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芝兰躺在男孩身上看着漫天星空,山里的夜寂静,一切都那么悠长,迷幻得像在做梦。
沉玉树拎着葡萄串,从底部咬上去,汁液溅了满口,何芝兰停下要去抓碗里葡萄的手,侧过头去亲吻沉玉树,抢他嘴巴里那没来得及咀嚼的葡萄。沉玉树无奈道:“兰兰,你那里洗好摘好的葡萄不吃,逮着我欺负~”
“就欺负你!”何芝兰咬咬他的棱唇,无比嚣张地吃干抹净他口中的葡萄。
沉玉树摇摇头,把葡萄串放到靠自己的那个碗里,凑过头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开始斗羊犄角,两个人你推我往互不相让,沉玉树哪能真欺负老婆,玩闹了一会儿凑过去亲吻她的唇角夸张道:“兰兰好凶哦~我投降啦~”
何芝兰伸手去拿自己碗里的葡萄,一粒一粒喂给他吃喂给自己吃,一边吃一边道:“谁教你的要双膝下跪求婚?”
沉玉树咬她的手吃葡萄,含糊不清道:“没人教我,我听祝老师和别的技术员谈话的时候听到的,外国都是跪下求婚。”
何芝兰偏过头去看他就着自己的手吃葡萄,特别像只小狗儿,于是有了逗弄他的心思,道:“我扔,看你能接住不?”
沉玉树一昂头,俊美的脸笑道:“看你扔的准不?”
女孩拿起葡萄,往男孩口中扔,他偏着头去接,吃到一粒就是一个狡黠的笑。
何芝兰笑嘻嘻道:“我要往远了点儿扔了~”
沉玉树长胳膊摁住凉席,道:“别扔太远。”
他长得高,手长脚长,身体游移着去吃一粒粒葡萄,肌肉线条舒展,自有一番美感。
每次葡萄落下,他伸出舌头去接,吃到嘴里虎牙会自然地咬住下唇,咀嚼葡萄的时候桃花眼眯着笑,很诱人。
何芝兰看得心痒痒,不想他吃葡萄了,想他,吃她。
她抱着碗,把最后一粒葡萄扔到自己嘴里,一边嚼一边道:“沉玉树,做爱吗?”
她的大腿被他抬起来,他亲吻她的腿侧肌肤,一点点亲到她的下腹部,本来嚣张的她突然有点儿害羞道:“你的……还在里面,我要不去……洗一下……”
他的精液射在她体内深处,太多了根本流不完。
沉玉树以用虎牙咬住她阴唇作为答案,他舔咬着两人之前交合的地方,很满意自己的味道充斥着这里,这是属于他的秘密基地,任由他侵犯占有的地方。
月光散落在沉玉树的寸头上,连带着他耳朵边的绒毛都朦胧着光,抬眼看她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懵懂,然后就是止不住的笑意,他的舌头被她的穴收缩着夹住了。
何芝兰用手臂挡住差点儿惊呼出来尖叫的唇,避开他清纯中带点儿色情意味的眸中笑,看向夜空。
她的腿大张着,她的丈夫趴在她双腿间,努力用唇舌取悦她,她感到他的直鼻戳开她的肉缝,在她腿间进攻,粉嫩花瓣被鼻子顶开,他的舌头伸进去一刺又一刺,模仿着性器攻击,鼻尖揉弄着她的阴蒂,何芝兰腿一软,往两边落了下来。
沉玉树用虎牙去咬她的阴蒂,轻轻撕扯着,那处儿就像通了电一般刺激得何芝兰脊背发麻。
她绷直脊背,绷紧脚尖,感受着丈夫越舔越快的节奏,他像是幼兽在河边喝水,不光用舌头卷着吃,还用虎牙咬来咬去,用唇含着玩儿,鼻子也一拱一拱地去推她的肉穴,试图插进去似的。
一滴雨水落到手背上,何芝兰迷迷茫茫道:“老公,下雨了。”
沉玉树舔她舔得上火,从她阴唇舔上去舔到她腹部,感到后背上有小雨滴不断砸下来,于是道:“那我们进去屋子?”
他在山上搭了个极简木屋,防风雨还是可以的。
何芝兰被他舔得浑身发软,懒散地不动弹,他去抱她道:“兰兰,手搭着我脖子,我们回去屋子。”
“不要。”何芝兰舔舔唇道。
沉玉树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搭,她甩开,沉玉树无奈道:“兰兰,听话,淋雨会生病的。”
“老公~”何芝兰撒娇道,“陪我嘛~”
不知道为什么,夏日的夜里躺在山上淋雨,让她觉得浑身毛孔都在微微张开,像是个野人。
野人何芝兰硬躺着不动,沉玉树也不好真的就强制抱自己老婆回屋子,他躺到她身边,亲亲她的脸颊,劝说道:“兰兰,真的会生病的,你会很难受的,我会很心疼的……”
话还没说完,何芝兰亲了过来,将他的话语全堵了回去。
夏日暴雨来得快,骤雨狂风,女孩的额发全被打湿,沉玉树长长的睫毛也被打得湿透,两个人目光交错,何芝兰主动坐起来,一边和丈夫接吻,一边脱掉了碍事的长裙,她的内裤早就脱下来塞到沉玉树短裤的口袋里了。
女孩浑身赤裸,长发被雨水打湿得贴到白嫩细腻的肌肤上,沉玉树不由自主伸手去摸她丰润的胸。
何芝兰伸手去握丈夫火热的性器,撕扯下他的短裤,爬到他身上,扶着性器小穴贴着坐了上去。
雨水不断打下来,两人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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