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让凌姑娘受了惊。想要什么赔礼,请尽管开口。”
“礼物就不必了,若掌门真的有心,不如让我带走一个人吧。”
她的目光在众多弟子中,望向她一人,“阿柔。”凌依霜在问她,“你愿意跟我走吗?”
“掌门师姐。”她先看向那名正中的那名青衫女子。
“您答应过,可以放我走。”
那双美丽的眸子阴晴不定,掌门心思莫测,弟子莫敢一言。她拂袖转身,笑意轻冷,“怕什么?我何时说过不放了?”
【8】
雨后的山谷间有浅浅的水坑,凌姑娘让她先等等,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明明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现在倒是面红了。
“你叫我姐姐,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嗯。”
从前师姐也会这样抱她,还总笑她娇气。青城山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只有她们两人是师尊亲自收入门下,名字也是师尊取的。师姐妹从小就亲密无间。那是什么时候,她变了呢?
因为她成为了掌门吗?以前师姐不止一次说过,她不想当掌门,因为太不自由了。等师妹成了掌门,她就去浪迹天涯。
师尊确实也说过她的天分更高,更适合修炼本门至高剑法,继承掌门。
从她被那名魔教女子掳走,经脉俱废,从此连剑都握不稳,只能做一名普通弟子开始,师姐就渐渐不再和她亲近了。因为她喜欢强者,而她只是一个武功平平的废人,自然不再值得让她对她好了。
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她很模糊。她连那人的面容都记不清了,刻意去想,眼前只能望到无尽的火光。
是师姐救了她。
她回到剑阁,在自己房里醒来的时候,那人坐在她的床边,一手按剑,另一边则握着她的手。
宋雨柔注意到,她的境界已经突破圆满,即将达到师尊的层次了。这段日子,师尊去世,师门动荡,本来应该共同承担这一切的师妹,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没有陪在她身边,还招惹了魔教之人。师姐表面不说,心里也许还是会介意的。
“你想问谁?”她醒来,宋云蔓先放开了手。
“她死了。”
宋云蔓抚上她的额头,拨开她散乱的额发,漫不经心地道,“听说她死了,你这么心疼啊?”
她死了。
她那天反反复复只想着这一句话,连师姐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9】
她没有把她带回天山,而是先拜访了一名传说中已经退隐多年的江湖前辈。
“魔教果然残毒,此毒已经攻入心脉,只怕难解。”
凌依霜的师父与前辈夫妇是故交,听他们说话的口吻,也十分相熟。外表高冷的霜河仙子,也有世故圆融的一面,言谈间滴水不漏。她问前辈是否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让她恢复从前的武功,哪怕仅有一二也好。
前辈没有把握,但能一试,经脉重续必然伴随着非凡的痛苦,问她愿不愿意。她说愿意。
凌依霜把她留下,约定等下月桃花开后,很快会来看她。
她很感谢凌姑娘对她的心意,毕竟这份人情不是谁都能给得起的。她也没有什么值得她如此相帮,如果她能有,一定倾心奉上。
四月份时,满山的桃花已经盛放。前辈夫妇几日前便去云游了。这段时日,他们把她当成自己的弟子一样,解毒期间,还教导她许多的药理知识。她想过,要是最后仍是无法执剑,也不妨隐居在无名的市集,在医馆或药铺里找份差使也好。至少,总是有人需要她能做点事的。
听到身后的声息,她在桃树下回望,凌依霜依约来了。什么都没说,她们便吻在了一起。双唇相贴,最后舌尖相缠,缠绵地拥吻。
她被抵在了树上,漫天花雨纷纷扬扬地落下,让她们的衣襟都染上了花香。凌姑娘只是把手垫在她的腰后,眸中幽深一片,仍是克制地问她:“可以吗?”
第二次,她在她的面前主动解开衣裙。这一次脸颊比却比第一回的时候都红,像枝上的桃花那般。
凌姑娘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让她凝了霜雪一般的五官也变得柔和,显得更美了。
她在树下要她,她在女子手腕的抽送下渐渐湿了起来。
“嗯”她轻声叫着,“姐姐。”
“怎么了,疼吗?”
她腰身轻颤,缓缓搂上她的脖子,“姐姐,再用力一点”
凌依霜不受克制地吻住她,俞吻俞深,把她抱到了卧房。
她主动跪趴在床上,摆起雪白的腰臀,凌姑娘从背后干她。这个姿势像野兽一样交合,从前师姐最喜欢,每次都能把她肏到发晕。
凌依霜爱怜地轻抚她的背,修长的玉指轻拨,扯散了她肚兜的系带。
【10】
该做的都做了,该学的也都学会了,再也不好叨扰这对闲云野鹤的神仙眷侣。六月初,她便告别了老前辈夫妇,又托他们传信于凌姑娘。一人纵马离开了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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