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麦色的手臂横过细窄的腰身,将他完全禁锢住了。
“对不起……太舒服了,我一进去,脑子都乱了,对不起,你难受吗?很快就不难受了,对不起,宝贝儿,我真的……”祁景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嘴上乱七八糟的说着能想出来的所有甜言蜜语,因为江隐的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缴械投降,但被鸡巴控制住的另一个脑子却在说着截然相反的话,操他,操他,好想操他,快点操他……
他一边这样哄着,一边挺起了腰。
江隐听着他宝贝儿宝贝儿的乱叫,一边为这陌生的称呼感觉十分别扭,一边又因为变换姿势而进的愈发深的东西浑身紧张,呼吸顺畅了不少,但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严丝合缝的贴着,熨帖着,好像没有一寸属于自己,没有一种感觉能让自己掌控。
他为这种陌生的感觉惊慌。
滚烫的手移到了胸膛,手指按住那颤巍巍的挺立起来的小东西,掌心狎昵的,粗俗的揉着胸膛上的软肉,明明没有几两肉,却被揉成了像在指缝中能溢出的样子。另一只手臂横过小腹,握住了不知何时已经硬了的性器,从头撸到根部,兜住下面圆滚滚的东西揉了揉,又一路捋回头部,手指按着马眼儿拉扯。
屁股里面的东西也一下下的往上顶,前所未有的深度,好像要触及胃袋,江隐几乎想干呕,却被顶到了那个让他全身都奇怪起来的地方。
“是这里。”祁景低沉的,含笑的声音几乎让人有点悚然的意味,在他耳边诱哄般的低喃,“让你也舒服,好不好?”
江隐反射性的握住了他的胳膊。他不为所动,一次又一次向那个地方撞去,因为早已用手指开拓过,完全不会担心是否会疼痛,丝毫没有留力,重重顶了五六次,将那地方都撞的深深凹陷下去,才顿了顿。
江隐的喘息急促的像是要断掉了一样,抓着他手臂的手指死死的陷入他的肌肉里,全身痉挛般的挣动,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他用了点力气,才将人按住。
搂住腰的时候,他无意间按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江隐的反应大的出奇,用一种颤抖的有点可怜的声音,急急的叫“祁景”,祁景被他一叫,脊椎一酥,没忍住又狠顶了两下,小腹上的手也重重的向下一按。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隔着那薄薄的肚皮,摸到了自己插在那肠道中的东西。
怀中的身子整个都僵硬了,江隐的腰不由自主的挺了好几下,他感觉包裹着自己的穴肉忽然剧烈的绞紧了,好像几百张小嘴在用力吮吸着肉棒,紧的他脑门都麻了,没忍住呻吟出声。这声音和身下被咬的殷红的唇里溢出来的破碎声音混在一起,无比情色惑人。
他重重的咬住了嘴边的脖子,牙齿扣在急促的奔涌着血流的颈动脉上,鼓囊囊的睾丸收缩着,将一股股浓精灌入温暖的穴心。他用自己的身体压制那激烈的高潮带来的的痉挛和颤抖,直到怀中的身子软下来,才微微放松,江隐的身子就像要滑到地上去一样。
他不知什么时候射了他一手。
精液黏糊糊的,还有不少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全数抹到江隐的小腹上,将人的脸掰过来,才看见一双有点茫然的眼,高潮之后的松弛让他看起来这样软弱可欺。祁景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掰开他的下巴,去亲他湿软的舌头,叼住了细细吮吸。江隐还没有缓过来,张着嘴任他亲吻啃咬,因为口腔的酥麻,鼻间轻轻的哼着。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却觉得身体不像是自己的,眼睛实在酸涩,他伸手摸去,竟有些湿润的痕迹,一时怔了。
祁景怎么看他怎么可爱,底下那玩意儿又不愿意出去,又把他抱了回来,汗津津的搂在一块,让江隐坐在自己的腿上,脊背靠着自己的胸膛。
他把手伸下去,江隐立刻握住了,他安抚道:“别紧张,我不做了。”
他把江隐垂软的性器握在手里,温柔的撸出剩余的液体,透明的腺液随着他的动作从马眼缓缓流出,滴在草地上,他们的大腿间。
高潮过后仍然敏感,江隐扣着他的手,垂着眼看他撸动自己的东西,肚里里的肉棒半硬不软的戳着,有逐渐膨胀的趋势,挤着肠道的软肉,随着呼吸颤动着,在射进去的精液间磨蹭出微不可闻的水声。
那只手从性器上滑过,向下摸到微微翕张,还在不规律的蠕动着的穴口,用拇指扯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就有白浊的精液顺着他的手腕流到手腕,流到被撞的通红的股间。
祁景看着这一幕,眼睛慢慢变暗了。
两人耳鬓厮磨着,他用余光看向江隐,江隐垂着眼,也在看那里,他的脸不易红,只有贴着他脸颊的耳根热的发烫。他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向他看来。
祁景像抓住兔子的狼一样眼冒绿光,立刻亲了过去。
“刚才说……”
“刚才我说什么了吗?”他黏黏糊糊的亲吻这,企图用爱和吻麻痹江隐的神经,一边狡黠的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靠过去,将人慢慢压向地上。
“……这么久了才开荤,一次是不是太不人道了?江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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