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到旅馆,碰见艾伦在收拾东西,他走上前来跟你打招呼:“阿奎拉,我今晚就会离开了。”
你对他没什么特别感情,于是拿出你正常的社交态度客套两句:“是吗,那就祝你一路顺风,做佣兵也挺危险的,你注意安全。”
“哈哈。”他温和地笑了两声:“好的,阿奎拉,也祝你平安。”
晚上和艾伦吃散伙饭,卡缪点了不少好吃的,明显料理手法细腻很多的饭菜,让你终于从无尽的油腻主食中喘了口气,乌利尔看你今晚积极吃饭开心得不得了,一直主动给你布菜。瑟西也偶尔帮你倒水,只是对上目光时,他总是脸颊变得红彤彤的,不好意思地对你微笑。
你寻思找个机会再跟他说一下,你真的不介意他的那玩意贴过你的脸。
酒足饭饱后,艾伦想起些什么,手上戒指一闪,端出来一迭蛋糕递过来:“对了,这个忘记给你了。昨天你和瑟西去检查时卡缪给你买的,戒指有保鲜效果,放心吃。我很喜欢这家咖啡店的柠檬慕斯,卡缪就也帮你带了一个。”
“哦、哦……”
卡缪还能有这种细腻心思,真不愧是贵族出身的子嗣。你拿过甜点,看着散发甜美气息的蛋糕,一时从你那颗刚硬的心里生出一丝难得的愧疚。昨晚……毕竟那么惨烈地折腾过他了。
这点愧疚很快就消散了,卡缪发出一声尖叫,伸手把蛋糕抢走了:“艾伦说错了!这不是给你的!这、这是给乌利尔的!”
“啊?”艾伦又端出来一迭,这份明显比你那份大了一圈,非常扎实量大管饱的奶油蛋糕:“可这个不才是给乌利尔……”
“没有!”卡缪叫起来:“两、两个都是给乌利尔的!”
他脸都红透了,像个被挑衅的小型犬,眼睛不甘又愤恨地瞪着你,你看他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心里了然他只是在闹别扭——毕竟刚被你整过,他才不想这么快向你示好。
但这个无所谓,一迭蛋糕而已。你摆了摆手:“都给乌利尔吧。”
“不。”乌利尔执拗地将蛋糕推开:“你应该吃,都给你。”
他还转向卡缪:“卡缪,不能欺负阿奎拉。”
“……”
小少爷面上更挂不住了,你微微笑了笑,拿叉子尝了一口原本属于你的那份,将舌尖的甘美尽数咽下后,你推开碟子,看着卡缪的眼睛说:“哦,我不喜欢这个口味。”
在成功看到卡缪涨成了一颗西红柿,却不敢还嘴的场景后,你心满意足地摸了摸一旁可怜巴巴的乌利尔的头,对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乌利尔,能帮我吃掉吗?”
“……嗯。”乌利尔似乎没预料到这个笑容,瞪圆了眼睛,晕晕乎乎地答应了。
“呵。”你耸了耸肩,离席了。
就算懂得调教的基本操作是“给一棒子给一甜枣”,但也并不代表着你就会得心应手地运用到实践里,你只是懒得再故意为难卡缪罢了,至于他怎么想,你也不关心。
但至少卡缪一段时间内不会成为你的威胁了。这件事让你心情很好。
狭小的房间里,衣物散落一地,烛火跳动,“啪啪”声不绝于耳。
这不是什么单纯的声音,是搅动着粘稠液体、以令人惊讶的速度捣舂着柔软东西的、隐秘而暧昧的特殊声音。
“……咦?”
你被压在柔软的被褥中,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横亘过你的脖子,将你紧紧按压在他身下。
然后是反复的贯穿与抽插,身后男人沉重的囊带像击球般打在花户上,粗粝的、带青筋的肉棒剐蹭着穴壁,无情拓宽着狭窄的甬道。
男人的技巧算不上成熟,只是食髓知味,懂得每次都精准地对准酥软的子宫口进攻,每次撞击都能让你脊椎颤抖,那深处的小洞吸吮着他的马眼,仿佛天生就应该连在一起创造后代一样,你和他……身体相性也太好了吧?!
不……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在跟人做爱?
手脚无力,媚药、酒、还是只是因为高潮过才这样?
你混沌的大脑思考无能,只能盲目地被这男人侵入,他的手臂像条手枷般紧拷住你,后入的姿势让你无法看清他的脸。
只是,柔软的金色,在你面前荡漾。
他有一头美丽的金色长发,比你的头发还要长的多,在幽暗的烛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芒。
破碎的耳语,你努力从快感中挣扎出来,集中注意力听他说什么。
“啊……太爽了,第一次做就这么爽……可不妙啊。女性的下面,和用手自慰完全不同……”
他似乎在倒抽气:“好紧好热……太舒服了……感觉马上要……唔。”
不堪入耳的淫语入侵着你的耳朵,他紧贴着你的皮肤,嘴唇一刻不停地亲吻着你的脖颈。
他一边加速一边问:“小姐……是时候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嗯?”
你答不上来,他的腰猛烈撞击着,床铺的吱呀声像一曲进攻的号角,你想问他是谁,可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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