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她们竟然要这样害自己。
“必然是孟乔先设好了计策,然后才叫崔明珠徐春素等人依样行事。”岑云初道,“你的那位四姐姐回去后便开始演戏,先是假装受辱,然后痛改前非。博得你的信任后,再把你骗出去。”
“那船是他们提前就安排好的,我上船之后,她们将我禁锢,然后逼我写信把你请来。”徐春君接着说,“只是没想到,我们提前就做了防备,她们的计划没能得逞。”
“如此看来,那天孟乔其实也在船上,只不过她藏了起来,没被发现。”徐春君遗憾道,“后来咱们都上了岸,那船也就泊在了岸边。她必定是等咱们都走之后,天黑了,周围没有什么人的时候才从船里出来回了家。”
“所以她才会淋雨,才会生病咳嗽。”姜暖一拍桌子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就在那几天,她一直没有去找姜晴,平日里她们每隔几天就要在一处的。姜晴还跟我抱怨说,孟乔那几日不得闲,不知在忙些什么。现在看来是忙着害人呢!”
“但我还有想不通的地方,”徐春君看着岑云初说,“如果孟乔只是单纯要讨好崔明珠,或是从她那儿得些好处,犯不上为她冒险到这种地步。
这一路看下来,孟乔竟然好像比崔明珠还要上心,还要更想害死你。你和她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徐春君是一个心思特别缜密的人,这件事她从孟乔的些许反应就能顺藤摸瓜,把隐藏的真相挖出来,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但越是了解真相,她也就越疑惑。
崔明珠要害死岑云初,她能知道缘由。
可孟乔平日里并没有表现出和岑云初有什么仇怨,甚至岑云初本人也从没提到过她和孟乔有什么过节。
可是孟乔不但出谋献策,甚至还亲自到船上去。
她为什么要到船上去?她不是个傻子,甚至比一般人都要小心,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
徐春君无论怎么想也只能认为她是要确保这件事能顺利执行,不出纰漏。倘或中间有什么问题,她好能够及时把控。
这么做就是为了能确认保岑云初死得彻底。
怀着必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心,那必然有这样做的理由。
“对呀,云初,那孟乔为什么如此恨你?”姜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只是因为你比她有才华,抢了她的风头?”
岑云初却不立刻回答,只是脸上挂着神秘莫测的笑。
徐春君在一旁看着也不追问,可姜暖哪受得了这闷葫芦?忍不住伸手推她道:“你卖什么关子呀?快点儿说吧!真是急死人了。”
“这件事可不是那么好说的,”岑云初笑道,“真是我不害人,人却来害我。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无情了。”
徐春君和姜暖都没有看过这样的岑云初,她面上挂着笑,但眼神却极冷。
“你、你要干嘛呀?你该不会是要把孟乔给杀了吧?”姜暖担心地问,“要是当时把她堵在了船上,自然没话说。可谁叫她像泥鳅似的溜了呢?咱们心里明知道是她做的,可苦无证据。再说,她也绝不会认的。”
孟乔那么狡猾的人,何况徐春素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而崔明珠又绝不肯跟岑云初她们说实情。
姜暖本来是一个冲动的人,可她还是劝诫岑云初不能冒险,否则得不偿失。
“倘若我当时再往深里想一想,再细心一些就好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孟乔又是个城府深的,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她给治住。”徐春君也很后悔。
“放心,我不会亲自去杀人的。”岑云初的眼神已经平和了不少,“杀了她未免太便宜,对这种人最好的惩罚,就是让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哎呦,你还说呢!如今满大街都在传她要嫁给曾家的二少爷了。”姜暖跳脚道,“这不是遂了她的愿了吗?”
“没那么容易,”岑云初轻描淡写,却又异常笃定,“我不会让她如愿的。”
“你脚伤还没好呢,连下地都不能,怎么对付她呀?”姜暖问。
“我还有手呢!”岑云初笑得异常迷人,“织一张大大的网,送给她孟二姑娘。”
“要死了!”姜暖被她笑得心颤,“做什么笑得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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