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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书恒问:“这就是你那个妾?”
宋也没应,继续往前走。
杜书恒憋了口气在心中, 抬头便见着温迟迟歪头看着他,无辜地朝他笑了笑,极其单纯无邪, 但杜书恒就是嗅到了一抹挑衅的气味, 心中骤然升腾起了极大的怒火。
他快步跟上宋也,拦住了他, “将大舅哥撇下陪小妾, 这怕也不是待客之道吧?”
宋也步子顿下,回头看他, 出言提醒:“令妹还不曾进门。”
“还未进门便这样偏宠小妾, 进门了还得了, 宋相这是要宠妾灭妻吗?!”杜书恒恼怒地高声道。
嗓子扯的这般大, 宋也蹙了蹙眉, 下意识地看向了温迟迟, 只见她撇了撇嘴,泪珠直在眼眶里打转,他没好气地将肩上的手挪开,“这是宋某的家事,不牢你挂心了。”
宋也虽同杜书恒说着话,眼睛却始终落在温迟迟身上,见着她晃着单薄的身子,迈着小碎步朝自己跑过来,心内不由地一软,即刻抬步走过去,要将她接住。
杜书恒又一次拦住了他,不依不饶地叫道:“你再往前走一个试试?”
“郎君、郎君”温迟迟声音极其委屈。
“你闭嘴!男人说话,有你一个小妾什么事!”
宋也看向杜书恒,眼神凌厉地像剜人的寒刀,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放手。”
杜书恒气得两眼发黑,“你以为她当真是什么我见犹怜,弱不禁风的女人?错了,她就是狐媚子,白莲花,将你的魂都勾去了,我阿月单纯,进门来少不得受她磋磨!”
此话一出,门口看戏的下人纷纷伸长了脖子,往院子里头看着。
温迟迟像是被他高声厉喝吓着了,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宋也再没了耐心,一把将杜书恒的手拂了下来,朝温迟迟走过去,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回头横了杜书恒一眼,语气冷的像冰碴子一般,“长柏,送客。”
温迟迟被宋也放到了榻上,宋也俯首,耐心地给她检查了一遭身子,“有没有哪儿疼的?”
温迟迟已然止住了泪水,摇了摇头,宋也又道:“不是说我没回来前一个人不许踏出屋子,又不听话。”
温迟迟不回他,宋也攥住她的脚,叼住了她圆润莹白的脚趾,亲了亲,又啃了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温迟迟的脚背的,痒得令她脚趾忍不住蜷了起来,宋也却不依不饶,强势蛮横。
温迟迟的脸色不断涨红,双眼也逐渐开始迷离,她看着裙摆下的那颗脑袋,忍不住细细喘了出来,因着脚上用劲过大,脚别过了,便开始抽筋。
宋也发现了温迟迟的不对劲,意犹未尽地从裙摆下出来,含笑看了她一眼,掰过她抽筋地那条腿,握在掌中,“你将才叫我什么?”
宋也压着温迟迟,贴近她的鼻息,蹭了蹭,哑声道:“你将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试试,嗯?”
“二郎还是郎君?”宋也又轻轻抚了抚她纤细诱人的小腿,半是引诱,半是威胁。
温迟迟脚上抽筋,正难受着,不得已乖乖唤他:“二郎。”
宋也轻笑着应了,开始认真地给温迟迟揉,而后帮她将亵裤穿上。随手拿了一切昨日温迟迟换下来的小衣进了净房内,好一会儿才出来。
而后便开始伺候温迟迟洗漱,用饭,宋也便像园丁一般精心照料这一朵易折的娇花,浇水,施肥,松土,凡此种种,乐此不疲。
他当然不是一个好园丁,不是一个骨子里有耐心的人,但为什么对温迟迟这样呢,大抵是因为这一朵花被他藏在封闭的温室中,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依附他,她是最离不开他的人。
心中有淡淡的喜悦,淡淡的满足,但这也只是浮在表面的情绪,至于内里的腐烂败坏,那些极其阴私丑恶的心思,就深深地藏着好了。
饭后,温迟迟躺在小榻上,宋也瞧出了温迟迟情绪不高,便没有像往常一般进书房内处理公文,他将木篓拿了递给温迟迟,内里装着绣绷、针线与布料,“做吧,总是闲着脑子迟早得坏。”
温迟迟迟疑了一瞬,大概是肌肉记忆,纵然失了魂动手时也像模像样。
温迟迟做的认真,宋也看的也认真,没一会儿宋也便将东西收了起来,催着她躺床上歇息,而后几天也再没给她做过。
温迟迟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在发现宋也私下里拿着针线比划还是几天后。
温迟迟腿上酸麻,便进了宋也书房,想叫宋也帮她揉揉。
宋也撂下了手上的笔,起身,不设防地将温迟迟抱到小榻上,却不料针线篓便搁置在了小案上,里头还有半只未绣完的东西,艳红色格外显眼。
宋也顿了顿,面不改色地将东西收了起来,而后越想越不对劲,脸色便沉了下去,这一不高兴便是一个下午。不高兴的后果便是当日处理公文的披红都夹枪带棒的,令诸多不明所以的大臣纷纷提心吊胆地登门拜访或拦路致歉。
温迟迟倒没什么感觉,只她发现,这几日宋也只要空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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