小离开当天,老叶家跟老宁家就显得空唠唠的。
薛红艳在家里无聊,早上起来之后便去了前院找宁宛。
“其实我吃了你给的安胎药已经不吐了,可是简舟就是不让我去上班。”
“我妈也是,非得说等我这孩子满一百天再提上班的事。”
“宁宛姐,你能不能帮我去跟我妈还有简舟说说,让我去武装部吧,到那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是好的。”
薛红艳自从不孕吐之后,在家闲着那是各种难受。
可她不敢随意去上班,生怕自家妈跟宁简舟再在耳边碎碎念。
宁宛笑看着她,道:“很多人会觉得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我难受啊,我什么都不做,吃了睡睡了吃,太颓废了。”
薛红艳哭丧着脸,又抓住宁宛的胳膊,继续争取,“你就帮忙说说,我保证,等孩子八个月的时候,我哪里都不去了,就在家老实待产。”
“我倒是支持你忙碌起来,那样心情好了,对胎教也有好处。”
宁宛转移话锋,薛红艳眼前一亮,“真的?那你什么时候去……”
“我的意思是,除了去武装部,其实你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充实下自己,提升下自己。只要是忙碌起来,让自己不虚度光阴就是对得起自己。”
最后这话直击薛红艳的内心,她连连点头,立即求教,询问宁宛怎样提升怎样忙碌。
从小到大她都是在武装部长起来的,有些思想也成了固定化模式。
所以除却去武装部忙工作之外,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做别的。
宁宛细心告知,两人再堂屋畅谈甚欢。
两小只就在两人身边休息,均匀鼾声听着就令人心平气和,治愈的很。
而此时此刻,张喜凤正在厨房给宁宛做她最近吃上瘾的豆粉糯米卷。
院外,张来福的声音忽然响起,听上去还很急切。
“喜凤,绍行在家没?”
“家里出事了,快找些人帮帮忙呀。”
厨房里的人嗖的一下出来,张喜凤冲着刚进院子的张来福道:“咋啦?出啥事儿了?绍行去了村委,你没到那边找他?”
自从张来福所在的石桥村被规划到十方院,那边大大小小的事一出,许多人都习惯来找这个大队长。
以至于叶绍行整日里忙的脚跟不沾地。
“去了,村委没人,张福也不在。”张来福回应,蹙眉说,“家里来了个女的,非得要接郑三走,胡搅蛮缠。”
“我拦着拦不住,好不歹的现在有几个热心的婶子帮忙把路堵了。我来找绍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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