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将她滑落的衣裳从臂弯它提到了肩上。
转头,看向身后站着的几个男人,沉声道:“滚!”
宋也牙咬的咯吱作响,掐着温迟迟腰际的手越收越紧,温迟迟嘶了一声,连忙挣开,避开了小腹,深呼了一口气,用手去推他,“我难受。”
宋也眸子狭长,本就显得薄凉,此时眼底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恼意与愠火,浑身上下都散着一股凌厉之气。
“难受?”宋也将她死死地钳在怀中,贴在她耳边,声音嘶哑道,“难受为什么不跪下求我,说求我放了你,求我不要让你脱衣裳,求我带你出去。”
他眼神更加幽暗,狠厉地叼住她的耳垂,沉声问:“说啊,为什么?”
温迟迟浑身僵住,只觉得耳边酥麻,她顿了会儿,淡道:“你捏着我的腰,让我觉得很不好受。”
宋也又将她的腰箍在了手里,恨不得揉进身体之中,冷冷地笑了笑,“你少装作听不懂我的话,我说的什么,什么意思,你都明白。”
温迟迟面无表情地否认道:“你想错了,我愚钝,没那么懂得人心,更不懂你。”
说着,便觉得呼吸一窒,他的胸膛很暖和,此时搂着她,近乎让她喘不过气,胃里本就不舒服,此时身子更加难受。
“囚衣是粗糙麻布所制,牢狱中满是恶臭味,草席上更遍及了灰尘,我又蓬头垢面,数日不曾清洗,郎君好洁,朝衣朝冠,一身端重,搂着这样的污秽之身,心中就没有半分芥蒂吗?”
宋也怔了一瞬。
温迟迟微微侧开头,只觉得耳上一重,淡淡的血腥之气便开始往鼻腔之中涌,她连忙伸出双臂,要将宋也推开。
却不想越推他,身上倒越重,勒得她腰侧两边的软肉生疼,眼泪近乎要落下来。
温迟迟抓着他的手,声音颤抖:“松手。”
“温迟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要推开我还是求我?”宋也垂眸看她。
温迟迟哑声问:“求你,我就能走了吗?再不必受这些屈辱了吗?”
宋也面色不大好看,这几日他白日里应付着朝中大臣与族中亲戚,就连夜里也处理公文到大半夜,繁忙至此,却始终难以入眠。
最终还是他败了阵不是么,撇下众多事务,一大早便请了太医带着他来了牢里,然而他看见的什么?
付家的马车。
虽叫人将人拦了下来,那昨日呢,前日呢,他就没有来与她私会,暗度陈仓?既然如此,那还要他请什么太医?
宋也转身挥袖离开,面上淡然,心中却始觉得终如鲠在喉。
想到这,宋也不由地自嘲着笑了笑,也许吧,倘若她对他能再软和一些,哄得他耳目闭塞,蛊心丧志,有些东西他也不是不可以徐徐图谋,他也不是不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然而她是怎么对他的,回京的路上他等了一路,她便冷眼看着他与盘雪在一块,一句话也不曾主动对他说过,刚到京中,她的眼神便落到了旁人身上,与旁人拉拉扯扯。
要不是见过她为着付家那条狗顶撞他,伤他,为着荷包可以连命都不要,他近乎要以为这女人的心是心头做的。
可惜如今晚了,网已经布好,箭已经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还不至于为着一个女人,耽误了大事。
宋也瞧着她苍白的面色,喉头发紧,却讥笑道:“你觉得可能么”
还未说完,便见着温迟迟趁着他失神,用尽了力气,扯开了搭在她腰间的手,脆生生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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