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素不相识,我为?何要管她?”
他拉着苏意凝不肯松手?,眼底闪着异样?的神色。
苏意凝一下子便明白了,恐怕从一开始撞车,便是杨慎刻意为?之。而这名孕妇,大概是他怕苏意凝警惕性太高,临时抓来的。
她闭了闭眼,从前只觉得杨慎并?非良人,两人相遇的时机不对,做不成?夫妻。此?刻,她无比庆幸,自己从一开始便当机立断拒绝了他,从未与他有关任何瓜葛。
“你放了她,我跟你走。”苏意凝闭着眼睛,不想再看见杨慎,耳朵却更敏锐了些。
马车已经离开了闹市区,旁人的人声渐渐消失,看样?子,在往郊区走。
“那?毕竟是两条命,”见杨慎始终不为?所动,苏意凝睁开眼睛,朝他望去,“杨慎,别?牵连无辜,别?那?么疯魔。”
杨慎忽然扣住了苏意凝的下巴,大力握着,像是要将她的下巴掰断:“从前,不是叫我二哥哥吗?”
他实在不可理喻,两人身旁一直在低声叫喊的孕妇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快没力气了,苏意凝心急万分,压着心底的恶心,道:“二哥哥,把她放了,我跟你走。”
“二妹妹,”杨慎戏谑一笑,“求人该有求人的态度,我凭什么听你的?”
他竟如此?丧心病狂,从前怎么半点也没察觉到?
苏意凝低下了头,咬紧了牙关:“好,二哥哥,你放了她,我都听你的。”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愉悦到了杨慎,他忽然松开了苏意凝的手?腕,转过?头看了一眼已经快要撑不下去的孕妇,语气愉悦道:“早这么听话多好。”
“来人。”
马车停了下来,立马便有小厮掀开车帘,粗鲁的将产妇拖下了马车。
苏意凝皱了皱眉头,实在放心不下地?看着她:“一定要将人送去医馆,不能再耽误了。”
这一次,杨慎没有阻拦,倒是点了点头。
马车停下,便没再继续前行。苏意凝坐在车里,透过?车帘缝隙朝外看,只能看见此?处是一处枯叶满地?的园子。
“你想做什么?”苏意凝扭过?头问杨慎,一只手?慢慢摸向藏在袖中的金簪。
杨慎看着她,笑了。
“原本,你该是我的。端午那?日,那?瓶药,被我那?个蠢妹妹换成?了催情之物,我亲手?将你送给了谢誉。”
“你现在问我,想做什么?”
他这话说的慢,不疾不徐,像是笃定了不会有人能找来,并?不急于成?事,倒是想慢慢和苏意凝耗一耗。
苏意凝撇过?了脸,不想看他。
“我知道,贵妃娘娘同我说了,你妹妹也因此?付出了代价,这事我也并?不想再追究了。”
杨慎冷笑一声,一把扯过?苏意凝,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语气阴森道:“你自然不想再追究了,她不正是误打误撞,合了你的意?”
“说到底,你这副美丽的皮囊之下,只是一颗浪荡坯子。”
“我低声下气求你,愿意以正妻之礼娶你,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却同谢誉滚到榻上去。”
他说这话时,看向苏意凝的眼底满是嫌恶,全然没了往日深情。端午之后,他也曾来找过?她,那?时他站在苏府求娶她,一片赤诚之心,可不是这么说的。
“明媒正娶你不要,偏偏下贱,喜欢被人不清不白地?要了。”杨慎掐着苏意凝的手?又收紧了几分,眼底多了几分疯狂。
“那?我今天就如了你意,”他忽然又阴笑了一下,“我倒是要看看,谢誉对你能有几分真心。”
说完,杨慎的手?便开始在苏意凝身上游走。
苏意凝神色未变,冷声道:“你今日若干碰我一下,我敢打赌,我绝对会让你此?生都在后悔中渡过?。”
四周一片寂静, 连脚步声都听?不见。苏意凝冷眼看着正处于疯狂的状态杨慎,握紧了藏在手里的?金簪。
这簪子是上次端午宫宴她被人下药后,特地请能工巧匠打造的?, 往日里并不显眼如同普通金簪,但必要时刻却能防身。
金簪的?前?头,被刻意打磨的?十分圆钝,看上去连插进头发都不利索, 但其实暗藏玄机, 只需在簪尾稍微拧一下,前?头便会凸起一截十分尖锐的金针,虽不至于要人性命, 但刺伤他的眼睛, 绝对是可以的?。
但机会只有一次,苏意凝必须一击即中。
否则,既不能脱困, 又会惹恼对方。
她冷冷地看着?杨慎,也不挣扎,在寻找良机。
“你?为何?不怕?”杨慎掐着?她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苏意凝开口问他:“我怕, 你?会松手?”
杨慎的?眸色沉了几分, 看向?苏意凝时眼底闪了几丝戾气:“你?总是这样, 自以为是, 自作聪明,高高在上,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有一瞬间,苏意凝以为杨慎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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