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闺女,干嘛非要巴结别的男人?他有白月光,你干嘛非得去做那个米粒子?
萧雨对于这话选择了不吭声,她开口问其实也不是要谁怎么回答,她就是借此发发牢骚。气闺女不自爱,放着追求她喜欢她的不要,非要去贴那个二婚头。
“这丫头就是欠打,等回来我跟她爸说的。揍一顿看她还这么着不。真是……不知道她妈看她被人轻贱心里多难受,非上赶着让人拒绝。”
孟春秀五十多岁,正是女人牢骚话多的年纪,不知不觉跟萧雨吐槽了一堆。平时跟闺女说的时候闺女会嫌烦,可萧雨一直耐心倾听,有时候还会附和几句。如此贴心的孩子,她更觉喜欢的不得了。
“雨、结婚了就住家里吧。让冷帆那小子来回跑,住这里你上学上班方便。我很快就退休了,到时候家里能照顾你,生了孩子我也能给带。”
还没结婚呢,您想到挺长远。“到时候再说。我是愿意住家里的,看以后工作分配到哪儿,还是离的近些好。”
“让他爸找人给你分个好单位。你这学历好,机关、政府、学校、啥单位都能进。咱找个离家最近的。”
这是铁了心让儿媳留家里住了,萧雨笑笑不在继续这个话题。冷帆平时工作忙,以后她也工作的话俩人不一定能正好合适住一起。到时候看情况,现在都不急。
俩人合作洗涮一番,院里绳子挂的满满当当。洗完萧雨要收拾东西,被孟春秀撵回了屋子。“看看书什么的,午饭我做你不用管。”
“阿姨、”大门开着薛璐进来了,“阿姨,清清在家吗?”
孟春秀抬头:“在。”
“哦,那我上去找她。”薛璐说完往屋里走,快进门了回头来了一句。“阿姨您一个人洗衣服啊,好辛苦。我在家刚跟我妈一起洗完,她年纪大了腰不好,这些活儿都是我做的多。”
这家伙,拆官配拆的是不遗余力。孟春秀不用咋漠也听得出这话什么意思,跑她面前给她儿媳妇上眼药。你这姑娘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儿媳妇哪儿得罪你了你这么看不顺她?
怎么得罪?
可以的话薛璐会回:我做任务以来在她面前吃了多少憋,我的火系异能也输给她一半,我能不给她上眼药嘛。
“雨点儿刚跟我一起洗完。清清今儿犯错了被我关禁闭,你找她有事明天到学校再说。”
送客的话都出来了,薛璐一时间站在院里进退维谷。本来想找冷清的,眼下连屋门都进不去了。
“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自己笨的很,我妈老说害怕我嫁不出去。”
“我们小雨是聪明漂亮,你以后啊多跟着学学。”
薛璐脸都要黑了,我自谦自贬的话您听不出来是不是?你不该是顺着夸我几句,让我别妄自菲薄吗,怎么能顺着让我跟萧雨学呢。
“我、我还是先走。”
她被挤兑的都语无伦次了,还是什么都别做别说的好。屋里的冷清都觉得她好奇怪,讲话颠三倒四的。不知所谓。
她摇摇头下楼帮妈妈做饭,衣服是萧雨和妈妈一起洗的,做饭就她来。母女俩说不到一起,厨房里谁都不讲话。
周日下午俩人坐班车回学校,孟春秀将买来的桃酥一人给拿了一包。到学校后冷清拿出来给大家分了一块儿,萧雨也同样拿了一块儿出来。
秦湘尝一口高兴的都快蹦起来。这时期人们肚子里没油水,这种高糖高油的食物最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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