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近沉迷ai局。
李庭玉心直口快:“我不喜欢ai。”
林鹤知问:“为什么?”
李庭玉想了想,笑了:“因为ai从不犯错。”
很快,李庭玉找来棋盘,和人开了一局。
“对了,”李庭玉一边下棋,一边与人聊着闲天,“好像也没和你说过,再过段时间,就打算回美国了。”
林鹤知一愣:“是吗?为什么?”
“还是感觉比较难融入吧,”李庭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本来家里人是觉得,二叔生意做那么大,可能会愿意帮我,但……”说着,他压低了声音,还特意回头瞄了一眼,确定身边没有人,才告诉林鹤知:“但他们很排外的。”
“我感觉,他们好像都不信任我。”
林鹤知也不清楚李家人和这个海外的远房亲戚有什么过节,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他低头看着棋盘,注意到李庭玉还是戴着那只智慧手表。
也不知是甲板上太阳太晒,还是晕船晕的,林鹤知心浮气躁,这一局发挥得很不好,在中局就落了下风。如果他坚持走下去,大概率会被李庭玉主动和棋。
林鹤知往后一靠,主动弹倒了自己黑棋的国王:“我认输。”
李庭玉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我刚一直在想呢,你这又是什么新策略?想了半天,还怕走进你的陷阱里。”
林鹤知坦白:“我好像有点晕船,脑子都不太好使。”
李庭玉把玩着一枚刚才被自己吃掉的黑象,若有所指地盯着林鹤知,嘴角一勾:“最好的猎手,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林鹤知的确是有些头晕,没听出什么弦外之音,只是闭上双眼,揉了揉自己太阳穴。
“你要不要晕船药?”
林鹤知摇了摇头。
“那你要不要喝点什么?”李庭玉有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吧台上,“要来点酒吗?”
林鹤知直接拒绝:“没喝就晕成这样了,喝酒还不得吐出来。”
“上游轮不喝酒,那可太没劲了,给你整点提神的,”李庭玉笑得很像一个大学生。他起身,去吧台那边给自己拿了一杯鸡尾酒,顺手给林鹤知也捎了一瓶无酒精气泡水饮料。
那气泡水是玻璃瓶的,包装花里胡哨,写着外国文字,大约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缘故,瓶身都是水汽。李庭玉看林鹤知那晕乎乎的模样,忍不住拿冰的瓶子贴了贴林鹤知脸颊,在对方缩走时哈哈大笑。
他左手拿着那瓶气泡水,右手手掌卡在瓶盖出,对准了桌子的边缘,用力一拍。林鹤知看他这个动作,以为这人很熟练,但怎么都没想到,李庭玉拍了好几下,那瓶盖都没掉下来,最后“哐”的一声,反倒是他的大拇指下缘划过瓶盖凹凸不平的边缘——
唰的一道血痕。
“oh shit”李庭玉低声骂了一句。
林鹤知皱了皱眉,凑上前瞄了一眼伤口:“你没事吧?”
李庭玉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去找张创口贴。”
就在李庭玉处理伤口的功夫,林鹤知注意到甲板上的有将近一半的人,开始往餐厅方向走去,一个个欢天喜地,神情兴奋。
林鹤知不明所以,晕乎乎的就跟了上去。
原来,大家的目的地是一楼船舱里的收藏室。
就像李氏的清莲藏馆一样,这里也展示了一部分李氏的珠宝产品。不过,由于是自己女儿订婚,李涌进这次还特意请来了自家由宝石拼接而成的套娃——
“我一直听说啊,这个套娃最里面藏着的,是一块巨大的帕帕拉恰。早就想一饱眼福,终于等到机会了!”
林鹤知并不太了解宝石,安静地听身边的人介绍,才了解到帕帕拉恰又名“帕德玛蓝宝石”,虽说名叫“蓝宝石”,但它并不是蓝色的,大部分是粉色,或者说橙色的。由于这种宝石只生产于斯里兰卡,鲜少进入国际市场,一克拉能卖至数万美元了,十分珍贵。
“李总收藏的这枚帕帕拉恰,当年可是老爷子亲自从斯里兰卡带出来的,不仅仅有鸽子蛋那么大,还是独特的血橙色,这色泽在现在的市面上,可是有市无价。”
“血橙色的帕帕拉恰?”一位来自港城的女珠宝商眼神一亮,“这颜色的确少见。”
李涌进听了这番奉承,笑得眉眼弯弯:“林小姐做宝石这么多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哪里看得上我这点小玩意儿。”
女珠宝商只是微笑。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李涌进进对身边的侍者使了一个颜色,那个男人微微一欠身,戴上一双手套,小心翼翼地把宝石套娃拿了出来,一层层剥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套娃身上。
展厅里的灯光是特意设计过的,让套娃全身的宝石都显得通透鲜艳,含光流转,可那鲜明的色调再次让林鹤知想起了某个视频里,那个人背上画着的东西。
怎么看,都还是觉得很像。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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